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馮秘書主動提出讓白哲來定玩法,白哲當然不能客氣了。
“這樣吧馮秘書,咱們就玩最簡單的,猜有沒有,如何?”
看著白哲人畜無害的笑容,馮秘書似乎也感到一絲僥幸。
小子,看來今天不好好讓你見識一下,你是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跟他干!”邱秘書一聲喊,繼續呼呼大睡。
所以,馮秘書一眼就看穿了白哲的鬼把戲,決定跟他來個萬無一失。
“我覺得,讓這位美女負責藏,我們兩個負責猜,這樣更有意思。”
馮秘書老謀深算地看了一眼白哲,然后將手指指向一旁的唐嫣然。
“啊,我嗎?”唐嫣然一愣,看向白哲。
“對,就是你。”馮秘書望著唐嫣然,露出慈父般的微笑。
美女長的真美,我想認識一下。
他的那點小算盤,被白哲看在眼里,就像國王的新衣。
人往往就是栽在了不為人知的欲望里,大多結局都會輸的很慘。
馮秘書雖然想到了唐嫣然肯定是和白哲一伙的,會暗地里幫白哲。
但他就是不信,憑借自己的酒量,只要一瓶,白哲就會毫無懸念地干趴下。
有這份信心,他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好,嫣然,麻煩你站起來,配合一下我們。”
聽到白哲的話,唐嫣然很聽話地站了起來。
“你可以隨便找個東西,放在身后任意一只手心里,然后握拳讓我倆猜。”
“好。”
在白哲的囑咐下,唐嫣然找了一顆櫻桃,隨即雙手將之藏在身后。
一旁的袁明看的清楚,唐嫣然將櫻桃藏在了右手里,然后伸出了雙手。
白哲看向馮秘書。
馮秘書大手一揮:“我可以讓你先猜。”
白哲一笑,低頭看了一眼酒,開口道:“那我選右手。”
“那我只能選左手了?”
馮秘書一拍桌子:“好,就左手!”
他的話音剛落,唐嫣然就笑著將雙手攤開。
只見右手手心滾動著紅艷艷的櫻桃。
“哎呀,真是出師不利啊。”馮秘書搖頭苦笑,隨即就端起酒碗,開始仰頭往嘴里灌。
望著馮秘書一口接一口地把碗里酒喝了個干凈,頓時贏來眾人一聲喝彩。
“馮秘書,好酒量!”
一旁的許書記連連嘖嘖稱奇,對馮秘書的酒量夸贊不已,這更加使得馮秘書意氣風發起來。
“再來!”
豪爽地放下碗,連個飽嗝都不打,只是用手擦了一下嘴角。
這酒量,的確令人咋舌。放眼所有酒場老手,都是絕無僅有的存在,也難怪他有這份睥睨眾生的豪邁氣質。
這一次輪到馮秘書先猜,唐嫣然緊張地將手中櫻桃緊緊攥住,生怕被馮秘書看出一絲破綻。
但是唐嫣然越緊張,越是容易露出破綻,忽然馮秘書嘴角掀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我猜還是左手。"
話音落下,全場寂靜。
眾人都知道,這次白哲輸定了,因為在唐嫣然的指頭縫里,已經可以看到一絲紅色露出了頭。
白哲攤手道:“揭曉吧,既然馮秘書選左手,那我還選右手。”
眾人連忙將目光看向唐嫣然的雙手。
但只見唐嫣然狡黠一笑,緩緩攤開了手掌。
在她的雙手之上,一個圓滾滾的櫻桃靜靜地臥在她的右手掌上。
“什么?這,這怎么可能?”
馮秘書大吃一驚,連忙定睛朝她的左手上看去,只見一塊櫻桃皮正好粘在中指與無名指之間。
他怎么能想到,唐嫣然好歹也是大家閨秀,什么大世面沒見過,所有的緊張都只不過是故意表現出來給他看的罷了。
就在幾人談話的機會,這丫頭已經偷偷扣下一點櫻桃皮故意捏在手里的。
想不到,馮秘書也是酒場上的老江湖了,竟然被唐嫣然這黃毛丫頭給擺了一道。
有道是,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馮秘書此刻真想扇自己一巴掌,連連捶胸頓足,懊悔不已。
不過現在說什么也晚了,只有再喝上一碗,企圖在下一局一舉將白哲拿下。
“咕咚,咕咚,咕咚……”
又是滿滿一碗燒酒下肚,這一次,不由地馮秘書響亮地打了個飽嗝。
一時間酒氣沖天,越挫越勇。
“再來,我就不信了!”
