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聽到這個關于馭獸的宗門,傾妍腦中浮現了一點什么,然后對丑丑猜測道:「丑丑,你說咱們之前在西北關外遇到那些會馭獸的人,會不會和這歸一宗有關系?
他們會不會是同出一脈,或是之間有什么關聯?畢竟馭使獸類給他們戰斗或服務,說不定就是當年在外行走沒有回來,躲過一劫的歸一宗弟子。」
丑丑倒是沒有往那方面想,若是只從都會馭獸這方面來看的話,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萬變不離其宗,也有可能是同一個宗門的分支。
當然,也有可能這是以前留下來的傳承或者是秘籍什么的,被那些人給撿到或是別的方法得到了,然后照葫蘆畫瓢的修煉了。
就看那些人對于馭獸的法門可以說只是入門,說實在的,修煉的還是很不到位的。
人家歸一宗不管這么說那馭使的都是妖獸,那些人連控制普通的猛獸都要用上藥物輔助,可見功力一點都不達標。
還有就是這歸一宗的主要修行方向是馭獸,可他們對陣法也是有些研究的,不然也不會布下這些陣法。
當然,也有可能這些陣法是讓別人來幫著布下的,不然也不會讓那蛟給破了,沒有提前發現鞏固一下。
然后傾妍又猜測道:「那你之前說那井里和廣場的下面都有暗室,里面會不會有什么陣法遮掩著?用神識根本無法探出來?」
丑丑和金陽對視一眼,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之前他們又不是沒有碰上過,有幾次不都是用肉眼和神識都沒有察覺嘛。
丑丑想了想道:「那這樣,你們先走,我和金陽留下來探查一番,也許能發現什么也不一定。
只不過之后你們可能就進不了空間了,金陽離著你們遠了,你們進出空間肯定有影響。」
傾妍不甚在意的回道:「沒事,我也有空間,一會兒給我里面轉移些日常用的東西就行,我和黃金還有元寶的武力值還可以,實在不行也能進我空間里躲一下。」
丑丑和金陽同時點點頭,這樣確實沒什么問題,它們倆也不會耽誤太長時間,若是找不到什么也就離開了。
只是不太確定而已,萬一有東西的話,它們也不知道要用多長時間,所以最好是做兩手準備。
之后便把能想到的要用到的東西弄出來一份,然后收到傾妍的空間里,吃的喝的用的都有,吃的喝的她收了夠四五天的。
水果蔬菜糧食,還有活的野雞直接逮了幾只關在了竹編的籠子里,以備不時之需。
用不著最好,用著了不就不用擔心沒有了嗎。
平安喜樂如意吉祥四只烏鴉,在一邊歪著頭看著他們折騰,招財那只八哥則是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想到招財就想到了昨天的猴子,傾妍對金陽道:「給我弄一壇子勾兌好的猴酒,萬一能用上呢。」
昨天喝了點米酒,傾妍覺得挺好的,喝完渾身暖乎乎的,要是猴酒肯定更好。
不過猴酒酒精度數太濃了,她容易喝醉,勾兌了些靈泉水的她喝著正好。
金陽點點頭,直接給她弄來一壇勾兌好的十斤的猴酒,傾妍接過收進空間放在里面的假山上。
沒辦法,竹樓還沒有建好,她那里面實在沒地方放,至于里面之前的那些架子,那不是都放著東西嘛。
再說十斤的酒壇子放在那有點兒糟爛的架子上,她也怕把架子壓塌了。
收拾完這些,黃金和元寶也起來了,兩個又各喝了一杯靈泉水,丑丑和金陽又說了一下它們的打算,傾妍三個這才出了空間。
他們直接買了些糧食和菜肉什么的,就回了客棧,這時候已經上午九點半了。
回到客棧的時候陳金石他們
也都已經回來了,他們除了買了檀香,也買了不少吃的用的,尤其是中午用的干糧和鹵肉,萬一下雨就只能在車上湊合著吃了。
還好現在他們都有車廂棚子,就是夏心滿和肖慶豐都可以縮在棚子里面,有雨也不擔心。
