裊裊多情雨,絲絲溫柔意

89好孕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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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沈博言又帶著秦安福去醫院婦科看月經不調的問題。

“盡快安排手術吧,越早越好,越早做對身體的傷害就越小。”婦科診室的中年女醫生看著單子,面色嚴肅。

“手術?”沈博言一聽就擔心起來,“做什么手術?很嚴重嗎?到底是什么問題?”

秦安福在一旁也有點懵,到底是什么問題需要做手術,她平時就是月經不太準時而已,也沒有別的毛病啊!

“流產手術!越早做越好。”女醫生有些不耐煩地解釋,懷孕了來看婦科不就是為了打胎嗎!

“流產?”秦安福和沈博言都懵了。

“你們兩個都這個年紀了,又不是小年輕,不知道這是懷孕了嗎?自己沒有買過驗孕棒測過嗎?”女醫生雖然對于打胎已經習慣,可小小的生命就這樣被父母拋棄還是有點不忍心,所以從來對無緣無故就要打胎的夫婦就沒有過好臉色。

“我妻子曾經意外流產過,身體受損,沒有辦法再生育,你確定她懷孕了嗎?”沈博言謹慎地問,心里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

“只是很難受孕,不是完全不可能。決定要的話就去產科建檔案,我這里是婦科,只看要打胎的孕婦。你們都這個年紀了,孩子來之不易,要不要可要考慮清楚了。”女醫生現在態度倒是好了很多。

兩人從醫院出來,秦安福還云里霧里有點懵,沈博言卻已經高興地將好消息告知了親戚朋友。

第二年八月。

秦安福和羅菱在商場采購。

兩個同樣都是孕婦,羅菱身材高挑,又晚兩個月懷孕,氣質依舊干練利落。秦安福本就個子嬌小,現在又孕肚高隆,實在是毫無氣質可言,好在還有一張柔美清麗臉龐。

兩人買了不少嬰幼兒用品,大包小包地塞進后備箱,正要關上后備箱時,秦安福卻突然開始肚子痛。

“你不會是要早產吧!”羅菱有些驚慌地趕緊扶著秦安福。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痛起來。”秦安福痛苦地抓著羅菱的手腕,借著羅菱的攙扶才能勉強站立。

“趕緊去醫院,你堅持一下,我找個人幫忙把你抱上車。”羅菱自己也挺著肚子,實在是抱不了她。這時剛好一個高大的年輕男人經過,羅菱趕緊喊幫忙。

“帥哥,幫個忙,幫我把她抱進車里,她可能要生了!”

年輕男人本來正在低頭看手機,聞言趕緊上前幫忙。

當羅菱和秦安福道著謝看到他的臉時皆是一臉不可置信,這張最多不過二十歲的臉龐竟然……竟然和沈博言十分相似。天下會有這么像的兩個人嗎?

正在兩人驚訝之時,年輕男人已經將秦安福抱上了車。見兩人都是孕婦,主動拿過車鑰匙坐進了駕駛室。

“這里我不熟,是開導航還是你們指路?”少年鎮定地問。

“車里有導航,去婦幼保健所。”羅菱說道。

一路上秦安福的視線一直都沒從少年臉上移開過,這驚人的相似度讓她都不知道肚子是什么時候不疼的。羅菱給沈博言打了電話后,就見秦安福盯著少年的臉不眨眼,于是摸了摸她的肚子問:“不疼了?”

“什么情況?”秦安福搖了搖頭,眼神示意羅菱看少年的長相。

羅菱也是十分驚訝于少年的長相,面上卻沒有表露出分毫,接著問少年:“非常感謝你的幫助!方便留一個你的聯系方式嗎?”

“舉手之勞而已,聯系方式就算了。”少年回答,眼神專注前方。

“今年多大了?”羅菱接著問。

“十八。”少年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成熟穩重,又平靜地補了一句,“剛拿的駕照。”

才十八歲,這么高的個子足有一米八了吧!關鍵是他身上的沉穩實在不像是十八歲少年身上有的,而且才拿駕照,這也不像是才拿駕照的樣子!

羅菱和秦安福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地表揚:“車開得不錯!”

少年從后視鏡看了一眼兩人,沒有再回應。

“你姓什么?”秦安福笑盈盈地問。

少年又從后視鏡看了她一眼,回答地語氣依舊平靜,“沈。”

車子到了醫院,少年將秦安福送進產科后就不辭而別,羅菱兩人本還想請他吃飯表示感謝,轉眼卻不見少年身影。

沈博言趕來醫院時,秦安福已經結束了檢查,只是短暫的假性宮縮,醫生叮囑了些注意事項三人就回了家。

沈博言溫了兩杯牛奶端給兩位孕婦,語重心長地說:“你們兩個現在還是少往外面跑,安安現在是孕晚期,羅菱也是孕婦,誰也照顧不了誰,要是想去買東西,等我和何淼下班回來陪著你們再去。”

“那你下午還去上班嗎?”秦安福喝了口牛奶問。

“假都請了,就不去了。”沈博言靠著秦安福坐下,一邊給她輕揉著后腰一邊回答。

“我今天遇到一個十八歲的男孩子,跟你特別像,也姓沈,個子很高,會不會是你家親戚?”秦安福猜測著問。

“我家親戚你都認識,沒有這號人。”

“真的跟你好像!你不會有私生子吧?”秦安福狡黠地盯著沈博言。

“或許有吧!”沈博言故作神秘地回答。

坐在對面沙發的羅菱默默端起牛奶一飲而盡,這牛奶比狗糧香!

當天晚上,沈博言和羅菱就被沈長青叫到了沈家老宅,見到了那個和沈博言長得很像的少年。

沈長青一看到沈博言就從輪椅上站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大聲怒罵:“你這個混賬東西!和羅菱婚期在即你卻背叛她要和安安在一起,現在和安安在一起了,你如愿以償了,這又從哪里冒出來這么大個兒子,你以后怎么面對安安?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對親家?”

“行了!還沒問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也先別急著罵。”沈母呵斥著丈夫,慍怒地瞪了一臉不知所云的兒子一眼。

拉著和沈博言一同進門的羅菱坐到沙發上,態度變得溫和:“羅菱,你和小言從小一塊兒長大,高中大學都是一個學校,從年齡來算這孩子該是讀大學的時候懷上的,你不要再替他隱瞞,告訴我到底是和誰生的?”←→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