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就是。
“主子!屬下斷后來遲。”突然出現的男人打斷了他未說完的話。
正好江晚處理好了,她剛起身到一半,感到脖子一涼,一把反射銀光的寒劍抵在她脖子上。
“陌生,收劍!”
錦袍男人呵止。
“主子,荒郊野外哪來的女人,還這么巧會醫術。”劍依舊架在江晚肩膀上未收。
“你在質疑?”錦袍男人面色沉了下來,叫做陌生的侍衛瞬間跪下來。
“你該聽你主子的,我要是有歹意,還會等到你來?刀不對著傷害你主子腿的人,反而架在救你主子人的脖子上,真是沒用!”
江晚瞪了陌生一眼,再看向錦袍男人:“腿我給你簡單處理了一下,不早了,我還要回家處理奸細。”
江晚無意多耗,眼看天快黑,出門大半日,不知道那對母女又要整出什么動靜。
“慢!你既然著急,不如坐我的馬車,我送你回去。”
江晚斜目看了一眼兩人,也不矯情,“好,去相府。”
馬車剛一入城,便聽聞相府二小姐從晌午失蹤,眼下天黑都還沒歸家,被歹人劫持,清白沒了的消息。
聽著百姓口口相傳,江晚不由的泛起冷笑,“想來我被劫持的消息,整個京城街頭巷尾已經人人皆知,傳來傳去連根都找不到。”
賀懷亓挑眉,“你不是說今日是被嫡母和長姐所害,源頭應該就是她二人。”
“我并非不知這對母女的心思,從前懦弱的順應,她們卻還要置我于死地,那就別怪我心狠,畢竟總躲著也不辦法。”
“是了,有些人就算你步步退讓,也不領你的情,與其見招拆招不如主動出擊。”
江晚瞅了一眼賀懷亓,覺得這人說話做事還挺對自己胃口。
她不再向外看,轉而看向賀懷亓,目光帶了更多深究。
賀懷亓迎著她的目光,從懷中掏出一頂黃金面具帶上,她還沒來得及疑問相府便到了。
這個既陌生又帶著那么一丁點熟悉的地方,讓江晚既失望又期待。
她長出一口氣就去叩門,門房的人將門拉開見到她明顯愣了一下,緊接著“砰”的一聲又把門給關上了。
“嗯?現在連門都不讓我進了?”江晚吃了閉門羹,心中有氣。
賀懷亓好奇也從馬車上下來,在門口等了片刻,大門終于再次打開,穿著體面的任學柏匆匆趕來一上來便拉住江晚雙手,急切關心:“他們說你被歹人挾持,先生派了一小隊人馬去尋你,一直都沒消息,還好回來了,那些歹人怎么會放你回來呢。”
江晚感到不舒服把手抽回。
一陣咯咯笑聲揚起,走來一美貌婦人,輕扭腰肢,手帕掩嘴,“回來了又怎樣,大半日的時間發生什么都夠了,尤其是女子,眼下京中大街小巷傳得沸沸揚揚,咱們相府的臉都被二小姐丟盡了,人人都說二小姐是小娼婦呢!”
這便是王氏,江府主母,江顯繼室。
這王氏與江顯青梅竹馬,生的極美,哪怕已經生過兩個孩子,年近40,卻還是好看,臉上一點皺紋沒生,聽說年輕的時候求娶她的人排成長龍。
江晚心中冷笑,父親不在,這王氏是連裝都懶得裝。
不過不等她動手,王氏突然覺得手腕一緊,只見陌生竟伸出手來將她的手腕握住,但聽“咔嚓”一聲陌生竟突然發力,直接將王氏的左腕骨掰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