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章抓到人了!第一千二百五十章抓到人了!←→: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接著繼續道:“大爺,那你們知道我們的監控探頭被打掉,是什么人干的嗎?”
“哎呦,你真以為我們是神仙呀,這誰知道呀。”張大爺說道。
“行了,我們告訴你那么多,到底還給不給錢了,你可別咋咋呼呼,說話不算話!”王大爺忙說道。
聽到王大爺這話,我笑了笑。
這兩個大爺剛剛一臉嫌棄,對我還發怒,但是一聽到錢,就非常配合,這錢的吸引力可真是不小,當然了,我這錢給出去,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這線索是實打實的。
“大爺,這錢給你們當然沒有問題,這樣,你們一人五千,不過我要把話說在前頭,這錢給你們了,你們就別電魚了,我明天就要通知電力局,這電箱非常危險,是必須要撤掉的,然后電魚呢,本來就很危險,出事了怎么辦?”我說道。
“行了,五千塊能買好幾百斤魚呢,你以為我們拿了錢還會電魚嗎?你太小看我們了吧?”張大爺說道。
“行。”我點了點頭,將錢交給了兩位大爺。
兩位大爺拿到錢,頓時喜笑顏開,開始點數,數目無誤后,咧嘴笑著,和我告別。
看著兩位大爺離去的模樣,我單手托著下巴,開始思量起來,不多久,我一個電話打給了張目。
“喂,陳哥,怎么說?”張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偷樹苗和偷電纜的,有線索了。”我說道。
“什、什么,這么快?”張目詫異道。
“今晚十一點起,你叫上保安,給我埋伏起來,抓一批偷電纜的,這些人都是收廢品的,騎的是三輪車,記住了,一定要抓住。”我說道。
“我靠,真的假的,今晚能抓住嗎?”張目詫異道。
“消息應該可靠,反正記住晚上十一點起,就給我埋伏著,然后凌晨四點多,偷樹苗的,也給我盯著。”我說道。
“陳哥,這保安日夜巡邏,也沒有發現什么,這真能抓到嗎?”張目疑惑道。
“保安難道不會打醬油嗎?你以為一晚上都盯著的嗎?我讓你來主導這件事,當然是因為我相信你,難道你讓我在這守一夜嗎?”我說道。
“陳哥,你不會現在就在項目工地這吧?”張目問道。
“我就在這,我晚飯都沒和你嫂子一起吃呢,你必須要辦妥這件事。”我繼續道。
“我記住了。”張目重重點頭。
“很好,再給你一個線索,偷樹苗的車牌,車牌號是......”
后續的時間,我將車牌號也告訴了張目,讓他好好去查,而電話一掛,我松了口氣,對著我的車走了過去。
這回到車上,我按照大爺剛剛給我的路線,我開了一圈,果不其然,這路越來越小,到最后到了一個村,然后再一直,又到了大路上,話說這村里的路,又怎么會有監控探頭呢,人家這邊銷賬,或許趁著夜色,將偷來的樹苗轉移,簡直是神不知鬼不覺。
我給張目的安排,就是必須要抓住偷樹苗和偷電纜的人,然后就是河面上死魚派人打撈干凈,然后在護城河附近設立牌子,嚴禁捕魚偷釣,舉報電話110。
不管怎么說,形式上必須要有。
“陳總,怎么樣?”蠻乾和張目和我匯合,接著問道。
“有一些線索了,先回去,我已經派人處理了。”我說道。
“哦哦。”蠻乾和牧峰齊齊點頭。
很快,我開車離開了這個地方,而蠻乾和牧峰也跟著離開了。
將這件事托給張目去辦,那是因為我相信張目這個人,我覺得有他在,我放心,至于直接和那些保安說,保安又不會全身心的去辦事,哪有一直盯著的道理,這里雖說有二十多個保安,但是輪流休息,晚上也有十個人上下,這么大一塊地方,要一直搜查,根本就不可能,而我告訴張目時間點,那么成功率就會大很多。
回到家里,已經晚上十點,洗過澡,我坐躺在了床上,周若云給我拿來一杯熱牛奶。
“老公,你今天這么忙呀,回家這么晚?”周若云開口道。
“魔法小鎮項目工地上,我去查了一下,然后安排張目去處理了。”我說道。
“查到了嗎?”周若云驚訝道。
“對,查到了一些線索,就看明天了。”我露出微笑。
“這么快就查到了呀,老公你用的什么方法呀?”周若云忙問道。
后續的時間,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周若云說了一遍,而周若云聽了之后,她點了點頭。
“老公,還是你有辦法,對了,我們夏威夷游玩,拍的一些照片,有些我洗出來了,這邊有本相冊,你看看。”周若云說道。
聽到周若云這話,我忙拿起床頭柜的一本相冊,開始翻看起來,還別說,我和周若云都拍的很不錯,特別是周若云,這衣服的款式比較多,穿什么都特別好看。
晚上和周若云溫馨一把,早上六點的時候,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我迷迷糊糊地接起電話。
“陳哥,逮到了,我現在在警局,小偷落網了!”張目的聲音傳了過來。
“警局?那邊的警局?”我忙坐起身來。
“就是唐灣派出所,人抓到了,早上四點多,他們偷樹苗,我們去抓,他們開車逃跑,還別說,就是你給的車牌那輛車,我們報警了,讓警方追這輛車的車牌,我們的保安開電瓶車追,然后他們甩掉了我們,但是半小時前,警方給我打電話,說抓到人了,人贓并獲。”張目忙說道。
“好!非常好!”我大喜過望。
這速度倒是快,還好是聽了大爺的話,掐住了時間點,這一下人贓并獲,根本就沒有狡辯的余地了。
“陳哥,偷電纜也抓到了,是一對騎電瓶車的夫妻,川省的,也在派出所。”張目繼續道。
“偷樹苗的幾個人,哪里的?”我點了點頭,忙問道。
“車牌是蘇牌,人都是貴省的,司機是做貨運車生意的,說有什么活只要給錢就干,其他幾個,就是偷樹苗的了。”張目解釋道。
“行,我知道了。”我心下明了,將電話一掛。←→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