馮秘書一拍桌子,提神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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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有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
這次白哲先猜,當然不會給他反敗為勝的機會,最終的結果就是,二人勝負三七開。
白哲只用了三秒,馮秘書已經有七分醉意。
一連三碗高度燒酒下肚,即使是一頭牛,也該直接倒下了。
可是馮秘書果然名不虛傳,喝完地三碗酒,竟然仍是一臉的云淡風輕。
會喝酒的人都知道,喝白酒你得小口小口地品,這樣才有滋有味,如果是每次都大口喝,原本一斤的量只能喝半斤,半斤的量二兩就得上頭。
馮秘書的確可以做到八瓶不倒。
但那是不倒,可并不代表不上頭。
所以此刻就看到馮秘書說話都已經有些大舌頭。
他就像水里的王八,喝的直搖頭:“不行,再這樣下去我覺得有失公平。”
三碗酒下肚,馮秘書終于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決定。
“這一次,我來藏,你來猜,猜對了我喝,猜錯你喝!”
說著也不等白哲同意,直接抓起桌子上的一顆酒瓶蓋,把手背到了身后。
他這個舉動,讓人不禁搖頭苦笑。
看來連輸三把,讓馮秘書很不服氣,決定改變規則,親自上陣和白哲來個近身搏斗。
但白哲絲毫不會跟他計較這個,如此一來反而讓自己更有勝算。
于是,他藏,他猜,他一猜就中……
白哲贏得嘴都有些渴了,在贏第五碗時,實在不好意思,就端起酒碗和馮秘書碰了一下,放在嘴邊抿一口意思了一下。
五碗酒下肚,馮秘書已經徹底麻了,連坐在那都不停地搖晃著。
白哲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了,是時候收割戰果了。
“馮秘書,我看還是算了,前面咱們說的不算數,不行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說著白哲站起身,作勢準備起身離去。
“回來!”
馮秘書連忙招手,對白哲喊道:“那多沒意思,說出來就得算數!”
說著搖搖晃晃站起身,走到了白哲的跟前。
他抬起胳膊,將手搭在了白哲的肩膀,趴在白哲耳邊道:“兄弟,在哥這里,你是這個!”
說著對白哲伸出手指繼續道:“我還從未在酒桌遇到對手,但今天你把哥喝服了!”
白哲將他胳膊輕輕放下笑道:“馮秘書,你今天喝醉了,有什么事,咱們明天再談吧。”
“是啊,我看算了。”
許書記跟了上來,好言勸道。
但他越是這樣,馮秘書越是執意不肯。
“不,你們把我老馮當什么人了,說話怎么能不算話?”
說著伸手掏出手機對白哲道:“白哲兄弟,你放心,你不就是想要和老杜認識一下嗎?我告訴你,沒問題!”
說完隨手甩開還想要勸止的許書記,接著就打開自己的手機操作起來。
“找到了,就他!”
馮秘書將手機在白哲面前晃了晃,炫耀道:“看到了沒,就他,杜景升,我一個電話,保準他立馬過來。”
說完,直接把電話撥了過去,當著白哲的面放在了耳邊。
“喂,老杜,我是小馮啊!”
杜景升此刻正在自己的會所內唱歌,聽到電話,一看是馮秘書,立刻接通。
“哎呀,馮秘書,你怎么舍得給我打電話了,說吧,有什么指示?”
馮秘書口齒不清道:“我有位小兄弟想認識你,你現在在哪?”
杜景升聽出馮秘書喝了不少酒,眉頭微微皺起。
“小兄弟,哪里來的小兄弟?”
馮秘書正欲解釋,卻被白哲一把將電話拿在手里,剝奪了他的發言權。
在這種時候,白哲不會跟個女人似地欲拒還迎,此刻的馮秘書越發神志不清,他知道,事情辦到這一步已經不錯了,自己一定要抓住機會,否則計劃肯定泡湯。
至于馮秘書心里到底怎么想,在白哲的眼里已經不重要了。
白哲看來,現在的馮秘書只不過醉漢一個,他的價值也僅止于此,根本不會對自己造成什么威脅,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杜總,我叫白哲,是唐氏集團的首席顧問,想跟你聊點生意上的事情。”
聽到突然換了人,杜景升很驚訝,想不到現在的年輕人辦事,已經這么干脆了,直接自報家門直逼要害。
的確,現在最讓自己頭疼的就是目前唐氏集團和中星集團的競爭,聽到這名頭,立馬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我在金海岸娛樂會所,你過來吧。”
“好,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白哲將手機還給馮秘書,轉身對袁明擺頭道:“走,把錢書記送到車里,咱們今晚去會會這位杜總。”
如此直接,讓人有種應接不暇的感覺。
想不到白哲一個小小的青年黨員,竟然敢直接登門去拜訪三洋省首屈一指的一方霸主,這份膽識已經超出了在場所有人的認知。
望著一行人離開包房,馮秘書的酒瞬間醒了大半。
只見他目瞪口呆,喃喃道:“糟了,這小子怕是要栽在杜景升手里!”
一語驚醒夢中人,一群人趕緊擠出包房,想要前去阻攔白哲,卻發現,他們已經坐上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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