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棄婦她是黑心蓮

第四十七章 把這兩人的關系給釘死了

徐孝禮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被人吵醒了份外不高興,一睜眼看到的是許氏那張老臉,頓時怒火上升。

“你在這里干什么?”

莫非是想要找秋姨娘的麻煩?

這么一想,他看許氏就越發覺得厭惡可憎。

“不是,侯爺,你看看床上這女人是誰?”

許氏依舊難以置信,她依舊瞪著那迷朦睜開眼睛的女人看,不可置信地后退了幾步。

她不明白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為什么在這床上的女人不是顧德音?

那顧德音又在哪里?

她腦海劃過無數個問題,但沒有一個是有答案的。

徐孝禮的目光看到許氏身后的秋姨娘一副震驚的樣子,他當即也懵了,剛才跟他春風一度的人不是秋姨娘嗎?

那她是誰?

他猛地轉頭看向床上的女人,頓時嚇得臉色巨變。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有騷動聲傳來。

許氏面色一變,她忙命人去關門,絕對不能讓人看到眼前這一幕。

哪知,她派去關門的人慢了一步,門被一雙有力的手給推開。

那推門的女人孔武有力,把欲關門的小廝直接推到一邊,然后卡住門,不讓人有機會關上。

顧德音滿意地看了眼桂娘,這辦事能力值得嘉獎。

“二叔二嬸,三叔三嬸,這邊走,我都說公爹婆母在這兒,多謝你們來看望夫君,都是那些下人誤傳,讓叔叔嬸嬸們擔心了一場……”

她的場面話說得一套一套的。

二房的喬氏親熱地拉著她一邊走一邊說體己話,結果聽到三房的木氏一聲尖叫,她頓時住嘴,立即朝前看去。

結果看到徐孝禮跟個女人衣衫不整地在床上,她忙抽出帕子揮了揮,“呸呸呸……”

真是晦氣,看到這場面得長針眼。

正想背過身去,結果在定晴看清楚那女人的長相后,她也尖叫出聲。

“遠哥兒媳婦,你怎么……”

一句話都沒能說完整。

顧德音也適時地發出尖叫聲,“大嫂,公爹,你們?”

她一副三觀破裂的樣子。

此時的柳若荷腦袋還是暈暈沉沉的,一時間還沒能完全清醒過來,結果在聽到接連尖叫聲后,那昏沉的腦袋總算運轉了。

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衣衫不整,而且這還不是最恐怖的。

最恐怖的是,她居然跟公爹徐孝禮在一張床上?

她嚇得尖叫一聲,忙抓起床上的錦被包裹自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快,她就明白了過來,她被人設計了。

她趕緊辯道,“不是,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她只是聽聞徐寧宇不行了,趕來見他最后一面,哪知半路被人打暈后,再醒來就是在這里了。

喬氏抓住機會立即發難。

“遠哥兒媳婦,我沒想到你會是這么水性揚花的女人?遠哥兒死了才有多久,你就又是小叔又是公爹的,玩得挺花的啊……”

“住嘴!”

徐孝禮立即大喝一聲,然后雙眼狠狠地盯著喬氏看,話卻是跟二弟徐孝義說的。

“你的媳婦你不管管?”

徐孝義也是一言難盡地看著兄長,雖然打小就知道這兄長不咋的,但沒想到他居然口味如此重?

“大哥,我管不了。”

他拒絕了兄長的要求,實在是這件事給了他太大的沖擊,一時間得緩緩才行。

就連一向低調如隱形人的三老爺徐孝廉也搖了搖頭,“大哥啊大哥,你……”

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徐孝禮一看這情形,哪里還有不明白的?

“不是,我跟她沒有關系……”

“對,我跟公爹是清白的。”

柳若荷忙跟著辯解。

顧德音跟著直接往他們心窩子里捅了一刀,“是啊,你們清白到床上去了。”

這話一出,直接把這兩人的關系給釘死了。

徐孝禮握緊拳頭,他的一世英明都被毀了。

柳若荷低聲哭泣,以期用弱姿搏同情。

許氏雙眼凌厲地盯著顧德音看,她的計劃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一定是顧德音搞的鬼。

“是你制造了這個場面,是也不是?”

她突然厲聲朝顧德音喝道。

顧德音一臉冤枉的神色,想把鍋甩給她,沒門!

“婆母,你這話是何道理?你派人來說夫君不行了,我不管不顧地趕來,一直在照顧夫君,這點二叔二嬸,三叔三嬸可以做證。”

喬氏跳出來為顧德音說話。

“大嫂,你這話說得好沒道理,我們來時,宇哥兒媳婦一直在細心地照料著宇哥兒,這點我們都可以做證。”

許氏知道這兩人是一伙的,但還是被氣得要吐血。

這事情鬧大成這樣,是她始料未及的。

此時亂糟糟的,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想要拿捏顧德音的初心,如今只能是泡湯了。

為了自保,她狠狠心,突然轉向,一巴掌打向柳若荷的臉。

“我打死你這個勾三搭四的賤蹄子……”

柳若荷捂著臉,恨恨地看向許氏。

這讓許氏怒火上升,又朝柳若荷左右開弓。

徐孝禮一言不發,沉默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許氏最好把柳若荷給打死,那他就沒有污點了。

正在這場面混亂之時,收到消息的徐寧宇在下人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待看清心上人與父親狼狽的樣子,他頓時如五雷轟頂,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柳若荷被許氏打得鼻青臉腫,看到徐寧宇過來了,立即朝他求救。

“寧宇,你快救救我,我這是被人陷害的,你快救救我……”

徐寧宇看不得她被打,遂不顧身體虛弱,忙上前去護住柳若荷,然后用仇恨的目光看向父親。

他萬萬沒想到,父親居然給他綠帽子戴。

徐孝禮看到這目光,頓時怒火高漲,“你這逆子在看什么?”

“爹,不,徐孝禮,我沒想到你會是這么個變態的人……”

“什么變態?你再說一次……”

“扒灰不變態啊?”

徐孝禮被氣得面如紅紙,這做兒子的是在挑釁當老子的權威,反了天了。

他氣得立即一巴掌打向兒子的臉,然后去抽床邊掛著的劍。

“我要殺死你這個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