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卷第一百二十節布局陣法,悄然發力丁卷第一百二十節布局陣法,悄然發力:、、、、、、、、、:xshuquge
陳淮生當然也清楚這一點。
陣法威力越大,要維持運轉消耗的靈石靈砂量就更大。
日常也許可以節省,但當已經覺察到形勢不妙的時候,這份靈石就不敢節省了,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茍師伯,有些能省則省,但這個我考慮還是不能省,能不能做成一個添加型的模式,日常不需要啟動高等級探測,但需要的時候立即能提升探測能力,……”
陳淮生的這個想法讓茍一葦思考了一下,“可以,但這個三丁聚靈環陣的投入就會更大一些,不過算下來的確更劃算就是了。”
現在相對還算安全情況下可以不用那種高耗能模式而采取日常模式,但一旦發現妖獸潮開始大規模出現時,就轉入戰時模式。
茍一葦不愧是重華派內陣法設計和法器制作的第一高手,在陣法設計上基本上能滿足陳淮生的要求。
比如探知能力,還有重點部位的防御反擊能力,再加上在一些關鍵敏感要害部位的伏擊能力,都按照陳淮生的提議來進行布局架構。
當然投入就巨大了。
按照陳淮生的設想,道院和洞府是最后一道防線,是重頭戲,不但防護要嚴密,而且要具有強大攻擊能力,尤其是能配合山中眾人的進攻,這需要簡單易行,同時又要根據來襲敵人的情況,有多種結合的選擇方式,以期做到攻擊效果最佳。
陳淮生特別提出了如果是來襲者是一頭四階妖獸情況下,山中該如何全力應對,起碼結合陣法要有反擊之力,就算是無法殺死對方,但要能讓對方感到有受傷或者說得不償失的風險,這樣才算是成功的。
若真的是幾頭四階妖獸來襲,那誰都沒辦法,自尋生路逃命去吧。
還有就是伏擊點的安設。
這個要求一度也讓茍一葦有些不明白。
“沒辦法,做不到面面俱到,但是也要依托地形地勢做到最大限度殺傷來犯者。”陳淮生指著一處隘口道。
“這里雖然遠了一些,但是如果來犯者從北邊來,幾乎不可能避開這條路徑,而如果我在前端已經有警示標識了,若是朋友來訪,肯定會提前發聲,若是不請自來,那對不起,基本上可以確定是敵非友,在這種環境下,他們完全想不到的松弛狀態下,給予其致命一擊,我覺得是很劃算,……”
茍一葦沉吟:“但如果是路過者……”
“什么人會無緣無故走到這里來?”陳淮生反駁:“好吧,就算是路過者,我前端有提醒了,他還不知死活,怨誰來?這里是云中山邊界了,屬于我的控制范圍,我有權在這個范圍內安設任何陷阱、暗哨,宗門那邊如果有人來會提前傳訊,再說了,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這種伏殺,主要是針對妖獸,只有它們才會無視或者根本看不明白警示,……”
不得不承認陳淮生考慮很周到細致,茍一葦微微頷首,“如果是這樣,我沒什么好說的了,不過你這樣一布置,東西南北十多處伏殺點,有必要么?”
“絕對有必要,有些用不上最好,但一旦用上,就能減輕山中的風險壓力。”陳淮生很堅決地道:“我寧肯多花靈石,不愿到時候后悔,靈石可以再掙,但人命丟了就拿不回來了。”
“呵呵,你出靈石你說了算,但我要告訴你,你這樣算下來,五萬靈石打不住,估計得六萬以上,另外如果要做的話,需要立即出去采買靈材了,白塔城孫家那邊都未必能滿足,還得去幽州或者翟谷道那邊,……”
茍一葦無所謂,甚至還很愿意,一來可以練手,二來云中山防御能力增強,對打算寄居在云中山的他來說也是好事。
“一切由你安排,我讓趙良奎跟著你。”陳淮生道。
茍一葦微微一怔,“伱打算讓姓趙的這小子來跟著我學陣法?”
陳淮生點了點頭,“這是良奎自己提出來的,他現在靈境進境受阻,尋不到合適突破點,陣法布局既可以開拓眼界思路,另外也算是一門法藝,……”
茍一葦撇了撇嘴:“那小子笨了一點兒,我說這兩日怎么就在我身邊旋磨,原來是你的主意。”
“良奎不算笨,頂多是天賦平常了一些,但如果眼界思路打開了,未嘗不能有所突破,有一份不屈不撓的修道心最重要。”陳淮生笑著道:“你不也是跌落再起,才能筑基么?”
