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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三看書83ks,我死后靠直播間功德續命!
“其實引渡人有沒有落在其他國家很難知道,可能只有幾十年后才會知道,因為很多變化要幾十年之后才能看見,一個國家的衰敗和興起,都不是短短三五年能看出的事。”
歐陽年感嘆一聲,但在這個發現之前,每個國家都會盡力做排查。
雖然國家發展要幾十年才能看出來,但引渡人的身份并不是幾十年之后才會知曉,只要被找到,各個國家都會很快知道的。
但這一次,都快一年了,還沒有任何消息,說明沒有被找到。
“就沒有死而復生,借尸還魂之類的嗎?”
南星在心中考慮之后才問出口,問完想了想又補充的說:“我經常啊,好多小說都是重生是,穿越什么的。”
這是她興趣之一,聽有聲小說。
歐陽年查過她,應該是知道她這些喜好的。
歐陽年搖頭:“記載還沒出現過,但我們都把這一塊納入里面了,都在找,但目前沒有任何發現,人死了不可能活過來,一些死了又活在本質上就是假死,所以才會死了之后又醒來。”
因為找不到,所以范圍多次擴大,反正在引渡人消息還沒有被確認前就得找,可能后續還會擴大到物品上,比如某地的奇怪樹木什么的。
南星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點點頭,她起身說道:“那部長我就先回去了,我不打擾你了。”
她會算命的解釋是突然開竅,因為有不少人和她一樣,會在某個階段開竅,然后就能看一些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慢慢走入玄門。
這一點上她的經歷沒有問題,歐陽年也沒有起疑。
歐陽年笑了笑:“行,你路上騎車慢點。”
南星笑著點頭,然后出了辦公室回家。
出正月的時候,南星陣法圖例已經看完了。
她在網上買了一些銅幣準備布置一個聚靈陣法,這個陣法是布置來用于修行的,如果成功效果好,能聚集一些飄散在天地間的靈氣到周身。
古幣買來,也要焚香祈福,等于開光。
她已經用祈福符加持,還念祈福經文好幾天了,二月二龍抬頭又是頂好的日子,所以她把布陣定在這天。
南星在客廳,拿著買來的羅盤測試方向,她還買了巨尺子來衡量,務必讓陣法效果達到最好。
一共五枚銅幣,一枚放在沙發墊子下,為了防止移動用膠水固定,墻上,窗戶上,電視機后,客廳燈頂。
陣法布置好了,南星明顯的感覺有徐徐微風拂面,溫暖舒服。
這是成了,這短時間也不知道效果到底好不好,等明天早晨冥想看看。
做完這一切她打個哈欠去睡覺了。
次日早上。
南星在客廳朝陽的方向打坐,明顯的感覺納入身體的絲絲靈氣更多了些。
冥想過后出門買菜順便去玄部打卡。
加入玄部之后她以為很忙的生活倒是沒有出現,楚秀他們偶爾也出差,歐陽年倒是給她很大的自由,她可以放心的學習知識。
晚上八點,她照常出去擺攤。
日常開著冷清清的直播,她是知道這個規律了,有事情的時候人氣高,能有幾千人看,什么事情都沒有的時候,就是幾個人。
南星也不管人多不多,開了直播主打一個學習。
“南星。”
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南星合上書頁抬頭看去,來人是個女人,頭發梳的整齊捆著在耳后,她穿著一件白色棉服,有些局促的看著南星。
被南星看著,她似乎有些別扭,但還是坐了下來又說:“南星,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嚴月。”
嚴月自報了姓名,擔心南星已經不記得她了。
南星看著嚴月怔了一會她才開口:“我記得,你現在還好嗎?”
嚴月望著南星,眼里有了淚花,她搖搖頭又低下頭拿了紙巾擦淚。
南星安撫她:“你遇到了什么難事?你也看見了我現在會算命,要是你愿意試試我可以幫你看看。”
嚴月是她在福利院時候的兒時好友,她兒時的好友并不多,隨著長大,隨著步入社會大家聯系并不多,要說很深的感情那沒有,但也是知道對方有事情而自己有能力的情況會幫忙。
其實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內心多少是有些冷漠,心墻比一般人厚不輕易對人展露,大家都是自我防衛的小獸。
那么多孩子,福利院院長和護工不可能顧上每一個人,能吃飽穿暖有書讀就已經不錯了,情感上的關注太少了。
而他們的身份也注定敏感,情感上也總是反復猜忌不自信。
南星看著嚴月哭,想起了很多事情。
她長大之后也結交了很多朋友,她為人也圓滑,看似和每一個同事都處理好了關系,但實際她沒有讓任何人走進她的內心。
嚴月是她大學時候加上的,那時候她已經結婚了。
現在過去這么多年,她孩子應該都挺大了吧。
南星沒有催促,靜靜的等她考慮。
嚴月過了一會平復好了心情,她看著南星開口說道:“一百塊一卦是嗎?那你給我算一卦吧,我想知道我這么做能不能成功。”
嚴月拿出手機掃了一百塊過去。
嚴月眼眸垂下,隨后她伸出手來。
她的手一點也不像是二十七歲女人的手。
她比南星大了三歲,今年有二十九,但她的手看起來至少四十歲,每個指節都很大,這樣的手南星只在一些環衛工人身上看見,這都是操勞的痕跡。
南星摸上她的手,她的掌紋有許多小口。
南星開口:“你抬頭看我,我看一下你面相。”
對于嚴月這樣沒有明確訴求,南星就要看她的命運結合來分析,就像是最初她給趙柳算命那樣,她要告訴她一個結局。
嚴月的身體狀況南星也知道她是遇到難事了。
嚴月抬起頭看著南星,相差不大的年紀,現在有人說她是南星的媽媽都有人信。
嚴月咽了咽喉嚨。
南星看著嚴月心中逐漸凝重,嚴月的過去模模糊糊,她就像是隔著一層霧蒙蒙的玻璃,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感受她的痛苦艱難。
而嚴月的未來,南星眼瞳都縮了縮,她居然會殺人,而且還是三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她坐在血泊里,瘋狂的大笑,最后用打火機點燃整個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