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穿成七零團寵小作精

第兩百九十章邀請跳舞

→:做出來了?真的做出來了?

“嘶!”亞歷山德拉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蘇清云的眼神已經變了,“呼,你知道嗎?你是我聽到的第一個說最后一道題完成了的人。”

亞歷山德拉沒有做出來最后一道題,她問了不少人,包括上一屆冠亞軍的e國隊和a國隊,都沒有人有十足的把握,自己最后一道題是完全正確的,蘇清云是第一個這么肯定的。

“呼,你真厲害。”亞歷山德拉眼神有些復雜,像是這個時候才認識這個來自東方的女孩兒一樣。

蘇清云笑了笑,“還好,那道題也不算很難。”

不算很難?亞歷山德拉都要給她跪了,難倒了一片考生的題在她嘴里竟然就只是還好?那對她來說,到底什么才是有難度的題?

她正要說什么的時候,旁邊傳來了一聲嗤笑。

“不算很難?呵,你們華國人能力不能怎樣,說大話的本事卻不小。”說話的人語氣嘲諷,“最后一道題的難度有多大,你真的知道嗎?不會連題目都沒有看懂嗎?”

蘇清云偏過頭,看見的人竟然是克里斯蒂安,他剛好路過,就聽見蘇清云云淡風輕地說了這么一句話,他瞬間就忍不了了,當即嘲笑的說出這些話。

“我沒有看懂題目?”蘇清云輕輕笑了一聲,“那你倒是說一說,那道題到底有多難?”

克里斯蒂安抄著手,一臉不屑的笑意,“試卷的最后一道題,是這次組委會特意添加上去的。這道題的難度在確定試題最初的時候,組委會都沒能解決,然后他們請了四位最好的數論專家,他們在六個小時內也沒能解決到這道題。”

“你說這道題的難度還好,意思是說自己比這些數論專家還厲害嗎?”

這些都是克里斯蒂安在考試之后就打聽到的消息,他也沒有能夠成功做出最后一道題。但聽到這些消息之后,他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既然他都做不出來,那應該也沒有其他人能做出來。

可就在剛剛,他竟然聽到了蘇清云這么一句話,克里斯蒂安都快被氣笑了,裝樣子可以,可別裝到最后把自己都騙了。

“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比數論專家厲害,但我確實做出了這道題。”蘇清云對于他的嘲諷也沒有生氣,只是實話實說,“如果你不相信的話,等到成績出來的時候就知道了,反正我們的賭約還在進行。”ωωω.χΙυΜЬ.ǒm

“行。”克里斯蒂安冷笑一聲,“希望你到時候還能這么鎮定。”

蘇清云挑了挑眉,沒心思再跟他說話,直接走了。

“呼,等等我。”見證了兩人交鋒的亞力山德拉反應過來,連忙追上蘇清云的腳步。

克里斯蒂安在身后看著蘇清云的背影,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他也轉身離開。華國人,就和小丑一般。不需要過多在意。

“呼,你真的能確定自己最后一道題做對了嗎?”亞歷山德拉有些擔憂地問道。

她也聽說了兩個隊之間打的賭,d國隊的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到時候華國隊要是輸了的話,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嗯,確定。”蘇清云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

在她看來,那個題的確不算困難,只不過不容易想到那個思路而已。

“那好吧。”見蘇清云這么淡定,亞歷山德拉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了。

她轉而興沖沖地說起她剛才提到的音樂活動,“呼,你知道嗎?學校里來了一個很出名的樂隊,還可以跳舞,你會跳舞嗎?”

“不會。”蘇清云隨口道。

“沒關系,我可以教你。”亞歷山德拉興沖沖地說道。

“我不是很想跳……”

“走吧,走吧。”

蘇清云直接被亞歷山德拉拖進了音樂活動的現場,在場的大部分的都是敦市大學學院的學生,但是蘇清云也看到了不少參賽隊員,應該都是緊張的考試結束,準備來放松放松的。

舞臺上,亞歷山德拉說的那支樂隊正在演奏,勁爆的搖滾樂輕易就點燃了現場的氣氛,大家開始跟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晃身體,氛圍非常好。

亞歷山德拉憑借身高和體型優勢,直接拉著蘇清云擠到了最前面,表情興奮得不行。

她扭動著身體,蘇清云看著她的動作,沉默了,就她這堪比與熊共舞的舞蹈風格,還教她,算了吧。

“呼,動起來,放松放松!”亞歷山德拉拉著她搖晃身體。

蘇清云看了看身邊,表情興奮的男女,覺得自己這樣干站著好像確實挺奇怪的,便試著動了動。

“哈哈哈,呼,你的身體未免也太僵硬了吧?”亞歷山德拉放肆嘲笑她,“哪兒有人跳舞脖子手腳都是分開一點點地動的的啊?太奇怪了!”

“你跟著我學,這樣,扭一下腰,再這樣……”

蘇清云只能無奈地跟著她動,她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漸漸成為了舞池中的焦點。

一個長相漂亮的東方女孩兒,在舞池里跳舞,簡直太吸引人的眼球了,不少男生看著蘇清云,都直了眼。

“好漂亮的東方洋娃娃,我喜歡。”

“太漂亮了,這種美人就應該和我站在一起,我要去邀請她一起跳舞。”

“都別跟我搶,是我先看見的。”

“這難道不是誰動作快,就是誰的嗎?”

這些人嘰嘰喳喳地說這話,但話里話外的意思,其實并沒有把蘇清云當做一個需要尊重的人來看待,更多的是把她當做一個精致的物件想要擁有。

當第一個男生擠到蘇清云身邊,他露出了自以為最迷人的表情,“嗨,東方娃娃,可以邀請你和我跳一支舞嗎?”

他彎下腰,伸出手,一副紳士的模樣。

男生長相不錯,面容英俊,藍眸深邃,看人的眼神似乎滿含深情,要是一般女孩兒收到這種邀請一定受寵若驚,迫不及待地答應了,但蘇清云卻無動于衷,直接拒絕了。

“抱歉,我不會跳舞。”

男生一愣,似乎沒想到會被拒絕。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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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