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竟然.”這幫拘靈師也是一時語塞,沒想到他們竟然回頭了。
這幫拘靈師也是慌忙搖動手中法器,召喚他們圈養之物——行子們。
對拘靈師而言,他們并不曉得對方行者手里之物是何武器。
指的是火槍,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或者說他們沒有那個見識。
但是被那玩意懟在臉上還是蠻疼的。
才勸開的當地知縣看著雙方架勢也是一頓緊張。
什么玩意兒,自個勸架勸了半天的架,這幫拘靈師真是碎嘴子啊。
真是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兒,被人揍得鼻青臉腫的咋就不知道收斂呢。
對方也不是好惹的人,看樣子沖突又是在所難免的。
話又說回來,這知縣還是不會相信泰寧城知縣敢在魯王管轄境內宰了他的人。
憑什么?就憑他是一個同他一樣小小的知縣?
趙家府衛,也就是火槍隊之所以能夠主動停住腳步,子彈主動上膛。
對趙家府衛而言,陸遠不僅是他們的侄少爺這么簡單。
他們太清楚他們這位侄少爺了,別怕年紀輕輕,就有一點:疼媳婦兒。
侄少爺平日里最疼愛的就是他的媳婦兒了。
侄少爺的護媳婦是不容置疑的,是侄少爺的高壓紅線。
在這個時代,半妖族如果不是馬皇后的庇護,是很難受到世人的認可。
而他們的侄少爺則不同,對自己的媳婦兒從未有過任何偏見,是打心里兒稀罕著。
何況平日里,侄少奶奶對待他們也是極好的,少不了吃的喝的穿的送給他們。
對于這幫雜碎拘靈師的辱罵,他們也是忍無可忍的。
拘靈師們看到對方氣勢如此兇,自然是要依仗自己的手段,大喝一聲,“上!”
然而拘靈師圈養的行子們很是忌憚什么,不敢上前,就圍著陸遠他們轉來轉去。
拘靈師們一看如此情景頓時是啞火了。
這,失去了行子們的拘靈師就跟普通人沒有什么區別,平日里太依仗這些行子了。
“動手!”
“砰、砰、砰”
伴隨著響聲,一排子彈橫掃而過,只見這幫拘靈師紛紛倒地抽搐,眼睛睜得老大。
真要對仗,失去了行子庇護的拘靈師面對行者本就如同兔子遇到了虎,任由屠戮。
或許他們也沒想到,為了逞口舌之爭嘴上痛快,竟然真有人不顧及魯王府的面子。
隨著這幫人氣絕身亡,四周黑夜籠罩下的草叢、樹木之間的行子們逃散而去,颼颼.
拘靈師身死,其圈養的行子們也就失去了束縛。
剛才行子們之所以沒有上前,是因為陸遠已有官運在身,一定范圍之內普通行子們是近不得身的。
這幫拘靈師平日里囂張慣了,這次面對陸遠是只能認栽了。
當地縣城的知縣、官差們站在一旁懵逼中已不知所措。
“這,誰敢攔,魯王府面子都不留,何況我們這幾個官差.”
這蘇璃煙當真是陸遠的心頭肉、掌中寶,不容他人置喙。
沖冠一怒為紅顏
“出發!“
繼續前往燕都。
很快,拒靈師被滅一事傳到了魯王第六子顧肇廉那邊。
這顧肇廉甚是寵愛的正房哭哭啼啼好幾天了。
見到顧肇廉就嚷嚷道:“你小舅子被人殺了,你倒是連個屁都不放伱還是個爺們嗎?”
“你若不行,就讓我來,我可就這么一個親弟弟啊!”
顧肇廉也是個耙耳朵,自幼姨娘管得緊,哪料娶了一房就被管住了。
面對這婆娘也是無奈得很,目前還沒得到行兇者的去向,每次去安撫這婆娘都會被連推帶囔的趕出來。
這婆娘也是好幾天都不讓顧肇廉近身了.
顧肇廉心煩得很,在廳堂里踱來踱去:“咦,這婆娘,這小舅子,這.哎.”
“報!探子來報,行兇者已查明去向。”一名府衛急匆匆跑來。
“好,傳我令,整頓府衛隨我出發,前去抓人回來。”顧肇廉欣喜若狂。
這要是再找不到人,連婆娘的房門都進不得,何況進一步交流呢?
