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下山,紅白席上她站崗

694:她是來找我的

694:她是來找我的

景州幾人也看到這怪異的大堂。

不舒服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孟常道:“這里的氣息好奇怪啊,像是棺材里的感覺。”

邱桓也道:“這大堂好像一個墳墓啊。”

祁文聽到兩人說的話并沒有生氣,反而笑笑解釋:“這里是經過高人指點,聚財納氣之地。”

手指門前那塊立牌:“那塊牌子叫做聚氣碑。”

“大師曾經說過:吐藏納氣,最為生財。所以,在門前立塊碑,風水便能從兩邊進入,這樣就可以生財。”

又指那大堂:“大堂之所以設計成這種形狀是因為大師說我家中陽氣過盛,陰氣衰弱,導致陰陽不協調。所以要在家中單獨劃分出一塊兒造成這種形狀,用以配合家中陰陽協調。”

祁文說的很正經。

景州幾人聽的也很懵逼。

這個理論他們是第一次聽。

有可能是因為他們不懂風水的原因。

但云來知道啊。

陰宅哪里需要陰陽協調。

這地方可不是用來協調陰陽,而是為了安撫那些有的沒的喪氣東西。

這祁文說話真有意思。

暗里明里都在給祁家澄清。

讓大家相信,他們祁家是清白,不搞那套的。

可,他們從進來入眼所見到的東西,卻每一樣是正兒八經該存在與正常人家中的。

祁文是覺得她不會看風水,還是覺得她好糊弄呢?

暗自笑笑,云來當做什么也不知道。

祁文見云來笑的高深莫測,巧聲問:“云先生的笑意讓祁某有點難猜啊。”

云來擺手:“祁二爺不必多想,繼續吧。”

示意他繼續,云來步子有意慢了一步。

景州跟畢來看到她往后退,下意識也想跟著一起后退。

可兩人步子都沒后退多少,就被云來左右手抵住了。

“哪有走回頭路的道理,往前走吧。”

將兩人往前面一推。

兩人踉蹌著,立馬崴到了孟常跟邱桓身邊。

這下,最后面只剩下云來一人了!

她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什么人也沒什么異樣后,身后悄么么的掏了后腰包。

這一套,幾枚銅錢出現在了云來手中。

在沒有任何人的注意下,云來手中的銅錢一把對準了那石碑砸去!

這一砸!

一股黑色的氣從石碑里竄了出來!

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就瞬間消散了。

云來看在眼中,眉心一擰。

真和她說的一樣。

陰宅住陽人。

“前面就是會場了。”

手指收了回來。

正巧,幾人的步子也停下了。

祁文見云來落在人群最后面,有意喊她。

“云先生,這邊請。”

做了個請的手勢。

云來禮貌勾唇:“多謝祁二爺,我們就是看看。”

說著,她甩了一下袖子,邁腳往那大堂走。

大堂里面很樸素。

色調也多為冷色調。

再加上沒人,咋一進來云來還覺得涼颼颼的。

景州幾人也是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祁文卻道:“這里陽光撲面比較少,再加上平時沒什么人進來,有點冷是正常的。我已經讓人開了暖氣,轉一會兒馬上就暖和起來了。”

手指當時宴會出事的地方。

“那天晚宴出事的地方就是那里。”

景州幾人主動給云來讓出了一條路。

云來看過去,并沒有直接走上去。

而是在原地轉了一圈后才走上了前。

這一塊靠近長桌。

在桌子邊還有一個小水池。

水池是人工做的,看上去還很新。

整個水池邊已經生出了一些綠色的苔蘚。

云來上手摸了摸苔蘚,放在鼻尖地下嗅了嗅。

味道有些腥滑。

又拿在指尖來回揉搓了兩下,云來眼神動了動。

正常水中苔蘚摸起來都是那種濕滑的感覺。

有一些在水邊的苔蘚摸上去干巴巴的,就像是人的頭發一樣干燥。

可此刻,云來在手指尖摸的苔蘚非常的黏膩。

黏膩到好像有鼻涕將這些苔蘚粘黏在一起一樣。

云來有些犯惡心。

拿出手帕將手指擦干凈,眉心不悅。

“這個水池之前養過魚嗎?”

聽到云來詢問水池之前是否養過魚,祁文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可思議:“養過,前段時間晚宴為了好看,我曾派人在水池里放過幾條魚,出事后,魚就放生了。”

云來嗯了一聲:“嗯。”

圍繞著整個大堂走了一圈。

云來沒什么太大的表情變化。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神情,才更加讓人捉摸不透,猜不準!

祁文一直觀察注意云來。

見她表情沒有任何細微的變化,祁文問道:“云先生,發現什么了?”

云來:“沒有,祁二爺這里很正常。”

笑笑,她邁腳往大堂外面走。

景州幾人也跟上。

祁文自然就落在了最后面。

云來:“今天打擾二爺了,我們沒什么事情,先行離開,多謝二爺款待。”

朝著祁文抱拳,云來一刻都沒停留。

祁文也笑笑,親自送云來幾人出了祁家大門。

他表情始終帶著笑容,直到云來幾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處。

祁武從自家出來就看見祁文滿是陰沉的臉色。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暗自道不好,立馬湊到了祁文面前。

“二哥,你沒事兒吧?”

祁文拿出濕紙巾擦了擦手,臉上滿是不屑:“老三,以后看見那姓云的丫頭躲遠點。”

說著轉身往家里走。

祁武提到云來就生氣!

罵罵咧咧道:“二哥,那丫頭去年擺了我們一道,不僅折損我們不少兄弟,內部元氣大傷,導致京都那邊到現在都不愿意跟咱聯系!她現在殺去京都,明面上說是去看看,實際私底下專搞咱們自己人!”

“二哥,不是我說,咱干嘛還留她!剛才在明月廳的時候,就應該直接把她給解決了!”

祁武口氣很大。

祁文不滿的盯著他,語氣冰冷:“你真以為那姓云的今天來是調查案件嗎?無知。”

又坐回了桌前。

祁武不解:“這次宣城出事,她回來不就是為了調查這件事嗎?二哥,你不會被她給嚇到了吧?”

祁文:“她今天是來試探我們的。從一開始進來她就在觀察我,上來就喊我文爺,放眼宣城跟京都,除了我們自己人,誰會叫我文爺?當初花容山和華悅小區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網上多少人知道文爺是幕后黑手?”

“她進來明面上說是來調查事情,實際上是來找我的。”

祁武腦子仿佛被敲了一下。

“二哥,你的意思是...她...她知道這次的事情是咱們干的?”

祁文沒說話。

他不確定,但那丫頭肯定有所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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