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來微微一笑,眼神帶著不明所以的笑意。
“非也,非也。”
這給方川搞的更加是一頭霧水,想不通了。
崔催催也疑聲問道:“前輩,早上不是說還要招魂的嗎?怎么現在改變主意了?咱們現在回去不招魂,起壇做什么?”
長空在一旁,上手就給了崔催催一下,隨即道:“云小友是打算跟那猴王斗法呢!”
“跟猴王斗法?”
方川崔催催齊聲。
云來點頭,領著三人熟門熟路的走到了車子前。
“那猴王沾了我的血,必然會來找我。今天晚上是抓住他最好的時機,不然等他反應過來咱們的身份,想抓他可就難了。”
那猴王壇類似于猴王的宅基地。
猴王一直生活在那壇中。
但并非是無法脫離猴王壇。
而是在這個猴王壇的滋養下,他的道行會比在其他壇中的道行高上一些。
而且在給猴王壇滴血的時候,云來感覺到了壇中猴王是可以完全脫離猴王壇的。
這可能跟猴王長期害人,靠著女子精血修煉有關。
尤其是那些女子還都是年輕且尚未經歷過人世的女子。
四人一溜煙爬進了車里。
方川打著方向盤,快速駛離了市中心。
很快,車子便停在了酒店下。
然而,讓幾人沒想到的是。
除了他們在酒店門口,楊道全竟然也在。
楊道全穿著靈組的工作服,手里摸著手機正在打電話。
看到熟悉的人影出現在視線里,楊道全激動的朝著幾人招手。
“老崔!長空道長,云小姐!”
崔催催看到楊道全忽然出現,也有些意思,朗聲問道:“道全,你怎么找過來了?有事兒嗎?”
楊道全跟著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幾句話便匆匆掛斷了。
“當然是找你們說沈木棲他們的事情了。”
“沈木棲招供了?”
云來好奇的問道。
上次沈木棲被楊道全帶走后,云來就挺在意這個事情的。
她在意的是沈木棲跟他體內的那個人,到底誰正誰邪,誰是真正的意識支配者。
但這段時間她真的每天都被各種瑣事纏繞,以至于都沒時間去考慮這個事情。
楊道全哎呀了一聲,臉上愁容更重了:“沒有,他的嘴非常的嚴實,根本翹不開。馬上京都片區都翻過來一遍了,這寧清妍還不知道在哪兒呢。要不說是夫妻倆呢,真能把人搞死。”
云來有些失望。
她想過楊道全那邊不會有什么太大的進展。
但沒想過他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如果不出她所料,要不了幾天,就得出事了。
長長嘆了一口氣,云來無奈。
“楊隊長,如果你平時要是沒事兒話還是多巡邏吧,免得到時候出事了,兀自懊惱。”
沒聽明白云來的暗示,楊道全拍著腦門嘿嘿一笑:“嘿嘿,沒事兒,咱們京都人多,那寧清妍怎么說都是一只鬼,即便是想逃也不可能逃出我們的手掌心。”
說著,他爪子來回你捏動了兩下。
崔催催無語,拍了他一下:“前輩讓你注意你就注意,別到時候出事了沒地方哭。”
說著,他走到后備箱,提著一堆東西進了酒店。
長空哼呵一笑,啥話也沒說,拎著另外一堆東西也進了酒店。
方川可不能說什么,他跟楊道全壓根就不熟。
只能禮貌沖他自我介紹:“您好,方川,片區大隊隊長,是個警察。”
楊道全喲了一聲,趕緊跟方川握手交好。
還不忘出聲調侃崔催催:“老崔,你可以嘛,剛到京都沒幾天,連警察都搭上了!”
崔催催懶得跟他扯皮:“你別比比歪歪的,快來幫忙,今天晚上要干大活兒!”
招呼著楊道全。
楊道全也發現了幾人的不對勁兒,出聲詢問咋了,怎么準備了這么多東西?
崔催催也不藏著掖著,跟方川兩人三言兩語就解釋清楚什么情況了。
聽到后面,楊道全忍不住驚呼:“這么怪偏的事情竟然也被你們碰上了?”