馬車上,陸遠看著《醫心》一時入了迷。
“哥這幾日你捧著書看,都好久沒有好好搭理我了。”蘇璃煙嬌聲道。
陸遠看著馬車上的蘇璃煙假裝生氣的樣子,眼睛眨巴眨巴,小嘴撅得一翹一翹的,當真是令人心生憐愛啊。
陸遠一邊哄笑道:“這幾日不是咱娘在嘛,可不好亂來哦。”
陸遠一邊說著話這手就摸索而上,由下及上安撫蘇璃煙。
蘇璃煙不依不饒道:“可是咱娘都搬到另一輛馬車上了,你還是捧著你那些書,哼哥壞極了,不理人家啦,只有學習法式時才來問我。”
這.原來蘇璃煙的娘也是怕影響二人甜蜜蜜啊。
看著蘇璃煙這幅容貌,要不是已有身孕,陸遠倒是真的難以把持。
其實手上也并沒有很老實啊,搞得蘇璃煙臉上也是泛著紅色。
“來,讓我再看看你的大尾巴。”陸遠嬉笑著。
“那哥只能看一會兒,嗦一會兒哦,不要鬧大了動靜讓旁人聽去。”蘇璃煙還是如此慣著陸遠。
想來,馬車上膩歪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馬車上“不下雨、刮點風”也是極好的。
“嗯哥”“刺溜”
陣陣馬蹄聲由遠而近
“注意后方來人!“火槍隊頭子嚷了一聲。
誰啊誰啊,打擾老子好事,忙著很呢,陸遠心生不滿,心里暗暗罵道。
陸遠和蘇璃煙匆忙忙扯扯衣服。
一縷縷頭發粘連在一起,掛在蘇璃煙額頭的兩側,小臉像紅熟的蘋果,下半身也變回了人的模樣。
上百號人的馬隊從后面呼啦啦的包抄了上來。
一隊截在陸遠一行人前面,一隊停在后面。
擺明這是沖著他們來的。
陸遠心想到:“嘚,這在魯王地盤內,又來一遭,怕是跟前幾日拘靈師一事有關。”
“里面的人出來,魯王府六郡王在此,還不下車?”一名手持鐵劍的魯王府衛喊道。
陸遠整理好衣服慢悠悠下來。
“不知郡王所謂何事?”陸遠如今倒也是不慣著這一幫人,假把勢拱拱手。
顧肇廉在家怕婆娘,在外倒也算是硬氣,痞氣也是有的。
“你小子,前幾日被你們殺害的那些拘靈師,有一人是我小舅子,爾等竟敢如此大膽!”
陸遠很明白,這就是沖著拘靈師一事來的,此事個中緣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但有一點不假,逼逼叨叨地羞辱俺家媳婦屬實該死。
這世道,半人半妖為何不能共處?馬皇后也是許可的,給了一席之地。
反倒是那些拘靈師平日里囂張跋扈,嘴上沒個把門的也才害了自個性命。
但是這事,陸遠可不能這么說,畢竟這顧肇廉是來討所謂公道的。
“啊?你小舅子,下官實在不知啊,前幾日是有土匪劫道的。”
陸遠這扯謊也是張口就來。
先是表明自己身有官職,后再說明土匪劫道。
想必當地知縣和官差也不會把當時之事說得很詳細。
這樣一來,作為官府人員拿下土匪也是名正言順、順帶手的事情了。
“你!”顧肇廉騎在馬上手指陸遠,一時語塞。
隨后喊道:“爾為區區一知縣,沒有查明真相就濫殺無辜,來人拿下押送我府。”
眾府衛齊上前,手執鐵劍,壓縮著陸遠一行人的空間。
火槍隊齊涮涮舉起火槍,形成對峙之勢。
自從使用慣了燧發槍和現在的火槍,陸遠身旁的這群行者也是有段時間不拔出背后的鐵劍了。
但是,這幫府衛可不認識什么火槍,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或許在他們的眼中就是燒火棍吧,畢竟這幫府衛中也是有不少行者的。
行者背后一般都是背著兩把劍,一把鐵劍,一把木劍。
鐵劍執天下,木劍斬邪祟。
所以對這些府衛而言,這火槍指定是不屬于法器,那就屬于架勢,虛張聲勢的架勢。
即將擦槍走火
“住手!”遠處傳來了一聲鏗鏘有力的聲音。
不得不說,這顧高煦就跟自己小媳婦似的,跟陸遠那是多多少少有點曖昧了。
不,當然是形影不離了。
這燕都距離魯王的封地還是比較遠的。
顧高煦一趟一趟地來找陸遠倒也是不嫌棄奔波勞碌。
顧高煦騎馬,人高馬大,身后也是跟著一隊人馬。
騎馬者兩名仆從、十數名軍人而已。
“哎呦,堂兄您咋來了”顧肇廉轉身下馬迎接道。
顧高煦沒有搭理他,騎馬掠過。
來到陸遠身邊,下馬,一個大大地擁抱,拍拍陸遠的后背。
真是個真性情兼逗.那啥。
“陸兄,可迎到你了.”顧高煦樂呵呵,“這次我從西北而來,那流民”
顧肇廉是一臉懵逼似的,這,壓根沒瞅我一眼。
他們自顧自地拉扯聊天,把顧肇廉置于何地啊。
短暫敘舊后,顧高煦回頭斜了一眼顧肇廉,冷聲說道:“何事?”