在前面結完賬就去了后院兒,把四輛車套好,剛準備走,就被客棧的伙計攔了下來,說是要等一下,現在不能走。
幾人疑惑的問是怎么回事,伙計小聲的解釋道:「隔壁的隔壁昨天晚上死了人,今天早上發現的,一早去報了官,官差說要搜查兇手,尤其是客棧里的外地人,都不讓走,要查過沒有嫌疑才可以離開。」
傾妍幾個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真是倒霉,竟然還遇上了這種事情。
傾妍昨天晚上進空間之前是探查過這鎮上的,雖然沒有探到人家屋里,可若是有人行兇,她應該也能察覺,所以那死者應該是之前或之后被害的。
她進空間以后,丑丑又探查了一遍,所以也不是那個時間段,之后他們就在空間里休息了,還真沒發現這個命案。
既然如此,一時半會兒肯定是走不了了,只能又把車從牲口身上卸了下來。
大熊有些不高興的打了個響鼻,傾妍摸了摸它的大腦袋,遮掩這喂了點靈泉水,還在它的草料里放了塊冰糖。
大熊發現了,這才沒有再鬧情緒,它都好幾天沒有回空間看媳婦了,有小情緒傾妍也理解。
幾人再次回到前面大堂,后院的大門也被伙計鎖了起來,這是防止有人從里面往外搬運東西,毀滅證據一類的,萬一兇手真的在這邊呢。
傾妍抱著元寶和幾人一起坐在桌子旁的板凳上,和還在空間里的丑丑金陽傳音說了一下外面的情況,然后就把神識探了出去。
直接探向了客棧隔壁的隔壁,發現那邊已經圍了不少人,有兩個官差守在門邊,里面一個發須皆白年紀不小的仵作在檢查尸體。
傾妍挑挑眉,這早上報的官,這才九點多官差和仵作就到了?那縣城可是離這里可是還有幾十里地,快馬加鞭也要走上大半天。
這里屬于南邊的豐源縣,算是豐源縣最北邊的鎮子了。
鎮上是沒有官府的,只有鎮長和一些小吏,當然有的鎮子上會有縣里派下來的官差駐守,管理治安方面的,就像后世的派出所一樣。
官差在可以說正常,那仵作就有點兒奇怪了,這一般都是在縣衙工作的。
她看不懂仵作的操作,就把神識放在了外面圍觀的那些人身上,想著看看能不能發現兇手。
電視上演的不都是兇手殺了人不第一時間逃離,而是淡定的圍觀,然后得意的發現根本沒有人懷疑他(她),最后只會栽在主角手里。
結果看了一圈兒可疑的人沒發現,倒是聽了一耳朵的八卦,還知道了那仵作為什么來的如此之快。
原來仵作就是這個鎮上的人,因為年紀大已經退下來了,不過現在在縣衙里的都是他帶出來的徒弟,正好他離著近,官差就把他給找來了。
早些驗尸也好早些找到線索破案,找到證據才能去捉拿兇手,免得因為耽誤了時間,讓兇手逍遙法外。
關于死者的,傾妍聽到的是,死者叫田祿豐,今年剛二十六歲,妻子在三年前就死了,沒有孩子,父母也在去年臘月得了風寒雙雙離世了,現在再加上他,可以說是直接絕戶了。
早上發現尸體的是他的堂叔,據說是來報喪的,他堂叔的爹也就是他的堂爺爺昨天晚上死了,他堂叔才會一大早的來報喪。
敲了半天門沒有人回應,可門明明是從里面閂上的,被他的敲門聲吵醒的鄰居也說沒有看見田祿豐出門,于是他堂叔就從旁邊的院墻跳了進去。
這邊的院墻都不高,也就一米五左右,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進去以后就發現了倒在血泊中的田祿豐,然后就去報了官,官差又去找了老仵作,才有了現在的情形。
傾妍用神識觀察了一下整個院子,還有里面的四間屋子,除了那田祿豐所在的臥室地上有血跡,其他屋子都沒有什么痕跡。
可能因為家里就剩下了他一個人,除了他住的那間臥室,其他的屋子都沒有收拾,就是堂屋也只有從門口走到桌子旁踩出來的一條痕跡,別的地方都有一層灰。
別的屋子也是一樣,地上家具上都是灰,只要有什么人進去就能留下腳印,所以很容易發現。