見茍一葦不做聲了,陳淮生知道對方接受了自己的建議。
這也是無奈之舉。
趙良奎不能說資質愚鈍,但是太過尋常,按照正常情形,他很難筑基,但既然來了云中山,陳淮生給他的底線就是要筑基,至于說能達到筑基幾重,看他努力和造化。
但即便筑基又如何?
若是停滯于筑基初段,日后云中山這邊大家都起勢了,恐怕他也要落伍掉隊。
所以陳淮生看中了茍一葦的陣法本事,讓趙良奎來先行入手,就算是日后靈境修行落后一些,陣法這一塊也算有一個彌補。
作為一山之主,陳淮生不得不提前考慮這些問題了。
如果是現在再讓他選擇入山弟子,他絕對會對資質稟賦有更高的要求,別說趙良奎和桑德齡、魏武陽這種,就算是再好一些如胡德祿、舒子丹這類,他都不會接受了。
既然接受了人家,就得要對人家負責,就得要為其設立專門的修行路徑,若是落伍掉隊,便是不負責任。
以前還不覺得,但山中人員日增,消耗日大,但實力卻不見上漲,面對著妖獸來襲,這種壓力迫使他不得不更多考慮未來。
陳淮生現在不打算再新招人員進山,但如果確要招納,那起碼資質稟賦不能低于凌凡、許悲懷,這是底線。
投入如此巨大來建護山法陣還是在山中引起了一些議論,因為這不但投入巨大,需要到白塔城和幽州、翟谷道去購買各類靈材,連一直覺得有必要設立法陣的方寶旒都覺得是不是陣勢弄得太大了一些。
“淮生,這樣一來,我們山中就幾乎毫無儲蓄了。”方寶旒委婉地提醒道:“你在汴京就花費了不少,原本我還覺得拿回來的如此多,足夠我們明后兩年的需求了,但這般一折騰,那就完全不夠了。”
“寶旒,這可不叫折騰,不這樣做,我們未必能熬過今冬明春,或者我們就只能徹底放棄云中山,去龍鱗塬躲避,但與其那樣,不如把這些靈石花出去,也許就能挺過去。”
陳淮生沒想到方寶旒居然變成了如此計較的管家婆了。
不過這是好事兒,這么大一個攤子,如果都按照自己的心意來隨意揮霍,只怕要不了幾天,就又得要去謀劃如何再來一場東河魚市那樣的生意了。
“那你打算親自去白塔城那邊?”方寶旒遲疑著問道:“越圇山那邊呢?你打算一趟就去了?要不我跟你走一趟?”
陳淮生略感驚異地看了一眼方寶旒:“寶旒,怎么你也想著要出門兒了?你該坐鎮山中才是啊。”
“天星溝不去了,越圇山那邊能不能有些收獲?”方寶旒搖搖頭:“我也該出門歷練歷練,你都說了煉氣八重是個不上不下的階段,最好能沖擊到煉氣巔峰,我也琢磨著,如果今冬明春妖獸潮太肆虐的話,最起碼也要煉氣九重才更有底氣吧,越圇山也許就是一個最好的歷練機會,這邊也可以讓尺媚在山中留守了。”
陳淮生笑了起來,應該是宣尺媚這一趟云曇谷之行對方寶旒有些刺激。
兩人雖然表面和睦,但是骨子里卻都有些不服輸。
方寶旒對其他人都不太在意,唯獨對宣尺媚卻是不肯想讓的。
這一點陳淮生感受尤深,連床榻之間提及宣尺媚都是如此,可陳淮生和宣尺媚還沒有夫妻之實過呢。
“還有,吳師伯和茍師伯都入山來了,咱們這邊一下子就踏實了許多,茍師伯要出去采購,但吳師伯其實可以和你一道去越圇山,也算有備無患。”方寶旒繼續道:“先把山里必備物資湊齊湊夠了,再來說其他。”
和吳天恩提起,吳天恩猶豫了一下,還是應承下來。
換了以往,吳天恩是肯定不愿意去的,覺得掉份兒。
他一個人在宗門,單靠月例也差不多足夠了,而且以前好歹也是執事,身份擺在那里,并不太喜歡外出去狩獵和營生。
不過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宗門三四十號筑基,他這個筑基三重已經排不上號了,沒有職位在身,就沒有那么多顧忌了。
再加上他也知道自己從筑基一重到筑基三重修行還算順利,但是這幾年里卻缺少歷練,要想跨越筑基四重這一關成為筑基中段,恐怕還得要去感悟歷練一番,否則不易。
正因為如此,越圇山是個好機會,邗山道大鴉鶻寨那邊實力一般,正好可以切磋一番,順帶也能有所斬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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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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