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冷面軍官被俏醫妻拿捏了關燈護眼字體:大中小七零:冷面軍官被俏醫妻拿捏了
洪碩正發著牢騷,聽見她講的這句話,馬上就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馬上朝她看過來打聽,“怎么回事,弟妹,我怎么聽著你好像認識老蘇那個未來媳婦啊,說來聽聽。”
李依依朝神情有點不太自然的蔣宏這邊看了一眼,笑了一聲講,“說起來,在這里跟楊桃最熟的人可不是我,是我身邊的這個人。”說完,她直直的盯著他。
洪碩順著她看的方向,也一下子鎖定在了蔣宏的身上。
“老蔣,怎么回事,你剛剛不是說不認識人家的相親對象嗎,怎么弟妹又說你認識,你小子是不是背著弟妹做什么事情了。”他一只手搭在蔣宏的肩膀上一臉幸災樂禍的問道。
蔣宏一聽他這句問話,心臟顫了下,趕緊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什么,我心里只有我媳婦一個人。”
李依依聽著他這句充滿求生欲的解釋話,低聲一笑,幫他跟洪碩解釋,“沒錯,他現在心里只有我,只不過人家那對象一直肖想著他呢。”
“不是吧,老蔣,看不出來啊,想不到你這個老男人的桃花還挺旺的。”說到這里,他就納悶了,摸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的想著,“你說這這些女人們的眼光是怎么回事,我長的也不比你差,甚至比你還俊,為什么就沒有女人看得上我呢。”我
蔣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那是因為她們的眼光好,才沒有挑上你。”
說完,不等好友的反應,蔣宏拉著偷笑的媳婦轉身繼續往他們家的方向走去。
洪碩回過神,正想教訓嘲笑他的好友,結果人家小兩口已經走遠了。
小兩口牽著手走了沒多遠,正好碰見了在這里住著的幾個軍嫂們。
蔣宏一見她們望過來,臉色不自然的松開了牽著的媳婦。
李依依看了一眼他紅紅的臉頰,嘴角彎了彎。
“蔣團長,這位是?”有一位軍嫂走上前來好奇的打聽。
蔣宏結結巴巴的剛想介紹,李依依搶在了他前面,自我介紹起來,“嫂子好,我叫李依依,是蔣宏的媳婦。”
“原來是蔣團長的媳婦啊,我說這一看就覺著你們兩個這么般配,朗才女貌的。”
“我叫賈春花,你叫我賈嫂子就行,弟妹這是過來隨軍了?”賈春花好笑的打量著他們小兩口。
“是的。”李依依笑著答道。
“過來了好,男人嗎,在這里保家衛國的,這沒有一個知心知熱的人在身邊,那多可憐啊,我們當女人的,不能幫他們保家衛國的,但是在他們身后支持著也是好的,你說是不是。”賈春花笑著說道。
聽完這些話,李依依回頭看了一眼一直守在她身后的蔣宏,自從跟這些軍嫂們碰上面后,身后的男人就像是她會被欺負了一樣,一直站在她的身后像個騎衛一樣守著她。
“嫂子說的對。”她笑著跟面前的軍嫂應道。
賈春花一聽,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熱情好客的邀請道,“要不然今天就去我家里吃飯吧。”
李依依忙委婉的拒絕,“謝謝嫂子,改天吧,改天一定打擾嫂子。”
賈春花見狀,也沒再繼續邀請,只是笑著道,“那行,改天一定要來嫂子家里吃飯。”
聊了一會兒,小兩口這才繼續往即將屬于他們的那套房子的方向走去。
他們要看的房子位于家屬院的中排,位置還算不錯,四周都有人家,倒不嫌著冷清。
一到家門口,蔣宏馬上從身上掏出鑰匙把鎖著的大門給打開。
“弟妹,我沒騙你吧,老蔣對這個房子寶貝的緊呢,連這家門的鑰匙都隨身帶著,他是巴不得你們母子三人能快點隨軍。”終于跟上來的洪碩又湊上來講。
李依依笑著看了一眼有點難為情的蔣宏,走進去看見干凈的院子,院子里有兩個不大地,都已經翻過了。
“媳婦,等以后你隨軍過來了,這里能種一些你喜歡吃的菜,地我都給你翻好了。”蔣宏見她盯著那兩塊地,馬上走到她身邊柔聲的講道。
“到時候種一些香菜,天冷了打火鍋正好。”她笑道。
“好,聽你的,到時重活我來做。”看著她臉上燦爛的笑容,他嘴角也跟著揚起。
洪碩見小兩口又在他面前旁若無人一樣的你儂我儂起來,頓時拐彎去了別處看房子。
看完房子已經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
正當三人準備回去時,還沒上車,突然就見前方一個步伐堅定的軍人朝他們走了過來。
剛想上車的洪碩率先看見向他們走過來的軍人,馬上停下開車門的動作,出聲叫住了正在給媳婦開車門的蔣宏,“蔣宏,你快點看正前方。”
經過好兄弟的提醒,蔣宏也很快看見了向他們這邊走過來的人。
他也跟著停下了開車門的動作,目不斜視看著正前方向他們走過來的人。
“蔣團長,洪指導員,首長想請蔣團長帶著嫂子去一趟他那邊喝喝茶。”來人先朝蔣宏行了一個軍禮后,緊接著馬上說出了這次過來的目的。
蔣宏一聽完對方的話后,馬上挑了挑眉,“首長要見我媳婦?”
洪碩朝他擠了下眼睛,緊接著一臉嘻皮笑臉的上前把手搭在剛剛過來的軍人肩膀上,“兄弟,咱們也是一個部隊里的,是戰友,你跟我們透露透露,首長叫我們過去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來人朝他抿嘴一笑,一只手偷偷的把肩膀上那只手推開,“這是首長的事情,我不能說,三位過去就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說完,不等洪碩有什么反應,他先一步離開了這里。
洪碩回過神,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氣的直咬牙,“這個家伙,看哪天我不找他好好的切磋切磋。”
“你們首長人長得兇不兇的?”李依依看著他們兩人打聽。
洪碩摸了摸下巴,想了下才講,“兇是挺兇的,吼起來跟個河東獅吼一樣,氣極了的話,還會拿腳踢人,我反正被他踢過兩次屁股,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