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六四八、六四九:噬靈陣再現,崇王祭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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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暗,雨落得越來越大,沖刷著大地,將城頭上的鮮血清洗干凈。

城中一家胭脂鋪內,響起了交談聲。

“聽外面響起來的動靜,是我們的軍隊打進來了。”

“什么?!不好,城中有埋伏,必須趕緊通知安國公他們。”

而這家胭脂鋪內的工作人員,都是監察衛的密探。

為了隱蔽,這些密探,都只是些身手極好的普通人,若是占得先機,也能擊殺剛入品的武者。

畢竟下品武者,沒有先天靈氣護體,只是力量比普通人大一些的血肉之軀,而這些密探,精通刺殺的手段,能夠快速劃破敵人的喉嚨,精準擊殺。

前些天,他們就探查到城中有一支軍隊,埋伏在城中的民房和酒樓里。

但因為全城封鎖的緣故,連只蒼蠅都很難飛出去,城中還沒有禁軍來回巡邏,他們根本沒有機會把情報傳送出去,只能焦急的禱告,希望安國公他們不會上當。

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安國公他們已經中計了。

“呂玄,陸三,待會出去后,我們三個分開走,一定要把城中有埋伏的消息,告訴大軍,記住了沒有。”密探小隊的隊正說道。

被對正叫做呂玄、陸三的兩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大哥,好久沒有這么緊張了,這老胳膊老腿,不知道還能不能應付過去。”

“就算拼了我們這條老命,也得把消息送到,我們這些做密探的,撫恤金可有三十兩銀子呢。”隊正笑了一聲,緩解緊張了氣氛。

之前全城封鎖,他們沒有機會把消息送出去,如今大軍打進來了,城中混亂,已經有了一絲機會。

一定要在大軍深入城中之前,把消息送到。

“諾。”

洛南城內的主干道朱雀大街。

陳軍的先鋒小隊已經抵達于此,面對不放下武器投降的潰兵,直接掏出十字弩,進行射殺。

慘叫之聲不絕于耳。

一個又一個潰敗的禁軍倒在血泊之中。

鄭國柱是四支先鋒小隊中其中一個小隊的隊長,他原先是天師軍三十六渠帥之一楊名貴的部下,后在夏林城楊名貴身死之后,投靠了陳墨。

如今也算是陳軍中的老兵了。

修為也達到了八品的層次。

他比劃了個手勢,頓時四名士卒脫離了小隊,每二人為一組,背靠著背,一手持弩,一手手持短匕,朝著街道兩旁的房屋靠近,小隊則負責警惕著四周。

很快,走到前面的士兵一把踹開了房屋的門,背靠在身后的隊友瞬間先一步進屋查看,而之前走在前面的士兵,則看住身后。

他們謹慎的在房屋里搜尋了一圈,敲敲打打,確認有沒有暗室地窖什么的,之后出去對著鄭國柱搖了搖頭。

小隊繼續前進,然后按照之前的方法,如法炮制,查看城中的每一間房屋,防止有敵軍躲藏在這些屋子里面,等陳軍過去后背刺。

他們配合默契。

很快,他們來到一棟諾大建筑的面前,從建筑上的牌匾來看,這是一家酒樓,這時已經不適合兩人一組去搜尋了。

鄭國柱將小隊分成兩組,他帶著一組進酒樓,剩下的一組留在酒樓外。

酒樓的大門緊閉,比之前房屋門難打開。

最后還是鄭國柱親自出腳踹開,門后有一堆桌椅堵著,一樓大廳有很多凌亂潮濕的腳印,而看到這些腳印,鄭國柱瞬間警惕了起來,跟在他身旁的士兵,不用鄭國柱多說,便是自行分組,在一樓大廳搜查了起來。

很快在帳臺下發現了瑟瑟發抖的掌柜。

被發現后,掌柜得不斷的說著“饒命”的話語,身下一片潮濕,居然被嚇尿了,鄭國柱問他之前是不是有人進來過,他都沒回答,一個勁說些“別殺我”。

鄭國柱簡單的打量了一眼,繼而放過了他,朝著后院進行搜查。

就在這時。

“不許動,繳械不殺!”