崔催催無奈點頭;“可不是么,頭回,稀奇的很。”
楊道全一臉贊賞加不解的鼓起了巴掌。
“牛,真的是牛。還猴王娶親,這明顯就是胡扯!那猴王就是個成了精的死猴子!說是結緣娶親,實際上是靠著旁人搭線用女娃的精血作為修煉的根本。這就是妖邪之物啊!”
長空瞥了他一眼:“還用你說?我們當然知道那死猴子是妖邪,不然,費那老大的勁兒查他干啥?”
在前臺的指示下,幾人在酒店后面找到了一塊偏僻的空地。
這塊地看上去好久沒人搭理了,滿地枯枝爛葉,真像是荒廢了一樣。
崔催催跟長空說著話,熟練的開始布壇。
云來則是找了個角落的地方坐下,安靜的低頭畫符。
楊道全忙著跟長空還有崔催催聊天,絲毫沒注意到云來在干嘛。
方川倒是對云來充滿了好奇。
見她一直在寫寫畫畫,他好奇的湊了上去。
結果一上去就看見一堆鬼畫符。
他蹲下身子拿起最近的一張符,翻來覆去研究了好多遍也沒看明白這是個啥。
一直等到崔催催跟長空那邊傳來了叫喚聲,他才放下了手中的符。
“前輩,壇好了。”
云來運氣畫下最后一筆。
輕輕吐出了一口濁氣,然后抬頭朝著三人看去。
楊道全手里還拿著法壇上的桃木劍正看的入神,忽然聽到崔催催喊前輩壇好了,他一臉懵圈的看向坐在角落處的云來。
“什么前輩?這壇你們擺弄半天了,等下誰坐壇啊?”
說著話呢。
云來起身,將地面上的符咒拿起來,緩步走到了壇前。
然后在楊道全疑惑加逐漸震驚中把符放到了壇上。
楊道全半張著嘴,剛想說云來一個小姑娘跟過來湊什么熱鬧時,便見她手里捏了一大疊的黃符,然后毫不在意的放到了法壇上。
他想到什么,望著云來的側臉眼睛瞪的跟黑貓警長似的!
“你你你——”
你字還沒憋出來下文,他又看見云來熟練的捻過了桌子上的三根香,隨手那么一甩!
香嘩啦一下點燃了!
云來手捏香,貼在眉心處,雙目閉起,在壇前對著天拜了拜后,這才將香插進了香爐里。
誰拜香誰坐壇。
云來拜香自然就是云來坐壇。
楊道全:“我去——”
猛的看向崔催催:“老崔,這,這姐妹不是你女朋友嗎?怎,怎么,怎么搞這處?她干嘛的呀?”
崔催催笑的春風得意:“誰跟你說前輩是我女朋友了,假的。她是我為了不讓你們覺得我跟墨岱有什么才說的女朋友。她是我前輩,以前的同門前輩,茅山弟子。”
“茅山弟子?”
楊道全沒驚呼出聲,方川先叫出聲了!
崔催催接道:“是滴,茅山弟子。下山云游來的,走腳先生一個。”
楊道全頭大了。
“我靠,有一種認知被刷新的感覺。”
他皺緊了眉頭看向云來。
怎么都不敢相信,面前的小姑娘會是茅山弟子。
就連墨岱都不敢稱自己是正兒八經的龍虎山弟子。
她雖然是龍虎山出來的,但并沒有在龍虎山入籍,算是外門弟子。
但她師父是真有本事,龍虎山真天師,實打實修道的。
據說,很有可能修煉成仙呢。
他們雖然也是修行的人,可跟正統比起來,真就是小人物!
也正是因為如此,墨岱這個龍虎山出來的弟子在京都就更加的抓人眼球。
不少上級領導都上趕著讓墨岱去自己的隊伍里。
當年崔催催資質也不錯。
領導們也是有意留他在京都干活。
但崔催催想回家,所以還是回了宣城。
他們也都聽聞崔催催早些年是茅山弟子,但好像沒學多少年被茅山趕出了師門。最新網址:6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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