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替身三億,我靠發瘋茍成富婆

第十八章 上學去

名片精美高檔,其上印有龍國徽章。

另一張紙條上的字跡筆走龍蛇,大開大合,卻又規規矩矩的排成兩排,齊齊整整。

像極了之前大G的停車手法。

“這字跡,瀟灑中不失細膩規整……

有點像粗中有細的李逵?

這家伙,真是個別扭的人呢……”南清澄盯著那字看了半天,最后失笑道。

但這到底是誰留下的呢?

南清澄滿腹狐疑的盯著自己手里的名片看了許久。

也并沒有看出什么名堂。

對于劇情之外的人,她的把控確實沒有那么到位了。

這個人是誰?他又怎么知道當年的事?他是單純的想要幫她,還是寧簿知的圈套?

此刻的南清澄心中有無數問題,心中警鈴大作。

而且,這字條看上去是充滿好意的,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無緣無故的好意嗎?尤其是,自己的冤家,是盛霆集團。

盛霆集團,龍國的頂級財閥之一,這不是一個正常人可以隨便招惹的。

南清澄的懷疑不無道理。

要知道,那三個億的違約條款就是,倘若南清澄主動把當年的事公布于眾,那么她就必須返還所有的補償金,并五倍賠償,也就是說,違約的南清澄,是需要給寧簿知18個億的。

倘若,這真的寧簿知做的局,還意外的讓一個劇情之外的人來對付她,那南清澄是很難招架的。

因此,南清澄捏緊了手里名片,猶豫著要不要把它扔掉,她一邊思考,一邊上了車。

仲夏時節,天氣還是有些悶熱的。

因此,這寬敞昏暗的地下停車場竟與室外并無太大差別。

空氣中彌漫著微微的濕氣,讓人感到有些窒息。腳下的地面散發著淡淡的水泥氣味,給人一種逼仄感。

墻壁上散發著陰冷的反光。車輛的發動聲和車輪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空間中,仿佛是一個深邃的洞穴。

陽光透過通風口微微透進來,映照出塵埃的飛舞,宛如幽靈在黑暗中舞動。停車場的角落里,幾盞昏黃的照明燈散發出微弱的光芒,投射出扭曲的影子。

這里仿佛是一個迷宮,讓人感到迷茫和不安。即使是在這個安靜的地方,也難以逃脫悶熱和壓抑的感覺。

南清澄想著想著,竟腦補出一身薄汗。

于是,上車后的她忙打開車窗通風。

然后將車開出了醫院。

回去的路上,南清澄左思右想,最終還是謹慎占據了上風,于是,她將紙條和捏在手里的名片一起扔出了窗外。

陌生的東西,還是扔掉最為保險。

萬一這里頭有寧簿知的定位器怎么辦?

南清澄有些過激的想著,作為一個隨時可能早死的女配,而且還是個手握巨款的女配,沒有任何事比保全自身的安全更重要。

要拿出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的覺悟!

畢竟,以南清澄對寧簿知的了解,這個男人生性多疑,又極端偏執,也完全是會干出這種事的人。

所以,她也早就在20億到賬的前些天,雇傭了A市頂級偵探社的馬探長來保護自己的行蹤。

于是,黑色的名片和紙條一齊被南清澄毫無留戀的丟出窗外,飛在風里,還殘留著南清澄手掌的余溫。

此時車頭也正好駛出地下車庫,迎面突然一陣大風,從四面八方灌了進來,竟讓南清澄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趕緊關閉車窗,準備開車內的空調。

卻不知,在她關閉車窗的一瞬,方才被她扔出的名片和紙條一齊又被那股莫名刮來的大風吹進了后車窗,而后悠悠揚揚的飄落在后座的座椅上,安安靜靜的存在著,余溫未散,等待著某一天,再被一個人發現。

