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無能為繼(求訂閱)→查看,請,在中即可享受實時查看。
事實上釋迦子所猜想的是正確的,戰景逸能夠維持的數量僅僅在三十人,而他之所以能夠做到這個程度,正是因為之前不懈努力地在這里種瓜。
只見一具碎裂的尸體倒在樹叢中后,一根根細微的樹莖迅速連接在尸體上,而在根莖下面,居然已經有了一具嶄新的身體,就像是地里的紅薯一樣,早在就等待在那里。
只要沾染了血肉后,就迅速將血肉融入進去,很快這些碎裂的血肉,就被轉化為一具嶄新的身體。
這項能力是將自身血肉分化出一部分,融入周圍植物根莖下,進行植養,在肉身遭到毀傷后,可以通過植養的血肉,迅速恢復肉體。
所以。戰景逸在這段時間,就利用這一項能力,在偌大的駐地內進行著自己的種瓜大計,只是每次都要消耗掉自己大量能量,這就很蛋疼了。
為了培植出足夠自己使用的新鮮身體,每天,戰景逸都要將自己的能量,消耗近乎一空為止。
這也是為什么戰景逸不肯輕易離開要塞的原因,看似每天戰景逸生龍活虎,但實際上,連喝水都要泡這兩片人參,幾顆枸杞,虛的一批。
還好,自己當時在礦區內收獲了大量的能量晶石,可以有效的補充能量,否則,也根本無法完成。
即便是這樣,戰景逸每天也是虛的厲害。
不過正如沈青翠說的那樣,一旦給自己足夠的時間,自己就能夠創造出絕對的優勢,這正是自然系能力得天獨厚的地方。
哦,這里面還有一個關鍵的地方,那就是如何死而復生。
事實上,如果僅僅只是突破了枷鎖,戰景逸還遠遠做不到這樣的程度,畢竟一巴掌下去,已經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即便修復的速度再快,也是已經死了,好在這個問題,被戰景逸的天機珠解決了。
在天機珠的守護下,自己能夠在肉體死亡后,保持靈魂不散,本來他的精神能力就非常強大,這些身體本身就是自己的一部分,看似是分開的,但實際上依舊是血脈相連,就如同自己身上增生下的一塊肉。
區別在于別人無法控制,而自己卻能夠去控制這些身體,只是就如釋迦子所發現的一樣,自己的極限只能達到了三十具身體。
一旦超過了這個極限,自己的思維就會如多米諾骨牌一樣迅速崩塌,而除了這個弊端之外,戰景逸本身消耗上,同樣是以三十倍的代價來消耗。
即便是要塞內的大陣,源源不斷將地下的靈氣吸入自己的身體內,但對比龐大的消耗流水,已然是杯水車薪。
多虧了,戰景逸這次進入這里前,在礦區積攢出來的資源,否則怕是不用等釋迦子出手,戰景逸自己也要油盡燈枯。
察覺到戰景逸的缺點之后,釋迦子一改之前那種殺伐果斷的姿態,雙掌合十平放在胸前,身影和背后的佛陀相融,一時間,佛光普照,陣陣誦經聲傳來。
“是菩薩經!”
殷常平聞聲色變,迅速帶著身邊幾位長老后退,其他人聽聞菩薩經這三個字的時候,已經預感到大事不妙,一個個奪路而逃,絲毫不敢怠慢。
倒不是說菩薩經如此恐怖,問題是,這念經的人非同一般,等同神靈的釋迦子,親自念誦菩薩經,殷常平等人沒有把握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能抵擋下來。
看到殷常平等大佬們尚且如此,宋亮亮等人,更是嚇得有多遠逃多遠,只見宋亮亮喚出長劍后,借著新學會的御劍術,轉瞬間,就跑得沒有影子了。
沈青翠站在石頭上看著戰景逸的方向,猶豫了一陣后,也迅速后退。
面對戰景逸這樣無休止的進攻,縱使是釋迦子,也不得不嚴禁以待,此時也不愿再繼續和戰景逸糾纏下去,想要用菩薩經,強行將戰景逸渡化后,再抹去掉他的人格。
只聽陣陣誦經聲響起,化作肉眼可見的梵文經卷,猶如天鎖般墜落,戰景逸一些身體沒有來及躲閃,瞬間被鎖鏈束縛,越纏越緊。
不僅如此,一些經卷落入大地上,就見地面也覆蓋上密密麻麻的經文,轉瞬間,無論是草木石頭,像是覆蓋上了一層黃金般的閃爍。
不愧是釋迦子,菩薩經的朗誦下,一切都被染上了一層佛性,即便是一塊石頭,都看上去充滿了玄妙,如果雕琢成佛像,甚至可供奉在佛寺中,成為鎮寺之寶。
見狀,戰景逸不禁瞇起了雙眸,很快,一具具身體在戰景逸的心念操控下,失去了力量,癱倒在地上。
很快,戰景逸將分散在這些肉體上的靈魂之力,重新收攏,集中回到一具身體上。
“放棄抵抗了?”
眼見戰景逸暴露出自己的真身,眾人認為戰景逸已經不再打算抵抗下去,這個時候,也沒人覺得戰景逸這樣做,又有什么錯誤。
相比那些被釋迦子隨手點殺的教主們,戰景逸所做到的,已經遠超于他們,至少,殷常平等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釋迦子神情如此凝重。
這也給殷常平等人心中,打了一針安神劑,現在看來,釋迦子也并非無敵的,只是戰景逸的力量太單薄,即便是如此龐大的布置,也很難真正撼動釋迦子。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為什么要讓大薩滿等人藏起來,若是在剛才,加上大薩滿以及一干老薩滿全力輔助下,或許釋迦子現在已經遭到了重創。
想到這里,也令殷常平心中不免又感到惋惜,同時暗道:“既然如此,我道宗若是成功請來泰山府君,未必沒有勝算!”
在眾人以為戰景逸已經放棄掙扎的時候,就見戰景逸緩緩張開雙手,赤裸著自己的胸膛,任由金色梵文像枷鎖一樣束縛向他。
金色梵文所化的鎖鏈,想要將戰景逸四肢束縛,釋迦子此時也睜開了雙眸,目光無喜無怒,漠然凝視在戰景逸的臉上,似是想要牢牢記下這張臉。
至少,在他有限的時間里,戰景逸是第一個令他有些措手不及的人。
然而,縱使被梵文所束,戰景逸的目光也沒有任何的退縮,反而迎向了釋迦子,那雙目光黑白分明,清澈無痕,在釋迦子的眼中,竟有著一種挑釁的味道。
下一刻,戰景逸的下巴抬起來,嘴角的笑容越發越燦爛:“怎么?你覺得游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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