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醫樂呵呵的接過宣候夫人手上的地契:“謝謝夫人!”不過拿過來一看兩個鋪面的位子瞬間便垮下了臉:“宣候夫人是欺負我從外地上京都,沒一點見識是吧?”
宣候夫人低下頭眼神飄乎:“白神醫說笑了,我給的不就是兩個鋪面嗎!”
白神醫冷冷一笑:“你兩個鋪面偏僻的可能人都難得去一趟,你還想抵我萬金的診費,我看你是在想屁吃,若是你不想治,那我把這小子的手腳再拆回去就行了!我又不是非治不可!”
宣候夫人一聽他這么一說,立刻態度好的不得了:“白神醫,是我目光淺短,請你千萬別和我一個無知婦儒計較,我這就重新給你選兩間價值相等的鋪面,或是你自己選也行!”
白神醫撇了撇嘴:“算了吧,你隨便拿兩個來忽悠我,我也難得和你扯皮,你自己去賣了給我錢好了!”
宣候夫人無奈的讓人出去找了一間當鋪,先將鋪子押了出去,拿了一萬金回來給白神醫,在她的眼里她的兒子可是無價的,若是兒子不好,她再多的錢又有什么用,難道便宜那些庶子庶女?
怕是他們在想屁吃呢!
所以誰都可以出事,只有自己兒子不行,傾家蕩產也要給兒子拼一個前程似錦!
白神醫拿捏了宣候夫人的命脈,在宣候府過的如同太上皇一般,簡直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沒多久宣義的手腳便結了疤,感覺四肢的力量在慢慢的恢復!
白神醫點了點頭:“嗯,手腳這些經脈是接上了,現在可以開始慢慢的復健了,就是讓四肢慢慢的恢復協調!”
“讓下人扶著他每天活動兩個時辰,上午一個時辰下午一個時辰,最多半年就恢復如初了!”
聽到這個消息,宣候夫人和段芙蓉喜極而泣,抱頭痛哭,段芙蓉哭的是自己終于有出頭之日了,有著請回白神醫這個事情,自己在宣候府的地位就不可動搖,不管以后宣義娶誰做繼弦都不會影響自己的位置!
如果自己能趁這段陪伴宣義的時間再生一個孩子,那以后繼弦都越不過自己!
宣義也是高興的很,自己終于有恢復的希望了,以后自己定要讓宇文敏看看,誰才是那是有本事的人,他要讓宣家軍將宇文敏和她的奸夫抓到自己面前跪下認錯,然后求自己放過他們!
然后再一點點的敲碎那個男人的骨頭,讓他成為一癱爛泥!
宣候帶著皇帝給的護衛加上自己家里的護衛,快馬加鞭的終于到了永州府,拿著皇帝給的令牌和圣旨去了軍營,永州知府和他一起宣讀了圣旨,駐軍將領立刻將全營的將士們集合了起來,讓宣候自己點兵!
宣候看著下面大部分瘦骨嶙峋的士兵不由心里梗了一下,這守備可是克扣了糧晌,士兵們似乎都是吃不飽飯的樣子!
宣候站在校場上看著下面耷拉著腦袋的士兵:“眾將士聽令,如今婁蘭關告急,向京求助,不知道大家誰愿意去支援,愿意去支援的站到右邊,不愿意的站到左邊!”
士兵位相互看了看,并沒有回過神來,婁蘭關告急,和自己有什么關系,飯都吃不飽還要去打仗,自己這是吃撐了尋不到死路嗎!
看著沒有士兵行動,宣候感覺自己失了臉面不由有些惱羞成怒:“如果沒有人出來那我就只有點了,這次我奉皇命帶走五萬人馬,也就是你們有一半的人要跟著我去婁蘭關,你們可要想好了!”
一個士兵看了看他眼珠子一轉問道:“去了能吃飽飯嗎!”守備和知府兩人臉色同時一黑,這是哪里來的愣頭青,會不會問話!
宣候大聲的說道:“能,怎么不能,除了吃飽飯,還要給你們發軍晌,支援期間軍晌雙倍發放!”
下面瞬間沸騰了起來:“是不是真的!”
宣候冷冷的看了眼守備和知府,這兩人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等自己支援完婁蘭關再來給他們好看,居然讓士兵餓肚子,看來是吞吃了不少糧晌,自己一定要查明真相!
“當然是真的,本候當著全軍將士以皇上的千秋大業發誓,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好,那我們去,只要能吃飯飯,去哪里都行!”
瞬間校場右邊便站了一大堆人過去!
宣候看著全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心里又是氣憤又是心疼,若是自己的兵,怎么可能會讓他們吃不飽!
點齊了這邊五萬人,那邊派去晉州府的人也順利調了五萬軍隊出來。
在永州府外看著自己面前的十萬大軍,宣候意氣風發的喊道:“出發,支援婁蘭關,趕跑韃子!”
眾士兵稀稀落落的回道:“支援婁蘭關,趕走韃子!”
宣候吩咐埋鍋造飯,這行軍的這一頓,他一定要讓大家吃飽,不能讓人對他心懷不滿!
永州守備和知府一前一后的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然后安靜的對視了幾分鐘,沒有多久便分頭從前后門出去離開!
他們可沒有想著讓宣候活著離開,既然知道了他們的秘密,那就只有死人才能保密!
婁蘭關外殺聲振天,黃大力坐在馬上對著敵人亂砍亂殺:“龜兒子的,居然大年三十跑來偷襲,真是見不得別人好過,我廢掉你們,看你們還想著來搶東西不!”
后面副官拼命的喊道:“將軍,回來!”
黃大力不管不顧的沖了過去,又殺了一個來回,滿腦門上都是紅色的斑點,眼里沒有一絲光亮!
都五天了,從韃子年三十開始攻城,他們已經堅持了五天了,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厲害了,畢竟韃子帶著三十萬大軍壓境,現在只是他們的開胃菜,他們不過是想玩貓捉老鼠的游戲罷了!
這么多年沒有大動作,今年難得的大軍壓境,黃大力覺得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他們并不是單純的想要搶點東西回去,而是真的想要攻入京都,攻破婁蘭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