而此時的南清澄還渾然不知,她調高了車載音樂,深吸了一口車載香氛的茉莉味,她心情頗妙的哼著小曲兒回到了自己的大平層中。

大抵是又休養躺平了一周。

這一周,她吃好喝好睡好,除了養身體,什么都不會想,想吃啥吃啥,想買啥買啥,早晨再打一段八段錦,心情稍有低落,就看一看銀行卡上的余額,頓時任何煩惱都煙消云散。

果然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煩惱,那就是沒錢。

當你有錢有閑還有一副好身體,那么所有的事兒都不是事兒,南清澄幾乎不會去想前世的生活了,越發的融入此地,扮演著一個土著人的角色。

也因為這一周的高質量休養,在最后一天時,她感到肌膚明顯的紅潤起來,身體也更加的有勁兒,早上晨跑的時候,還遇到小狼狗姐姐好姐姐好的say holle。

之前關起來時,被強行剪短的頭發也長出來了許多,已經差不多能齊肩了,配合上她的天然卷,整個頭發又蓬松又柔軟。

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月,她終于姑且算是有了一個好的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態,讓她有足夠精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實現,她在這個世界的夢想。

畢竟,沒有夢想,人和一條咸魚有什么區別?

也在這時,南清澄從抽屜里拿出自己的復學通知。

A市市立大學。

全國最好的綜合性大學之一,其美術設計專業更是學校的王牌專業,出過不少國際名人,和設計大拿,聲名赫赫。

也是原身曾經夢想的應許之地。

南清澄前世雖然也是個插畫師,卻是半路出家的,并沒有接受過系統的美術學習,但她刻苦,用功,加上喜歡,所以會在嗶站搜教程跟著畫,也報了很多機構的班,逐漸能接一些單,加上甲方爸爸的刁難,慢慢的也形成了自己的繪畫風格,在插畫圈子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巔峰時期,因為有著豐富的接單經驗和外包經驗,她甚至入職了游戲公司當原畫師,畫游戲原畫。

但沒能上過正兒八經的設計學院一直是南清澄前世的痛,這次剛好有機會,她當然也要過一把上學的癮,也太想系統的學一些正兒八經的美術了。

因此,無論是前世還是原身,都應該對上學是很期待的。

只是,雖然學籍恢復,但畢竟缺席了整整三年。

假如她沒有進去過,而是規規矩矩的上學,她現在應當大四了。

但現在,學籍恢復后的首要問題就是學分沒修滿,績點也還是原先的,所以她只能從大一重頭上起。

24歲才上大一,聽起來卻是是寒磣了點。

但也不是沒有,畢竟每年那么多復讀生,A大這么好的學校,不少人復讀多年,考了又考,等到30歲才考上的也有。

當然,那種復讀多年才考上的復讀生不算多。

但有那些人在,南清澄感覺自己應當不算是最特殊,最孤單的。

而且南清澄長的漂亮,年輕,不刻意說的話,誰能看出她已經24了?

南清澄在某天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開著自己的SUV,興高采烈的上學去。

終于來到了A市市立大學。

學校門口人來人往。

這所享有盛名的大學,其校門口猶如一座繁忙的車站,人潮涌動。

各色人等穿梭其間,有的匆匆而過,有的停下來交談,有的手捧書籍,專注地走進校園。

校門口的廣場上,彷佛搭建了一個繁華的市集,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熱鬧而又有序的畫面。學生們笑語盈盈,一派朝氣蓬勃的模樣,仿佛整個校園都被他們的活力所點亮。來自五湖四海的學子們,背負著夢想和希望,踏入這個學府的門檻,期待著能夠在這里收獲知識的馨香。

由于校園內禁止外來車輛,所以,南清澄只得先把車停在停車場,再拖著行李箱,往校內走去。

正欲踏入校園門口,卻見校門口坐著一個二十出頭的男青年,一臉橫相,兇惡盯著每一個出入校園的來人,并是時不時的拿著一張照片問詢,認不認識照片上的人。

南清澄進入校園的腳步頓住,腦海中模糊的回憶開始攻擊她,心頭一緊。

眼前這個看守在校園鐵欄前的小青年正是原身養父母的親兒子,此前頂替他學籍的極品弟弟南寶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