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莫名其妙又被扣兩分。
秦師傅忙碌了一天,成功倒欠功德系統四個積分。
聽到系統聲音響起的時候,她有種沖動把系統拉出來揍一頓。
前面扣的她都認了,就說剛才,她哪里就惡意了!
“混蛋。”她呸了一句,脫口而出狠狠罵道。
“姐姐,你說什么?”芳芳正難受的想哭,猛然就聽見她罵人。
秦綿綿罵完就后悔了,這功德系統她還沒摸清楚,萬一罵人也扣分呢。
眼下的情況,她可不能再被扣分了。
“沒什么。”她扯出一張笑臉,忘掉剛才的不愉快。
起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又看向芳芳問。
“你吃好了嗎,吃好了我給你打水洗漱,早些睡覺。”
她話剛說完,付陳氏就從房間里出來了。
“芳芳我來照顧就行,你們趕緊洗洗睡去吧,這都戌時了。”
她說時辰的時候,秦綿綿還在心里子丑寅卯的換算了一下子,這才算出來時間。
晚上八九點啊,這個時間前世的她才剛剛開始夜生活好嗎。
快速的打水洗漱后,她頭也不回的鉆進了房間睡覺去了。
至于付靖博,他什么時候進來的秦綿綿自己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中藥的時候這男人都沒做什么,這個時候他就更不可能做什么了。
畢竟是個不太聰明的人,對那方面的事情壓根不懂,是以完全不用怕。
果然,又是一個安眠夜。
可她不知道,在她睡著的時候后進門的付靖博在床前站了好久,這才猶猶豫豫的占了小床一角。
天剛微微亮,窗戶外面就傳來一聲叮鈴哐啷的聲音。
迷迷糊糊起身一看,原來是付靖博在劈柴。
這人還怎么是,怎么一直跟柴火過不去呢。
看他劈柴的樣子,總覺得他跟那柴火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嘆了口氣,緊緊衣服她也去了廚房。
她還欠著功德系統積分點呢,可得尋點機會多賺點積分回來,先把這個窟窿堵上。
付家的債還沒還完呢,她這里又欠了系統的債呢,這都叫什么事兒啊。
說起這個付家,這家日子是真的不好過。
廚房里油壺見底,米缸見底,就連咸鹽都沒剩多少了。
如果再沒進項,還有外債背在身上,估計過不了兩天他們就要天天吃淡菜了。
面桶里還有一些剩的不多的棒子面,秦綿綿眼看著付陳氏舀了一些出來,合成面又打算做成棒子面窩窩頭。
看她的動作,秦綿綿一下子就想起昨日那個吃一口就能噎死人的窩窩頭。
她到底是后世吃精細糧長大的人,嘴巴叼,那東西餓極了吃一頓還行,頓頓吃肯定受不了。
“娘,咱們不做窩窩頭唄。”她頓了下,試探著跟付陳氏商討。
付陳氏正拿著葫蘆瓢準備往棒子面里加水,聞言立刻抬起頭:“啊?”
“那你想吃什么?”她倒是好說話。
秦綿綿四下看了看,桌子下面還放著些昨天沒做完的野菜。
好東西!
她眼睛一亮,彎腰把那些野菜都拿了出來。
“娘,把這菜切碎了放在面里面揉,咱們做些棒子面菜團吃可好?”
她不善廚藝,所以不敢托大。但這個法子她是在一個影視劇里看到的,那影視劇是個寫實片,想必是能用的。
只要做出來不是那能噎死人的硬度,她就還能勉強吃下。
付陳氏素來是個綿軟性子,很少懂得拒絕別人。
這會兒秦綿綿這么說,她沒多想就應了下來。
“不過你說的這個法子我沒試過,你看著我弄,看我弄的對不對。”她又補了句。
秦綿綿點點頭,心想她其實也沒弄過,這算是一個實驗吧。
放了野菜的棒子面,就算做失敗了,最多也就是和昨天一樣是個窩窩頭唄,反正損失不了什么。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兩個人就開始研究起菜團子。
過了一會兒后,秦綿綿驚訝的發現付陳氏其實很精通廚藝。
從她每一步認真的動作就能看出來,她對于做菜其實是很嫻熟,且有天分的。
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而已。
沒多一會兒菜團子就出鍋了,揭開鍋蓋的那一刻,菜香味飄滿整個廚房。
掰開一個菜團子咬上一口,果然比昨天的窩窩頭要好入口的多。
不光松軟,還有股特別的清香味。
野菜剁之前付陳氏特意用開水焯過,后又投了兩遍井水。
這會兒菜團子里的菜已經沒有野菜的那種苦澀味了,反而多了一股清甜。
秦綿綿這才想起來,就算是昨天那碗素炒的野菜,味道其實也并不是那么難吃。
“怎么樣,還能吃嗎?”付陳氏倒是沒什么自信,只一臉期待的看著秦綿綿問。
秦綿綿也不說話,只把自己掰開沒吃過的另一半菜團子遞到付陳氏嘴里。
付陳氏愣了一下,這才咬上一口,剛嚼一下,她的眼睛就猛然瞪大。
“這野菜和棒子面和在一起竟然能這么好吃,我以前都不曉得呢。綿綿,你可太厲害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接過秦綿綿遞上的菜團子又咬了一口。
吃完半個她心滿意足的從蒸屜里撿了兩個放進碗里,順便舀了一碗稀粥。
“我送去給你爹嘗嘗,綿綿,你也洗洗手準備吃飯。”
緊接著秦綿綿就聽到她出門后招呼付靖博洗手,又叫芳芳快起來穿衣服。
這破舊的小院子頓時就熱鬧起來,好像一切事情都變好了似的。
秦綿綿不得不承認,付陳氏真的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她雖然愛哭,但哭完之后就又要挑起全家的重擔。
這樣柔弱又堅強的一個女人卻過的這樣苦,老天實在是有點不公啊。
菜團子很受歡迎,蒸屜里一共蒸得十個菜團子,一家人吃了個干干凈凈還意猶未盡。
吃罷早飯秦綿綿就匆匆上山去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昨天放下的繩套到底有沒有用。
如果沒有,那她就要趁早另尋掙錢的法子了。
她剛出門,付靖博就在付陳氏的催促下又跟了上去。
芳芳坐在門口看著他們一個個的都去忙,又想起了自己昨天跟小虎子的賭約。
“娘,小虎子昨天來過沒?”她偏過頭,沖著在井邊洗衣服的付陳氏問。
“小虎子?來過了吧,但是還沒進門就被他娘擰著耳朵叫回去了”付陳氏頭也不抬的答。
芳芳吐了吐舌頭,看來小虎子又挨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