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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絮,怪就怪你多管閑事,指手畫腳!你還不知道吧?云苡歌給的解毒丹能解將軍的毒,可是你蠢啊,吃了解毒丹又吃了將軍給的每個月的解藥,如此一來這解藥可就變成了毒藥!”
“而且,調兵符在我手里,京城暗探和精兵都聽我調令,留著你也實在沒什么用了……”
茹絮指著她還要再說什么,呼吸一滯暈倒在地。
江蓮兒仰天大笑,笑了好一會兒后,趁著月黑風高無人注意將茹絮推進了花園的水池。
次日清晨,有丫鬟灑掃庭院,見到水池里被泡的發白的茹絮,嚇得尖叫一聲暈死在地上。陸陸續續有丫鬟看到,忙將消息傳到了江蓮兒那里。
江蓮兒聽說了這個消息后,在玄冥面前嚎啕大哭,假惺惺地傷心不已:“王爺,王爺一定要厚葬她啊!”
出了這樣的事情,接連的刺殺讓順仁太妃心驚不已,權衡再三,順仁太妃派人將云苡歌接到了宮里住下,住在懿德殿。
同時,吩咐穩婆隨時在宮里待命。
看著順仁太妃鬢角的白發更多了,知道她是擔憂自己受到如此驚嚇,會不會早產。
云苡歌心里過意不去:“母妃,都是歌兒不孝,母妃的身子還沒好,又害得母妃擔心了。”
先前,順仁太妃因為玄冥離京打仗大病了一場,如今因為云苡歌的事情又病了一場。
順仁太妃嘆了口氣:“這不怪你,要怪就怪玄冥!不說這個了,看看你的孩子。”
云苡歌的肚子越來越大,順仁太妃早早備好了接生的穩婆。
“你別怕,頭一次生孩子,心里頭都會緊張。”
順仁太妃示意穩婆提前給云苡歌看看,穩婆仔細檢查了一番,笑瞇瞇地稱贊這肚子里頭的孩子還沒出生呢,就這么會體諒人,估摸著生產的時候不會太難。
云苡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孩子確實懂事,自從懷了之后很少鬧騰她。
順仁太妃擔心她生產前后過于緊張,便給了云苡舒、蘇氏等人恩典,可以時常進宮來看望她,也可以在宮里住下。
“你這肚子真是大,印象中,比舅媽懷著宋祥那會兒要大多了。”
云苡舒面色凝重,壓低了聲音問道:“可找有經驗的嬤嬤瞧過了沒有,別再是胎大難產,如今這瞧著,想害你的小賤人可就在冥王府。”
云苡歌到不怎么擔心,她進來沒有吃的過多,山珍海味也沒有胡吃海塞:“我這一胎瞧過好多次了,沒什么問題。”
蘇氏將手撫摸在云苡歌的肚子上,在一旁問道:“有沒有可能是雙胎?”
幾人眼睛一亮,若是雙胎就說的通了。
云苡舒一愣,第一反應是自己做的小衣裳和小鞋子會不會不夠了?回去得抓緊時間再多做一些出來。因為不知道是男是女,所以她用的料子顏色上多半是紅色、杏色、藍色這樣不拘男女都能用的顏色。
等生產了,若是個女娃娃,再補做一些粉紅色的衣物,若是個男娃娃,再補做一些藏藍色的衣物。
“雙胎,若是一兒一女那就最好了!”
“對了,姐夫給你寫信沒,什么時候回來?”
云苡歌知道了玄冥的計劃,雖然云苡舒身邊有人時刻保護著,可關狄回來了,才能更放心些。
“前幾天收到信說已經返程了,算著腳程,明后天也就能回來了。”
云苡歌點點頭,告訴云苡舒回去之后盡量少帶著蓉兒和言兒出府。云苡舒見她神情嚴肅,說話說了一半,也沒再細問,只點頭應了。
次日,關狄一行人回了京城,他活捉了玄文瑞,將玄文瑞關在籠子里,從西南一路運回到了京城。百姓們見到犯人坐在牢車里,也不管那人是誰犯了什么罪,抓起籃子的菜葉子就往那人的身上扔。一時間,渾身發臭的玄文瑞,身上更臭了,好在不是盛夏,不然這囚籠里面定會爬滿蛆蟲。
在回京的途中,沿途的煙館均已被關停,涉事的一干人等也交給了當地的衙門。
得知關狄已經進了京城,玄錚派了淮燁和云靖松前去迎接,同時接手押送玄文瑞,將他押往刑部大牢。
“妹夫一路勞累,犯人就交給我們,你快進宮復命吧,陛下還在宮里等著你呢。”
關狄按了按云靖松拍著自己肩膀的手:“舒兒她們可還好?”
“都好著呢,妹妹們這幾日在宮里住著,你去了興許正好能碰見。”
關狄面上露出喜色,翻身上馬往宮里趕。
到了紫宸殿,關狄將幾本賬冊交給了玄錚:“陛下,販賣大煙的人員名單,都在這賬冊上了。”
玄錚只掃了一眼,人數之多范圍之廣,觸目驚心,他怒道:“這幫不干人事兒的朝廷蛀蟲!”
順著賬本查下去,從西南邊陲到京城沿路的官員都被查了個干凈,將一干人等按照參與程度進行了處罰。
有的被關在大牢中,有的被流放至邊緣地區,有的被帶到了鹽場做苦力,有的被革職賦閑后代子弟皆不得入朝為官。
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玄文瑞被賜死。
出了紫宸殿,關狄等在宮道上,找了個小宮女去順仁宮問問云苡舒要不要和他一起回家。
順仁宮里,云苡舒也聽宮里人說關狄回來了,高興地來回踱著步子。
“三姐,你快坐好,讓珠兒和娟兒給你打扮打扮,一會兒和姐夫一起回府!”
等到宮女過來問的時候,云苡舒已經打扮好了,含羞帶怯的出了順仁宮。
云苡歌見她這副神情,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還是她那個雷厲風行,刀子嘴兇巴巴的三姐嗎?!
上了馬車,關狄將云苡舒拉到身旁,將臉埋在她的脖頸,這次關狄離開京城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二人之間生出久別重逢的情感來。
“累不累?這一路辛苦了。”
云苡舒的語氣溫柔,關狄心中一軟,抬手捏住了云苡舒的下巴,俯身將薄唇印在那飽滿鮮紅的唇瓣上,本想淺嘗輒止,可這一旦吻上了,哪里還能停下來?
他慢慢加深,云苡舒也以為他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不經意間,他的舌.頭已經探入了口中,雙臂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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