“別過來”

酒樓二樓的樓梯口,傳來一片嘈雜的聲音。

等鄭國柱趕到的時候,是底下的士兵與躲在酒樓里的潰兵發生了對峙。

陳軍不斷說著讓潰兵放下武器投降的話。

可這些潰兵也不知是嚇傻了,還是太過慌張了,一直拿著武器不放,讓陳軍別過來。

就在這時,一名陳軍士兵有些頂不住壓力,扣動了十字弩的扳機,將一名丟了盔甲的潰兵給射殺了去。

對峙的局面瞬間被打破。

剩下的潰兵所迎接的是密集的弩矢和一桿桿刺來的長槍。

只是片刻的功夫,樓梯便被鮮血所染紅。

鄭國柱沒有說什么,繼續讓他們排查酒樓。

至于留下來的尸體,他們沒有時間去處理。

酒樓排查完后,小隊繼續前進。

大雨沒有阻擋住他們的腳步。

而在他們身后的百步之外,陳軍主力緩緩的跟著。

相國府,書房之中。

蘆盛正在跟許正確定噬靈陣的相關事項。

許正還在勸:“相國三思啊,一旦陣起,便沒有回頭路了。”

“本相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成王敗寇,就在今日。”蘆盛聲音冰冷,之前在東門與陳墨初步交戰,讓他心中更加堅定了。

“相國,陳軍已經過朱雀大街了。”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人未至聲先達,是蘆盛的管家,面對著自家老爺那激動的臉色,他沉吟道:“不過這只是陳軍的先鋒小隊,而且他們對兩邊的房屋進行了仔仔細細的搜查,要不了多久,便能發現我們的伏兵了。”

“什么?!”

蘆盛臉色一變,神色無比難看了起來。

為了誘敵深入,他連洛南的守軍都沒有告訴。

四個城門的失守,他也沒有從中“幫助”陳軍,是實實在在被陳軍攻打下來的,那些逃兵的士兵,也的確是敗退,蘆盛沒有下達讓他們敗退的命令什么的。

而這樣,只是為了讓陳軍放松警惕,能乘勝追擊,緊咬在身后罷了。

再加上之前居山關的防守,是蘆盛再向陳墨表示自己已經計窮的意思。

蘆盛臉色變幻了起來,旋即嘆了口氣。

這一點,他也倒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畢竟這天下哪有什么完美的計劃。

就在他沉吟的功夫,書房外響起了崇王氣急敗壞的聲音:“蘆盛,你到底再干什么?陳軍都已經打進城了,四個城門都被堵死,現在我們就算想逃,也逃不了了”

崇王一身濕漉漉的走了進來,身后留下一串腳印,戰袍還在滴著水,臉上沾染了陳軍將士的血跡,都還沒來得及去擦,一臉氣憤的看向蘆盛。

崇王的忽然到來,都讓許正來不及躲,這時想逃,也沒機會了,崇王已經看到了他。

不過此刻崇王根本就沒在意他。

蘆盛的管家皺了皺眉。

聽著蘆盛的質問,蘆盛眼眸一斜,忽然陰測測的說道:“王爺不是想知道本相到底向你隱瞞了一些什么嗎,今日,本相便告訴你。”

“陣起!”

話落,書房中的書架、桌椅,繼而是整個書房,忽然顫動了起來。

崇王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耳邊忽然傳來一聲“轟隆”巨響,天空打雷了,有電光閃過,書房的窗外一道明閃閃的白光一晃而過。

光線明暗的瞬間變化,讓崇王的雙眼微微瞇了起來,便是在這一瞬間,蘆盛的身形融入黑暗,幾乎沒帶起半點聲響,大手緊緊的掐住了崇王的脖頸,將他提了起來。

只是頃刻間的功夫,崇王便是充血了起來,體內的先天靈力本能的涌出反抗,崇王不斷的掙扎著:“蘆盛,你.你要干什么.本王的靈氣.”

崇王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此刻他感受到體內的先天靈氣,再一點點的被抽走。

他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艱難的吐著:“你到底對.本.王做了什么?”

“怎么,這太祖皇帝的噬靈陣,王爺難道不知道?”

