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穿越者,境遇卻如此不同,這讓孟言感到生氣,感到嫉妒。
越想越癲狂,她幾乎是發了瘋的朝著江晚嘶吼道,“你根本就不是江晚!根本就不是!你不過是從后世穿越過來的一個人,從這具身體復活,你所擁有的這些本事都是來自于后世,從另一個人身上學來的,而那個人的肉體死了,你便借用這具肉體復活,你本質上就不是江晚,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大家都睜眼來看看,你與我都是一樣的人,都是從后世穿越過來,你會的這些醫理我也都會,便可以證明這一切,七殿下你的老婆,你的娘子是一個怪人,她來自于后世,她與你的思想完全不同,你居然還會接受她?真正與你有婚約的那個江晚早就死掉了,現在這個不過是頂著她的軀殼復活的一個怪物!”
她滿口鮮血張著嘴辱罵江晚,賀懷亓卻牢牢的把江晚抱在懷中。
任鴻升也是一驚,沒想到這世上除了他們二人之外還有穿越者,而且這個穿越者離江晚這么近,甚至還想要置她于死地。
她以為孟言只是一個亡國公主,想要江晚的命是想要報仇,卻沒想到同為穿越者,所以她想要將江晚的命除掉,就不會有人知道她的秘密。
而且她也會醫術,便可以頂替江晚,沒有人敢動她分毫,她可以接替江晚的尊貴,在大淵風光一世。
還好還好,躲過了她的算計,任鴻升放松了一口氣,江晚也完全放松下來。
因為她現在這樣子極盡癲狂的模樣,沒有人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加上賀懷亓早就已經聽江晚說過了,他也和江晚保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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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只是眼前的這個人,不管是江晚還是什么,他要的就是這個人,是那個在林中為他治腿,陪伴他走了這么多日子的人,是不是從前的那個江晚根本就不重要。
江晚也慶幸還好她早就給賀懷亓打過預防針,悄悄的向他透露過一些,否則像這樣乍然知道的話,一定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再加上孟言現在這番樣子,說什么都不會有人信,眾人只會以為她瘋了在說瘋話,若是她是大淵的人的話,眾人還會聽信她一些,可是她是梵天的人,大淵的百姓對梵天的人本就不待見,又怎會聽信她的一面之詞。
所有人都一致對外開始辱罵孟言,墻倒眾人推,剛才所有人還對江晚的身世嘀嘀咕咕,現在便開始破口大罵起孟言來了。
真是風水輪流轉,眾人看著孟言在中央發瘋,大罵江晚,大罵任鴻升,大罵賀懷亓,連自己的老婆被調包了,不是那個與他有婚約的老婆都看不出來,是個十足十的傻子。
有軍功又怎么樣?有頭腦又怎么樣?還不是看不出來自己的媳婦兒有什么貓膩。
眾人就看著她發瘋,像看待一個小丑一般,這一次沒有人再會去懷疑江晚的身份,去質疑她,所有人都是懷揣著鄙夷的目光,看著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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