傾妍看了看臥室里的柜子和箱子,也沒有發現有人翻找過的痕跡,這樣一來的話為財殺人就可以排除了,應該是與人結仇或是得罪了人吧。
這時仵作也檢查完了,把門口的官差叫了進去,對他們道:「他身上有三處刀傷,本來都不致命,只是有一處傷到了大腿,之前又喝了許多酒,無力起來求救,算是流血過多而亡……」
后面的話傾妍就沒有再聽了,因為官差已經查到了他們客棧這邊,正在一一盤問他們這些客人。
倒不是說當地人就沒用嫌疑了,這不是怕他們這些外地人急著離開嘛,所以就先來問他們了。
官差問的很簡單,就是什么時候來的,昨天到今天早上都做了什么,還有就是檢查一下他們的行李,看看有沒有什么兇器一類的。
當然,武器還是有的,畢竟出門在外,帶個防身的很正常。
官差找到武器也不會就把人抓了,而是檢查一下上面有沒有剛剛使用過或是清洗過的痕跡。
剛剛殺過人的武器和沒有使用過的,肯定是不一樣的,上面會有血腥味,除非清洗,可沒有用過的根本不用清洗,所以還是能看出來。
在這邊找到的幾件武器上面都沒有發現用過或清洗的痕跡,問過后發現都沒有作案動機和時間,畢竟大多都是昨天來的,第一次來又不認識田祿豐,也沒有理由跑去殺他。
當然,這樣辦案在傾妍看來還是挺草率的,就算是沒有作案動機,不是還有個買兇殺人呢嗎,誰能保證他們這些人里沒有那做殺人買賣的呢。
還有就是,找兇器這事兒,誰殺了人還把兇器留下啊,直接找個河溝井的一扔不就行了,再不濟挖個坑埋了也行啊,還非得繼續帶在身上?
等等!扔在井里……傾妍把神識直接探向了廣場邊的那口井里,直接探到了水底,因為白天的緣故,哪怕井底較暗,還是能隱隱看到些的。
在那下面倒是沒有發現什么刀子,卻發現了許多碎骨頭!
這時候官差已經盤問過他們一行人了,行李也檢查過了,并沒有發現什么問題,就等著問完其他人就可以離開了。
傾妍連忙給丑丑傳音,問它之前有沒有發現那井底的骨頭。
丑丑很快就回她道:「看見了啊,那些都是之前那些妖獸的尸骨,已經存在上千年了,經過靈氣的凈化很干凈,在那里頭不但不會影響水質,還能提高水質,人們長期喝很有好處的。」
傾妍眨了眨眼,這可真是,難道跟虎骨泡酒一個原理?
不管是不是吧,就暫且當他是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現在跟丑丑說了一下他新發現的問題,讓他看看這陣子上的一些經歷,或者是河溝里有沒有。那行兇之人扔掉的兇器。或者是這附近有沒有新動圖的地方?臭臭有些無語的。李青年的你是不是有些鉆牛角尖了,咱們就要確定人家那個兇手就會把生氣扔了的,萬一人家直接帶回家了,藏起來了,或者說是那刀就是常用的,比如說菜刀,殺豬刀一類的那個上面有血
氣或者是清凈,天天清洗不是很正常嗎?雖然想想也是,他可沒想到這一點,若是男兇手用的是踩的刀不對,那無座說了是痛的,再到可不違法,同人只能是看的,也就是說肯定是一把尖刀,尖刀的話,殺豬刀倒是很有可能。而若是殺豬刀的話,上面有血跡或者是清洗了確實是很正常的。鎮安縣一市的附近,有的時候打了出去找找附近有沒有。屠夫別說還真發現了一家婆婆。此時那人正在那頭發正在院子里頭殺豬,在殺豬了,看那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痕跡。現在又覺得不像兇手,然后如果想重復想要殺人覺得他覺得應該就一刀斃命了吧,怎么可能連扎三刀都不是要害,讓人失血過多而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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