書房顫動的越發厲害了,整片相國府的先天靈氣全都朝著“陣眼”匯聚而來,且范圍還在朝著相府不斷的向外擴散。

只是天地間的先天靈氣太過“混雜”,不夠純粹,這種先天靈氣,一萬縷,都比不上崇王體內的一縷。

而且崇王修得就是龍氣,正是噬靈陣所需的,無許轉化,就能夠讓蘆盛直接吸收。

感受著體內氣息的變化,蘆盛的面色也變得殷紅了起來。

而聽到“噬靈陣”三個字的,崇王變得蒼白了起來。

作為皇室宗親,崇王自然是聽說過噬靈陣的,但沒有真正見識過。

因為噬靈陣關系到皇室的根本。

噬靈陣是已吸收地底的地脈龍氣,和一定范圍內的先天靈氣為能源,反補給陣眼的修煉者,而代價就是會讓起陣的那塊地界草木不生,莊稼不長。

而這就會導致百姓沒飯吃,百姓沒飯吃,時間長了,就會引起暴動,擾亂一個地方的安穩與秩序。

若是后面的皇帝都利用噬靈陣來提升修為,就會使得大宋貧瘠之地越來越多,從而影響王朝的穩定。

太祖皇帝早就預料到了這點,為此將噬靈陣分開。

噬靈陣的陣圖,交給了宗室看管。

布陣方法和起陣,交給了欽天監。

不到國破山亡,外族入侵的那一刻,就連天子都不允許使用噬靈陣。

當然,大宋建國到現在,近四百年,也不是沒有皇帝利用手中的權利,想強行使用噬靈陣來修行,但都沒有成功。

一是龍脈之地難尋。

二是布陣需要大興土木,需要耗費大量的錢財。

三是大臣們會極力的勸阻。

畢竟這種無故啟動噬靈陣的先河不能開,要不然后面的人會效仿的。

四是宗室也會反對。

在這重重阻力之下,只能無奈放棄。

“你把.趙王怎么了?”崇王說話越來越困難了,且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趙王楚越,現在皇室宗室的宗正,保管噬靈陣的陣圖。

雖然洛南有當初太祖皇帝所留下來的陣基,但想要重新啟動,沒有陣圖,是沒法做到的。

而趙王,肯定是不會輕易把陣圖交給蘆盛的。

但是崇王不知道的是,當時想強行啟動噬靈陣的皇帝——宋中宗,雖然在重重阻力下,防止了這個想法,但在他放棄之前,這第一步已經施行了。

那就是欽天監的人,看過了噬靈陣的陣圖,且還有心懷鬼胎的人,對陣圖進行了復刻。

使得這噬靈陣的陣圖,不再具有唯一性。

要不然,當時作為楊名貴軍師的許穆,也沒法在青州夏林城布下噬靈陣。

夏林的那座噬靈陣,還只是小型的。

只夠讓中品武者突破至上品。

而洛南城的這座噬靈陣,才是真正的大型噬靈陣。

“他很快便會來陪你的。現在,就讓王爺做這第一個祭陣的人吧。”說罷,蘆盛掐斷了崇王的脖子,將他隨意扔在了地上。

崇王雖然死了,但噬靈陣依舊在抽取他體內的先天靈氣。

一旁的許正早就嚇呆了。

他萬萬沒想到,蘆盛居然當著他的面,把崇王給殺了。

再怎么說,人家也是王爺,伱只是臣子。

蘆盛沒有看許正,對管家說道:“不等了,動手,盡最大的可能,拖住城中的陳軍,讓本相多吸收一些。”

“諾。”

管家退了下去。

相國府的地牢里。

周勤及一眾想要臨陣脫逃的官員,都被囚禁于此,他們的修為沒有被廢,也沒有受刑,就關押在地牢里,身上被束縛先天靈氣的特殊繩索捆綁著。

可即便是這樣,才關押幾天,周勤便是一臉的滄桑,蓬頭垢面的。

就在這時,地牢外傳來動靜,相府的樂管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周勤好似看到了救星,將牢門撞得咚咚響了起來:“樂管家,樂管家,我知道錯了,真的錯了,你幫我向蘆相求求情,放我一馬,我再也不敢了,樂管家,我求你了.”

旁邊牢房里的官員,見狀也是有樣學樣,一時間,地牢里聲淚俱下。

而樂管家接下來的舉動,也是讓他們眼前一亮。

因為樂管家居然打開了周勤的牢房大門,并解開了周勤身上的繩索。

就在周勤要表達感謝的時候,樂管家忽然一掌拍來,周勤本能的調動先天靈氣抵擋。←→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