這,態度十八轉,顧肇廉一臉無奈說:“此人殺害我府中人,他.”
“好了!”顧高煦擺手直接打斷對方說話,“我與你小時候也是照過幾面的,此事作罷。”
看到顧高煦這態度,顧肇廉也是吞咽一下,但是一想到自己家中那婆娘哭天喊地的。
這事不能就這么過去啊,沒法跟自己婆娘交代啊。
剛進門的新婆娘,要是拿房中事壓我可咋辦?
顧肇廉索性心一橫,“表兄,這事你別管,這人我是一定要拿下的!”
“小老弟,你昏聵啊!”顧高煦臉色一沉,“你一庶子,還不帶你的人速速滾開!”
喊你一聲小老弟,已經是給你莫大的面子了,一個魯王庶出的娃子,真是別給臉不要臉啊。
真是沒有臉面啊,丟人啊,顧肇廉悻悻地退到一旁在手下丟盡了臉面。
所帶府衛也是識趣地退到兩旁,就這么目送陸遠一眾人離開
顧肇廉雙手顫抖著,也是氣急敗壞了。
本想著可以正大光明輕輕松松拿下這賊人,卻是一腳踢在了硬板上。
尤其是“庶子”二字深深刺在他的心上。
今日之事,不算完!
明著不行,那就暗著來!
陸遠騎在馬背上和顧高煦并行騎著,這顧高煦來了,自然也是不好再在馬車里跟蘇璃煙膩歪的。
顧高煦興高采烈,咧著嘴噠噠地說個不停:“西北方流民我又尋攔了小三萬人的,我們那廠子什么時候開工啊?”
“哦,小三萬人啊,加上原來一萬多人,總共四萬人馬馬虎虎夠用吧。”陸遠輕描淡寫的說道。
顧高煦接著說道:“陸兄,你要這么多人都怎么安排啊,莫說建廠子的費用,就是這一天天的伙食費也是夠我燕王府喝一壺的啊?”
“怎么說呢,自行車、三輪車、轉筒洗衣機、收音機、榨汁機”陸遠一一說道,“不過還要給廠子里配置上生產線,這可是個麻煩事兒。”
“什么炸子雞?什么身纏線?”顧高煦沒有接觸過這些新鮮玩意兒,自然也是一懵一懵的。
之前在泰寧城,這些自行車、三輪車倒是聽過說,這陸遠腦袋里到底裝了什么啊,怎么會有這么多新奇點子呢。
顧高煦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知道陸兄本事實在是通天了得。
比發明創作顧高煦自然是比不過的,就連引以為豪的武功本領也是差半截,首次見面比武被摔了兩次狗爬依然記得清晰。
接連幾天的長途跋涉,眾人也是流露出些許疲態。
其實陸遠還是好的,修煉《圣體》,身體也是嘎嘎猛地,自然感受不到路途勞累。
這次出來帶著蘇璃煙和丈母娘,也不能天天風餐露宿,每晚睡在這行子肆意橫行的野外。
所以,今日陸遠一早就停在距離官道不遠的驛館住下了。
行者們、軍人們也是安排了巡夜人員保護著陸遠、顧高煦等人。
今晚好好休息一晚.
“哥我打來了一盆熱水,泡泡腳吧”蘇璃煙挺著已經顯懷的肚子雙手端著木盆放在了床邊。
陸遠忙放下手中的書,踱步而去,“我的寶貝呀!這幾天你要勞累了,這種事仆從來做就好了啊。”
“不嘛,哥人家要好好伺候哥嘛”
蘇璃煙說話細細的,還是那么的溫柔。
比起大半年前首次見面時給人的那種妖嬈嫵媚的御姐范,的確是有些許不同了。
或許這就是愛的力量吧。
蘇璃煙眼睛忽閃忽閃地、雙手指端比劃著嬌聲含羞的說:“哥跟我都有好一段時間沒有睡在同一個床上了。”
說起來也是,自從蘇璃煙懷孕后,那時候怕動了胎氣就沒再好好睡在一起。
倒是讓趙巧兒、宋美琴兩位姨舒服了好一段日子。
那段時間,無論是趙靈兒的驢叫圣還是宋美琴的黃鸝啼叫聲都是讓陸遠欲罷不能的,怎么說呢,各有各的好吧。
說起這兩位姨還都留在了泰寧城呢,這次外出趙靈兒在趙府挺著肚子休養,好在有老管家幫忙維持趙府生計。
宋美琴也是管理著泰寧城幾千號人的大廠子,每天忙進忙出呢。
言歸正傳
此時,陸遠一把拉著蘇璃煙的手使其坐在了自己腿上。
另一只手扶在蘇璃煙腿上,生怕蘇璃煙一不小心坐偏了滑落在地傷了胎氣。
陸遠寵溺地說道:“要泡腳,當然是一起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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