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難哄第50章難哄→:難怪霍硯辭抽不開身,原來是在忙著進行端水大師的工作呢。
真難為他,都日理萬機了,還得分神增加任務。
“霍太太。”白依依瞧見了喬時念,禮節地喚了一聲。
又識趣地對霍硯辭道:“硯辭,沒其它事,我先回博舟了。”
“嗯。”
白依依走后,霍硯辭看向了喬時念空空如也的雙手,像在問她,怎么沒給他買東西。
喬時念視若無睹,漠聲問:“古硯臺呢?”
霍硯辭蹙了下俊眉,不明白電話里還好好的喬時念,怎么又突然變了臉。
想到剛離去的白依依,霍硯辭難得有耐心地說道:“白依依來這兒是向我匯報有關明天酒會的事——”
“與我無關。”喬時念打斷霍硯辭,“你要拿就快點,我也很忙。”
霍硯辭默了下,到底從抽屜拿出了裝了硯臺的木盒,“要不我取消掉會議,陪你去趟外公家?”
“不必。”喬時念拿過木盒,頭都不回地走了。
什么不是非離不可!
她為什么要將就下去,她差勁到離了霍硯辭就再找不到第二個男人了么?
陸辰南正好在電梯口碰到了喬時念,正糾結要不要打招呼,就見她冷著臉直接跟他擦肩而過!
陸辰南摸了下鼻子,這喬時念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目中無人了啊?
進到總裁辦公室,陸辰南看到霍硯辭的臉色也不怎么好看。
“辭哥,喬時念又來惹你生氣了?”
霍硯辭看著他,沒好氣道:“喬時念也是你叫的?沒大沒小。”
陸辰南:“……”他一直都是這樣叫的啊,以前辭哥也沒說過不行。ŴŴŴ.xsobiquge.ČŐM
但陸辰南畢竟是個感情經歷豐富的人,他一看這情況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辭哥這是對喬時念上心了,才會連稱呼這種小事都在意。
于是陸辰南很有眼力勁地改口道,“辭哥,嫂子剛來找你啦,她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你們是有什么矛盾了么?”
霍硯辭瞥了陸辰南一眼,本不想滿足他的八卦,可喬時念的情緒他實在琢磨不透,便將剛才的事簡單地說了下。
“你是說,嫂子看到白依依在這兒就不高興了?”陸辰南道,“可白依依是來匯報工作的,嫂子不至于這么公私不分吧?”
“辭哥你想想,是不是還有什么漏掉的地方?”
霍硯辭心煩說,“沒有。白依依只打了聲招呼就拿著禮盒走了。”
“禮盒?”陸辰南抓到了重點,“什么禮盒?”
“白叔今天生日,秘書備的禮品。本打算派人送過去白家,白依依要來匯報工作,我就讓她順道帶了回去。”
陸辰南一聽就明白了,“辭哥,嫂子就是因為這個心里不舒服了。”
霍硯辭擰了下俊眉,“為什么要不舒服?”
白叔作為一個看著他長大的長輩,生日這天禮節性地送點禮物不對么?
陸辰南說:“不是你生日送禮的行為不對,是嫂子誤以為你不止給喬老先生一人買了禮物。只要你晚點跟嫂子解釋清楚,我保證她不會再生氣了!”
見陸辰南一臉“我很懂女人心思,快夸我”的神情,霍硯辭冷呵了一聲,“誰說要跟她解釋了?”
“她自己要為這種小事生氣,跟我有什么關系。”
陸辰南好心勸道:“辭哥,還是盡快解釋一下吧。”
“女人一開始生氣只會為這一件事,但如果你不解釋不哄,她們就會把以前所有生氣的事全都累積在一塊兒一起記仇,那時候可就真難哄了。”
霍硯辭顯然不想聽他掰扯了,冷問:“計劃書做好了?現在去會議室給大家講解。”
“……”話題跳躍好大,陸辰南的臉頓時垮下:“辭哥,可不可以給我放放水?”
霍硯辭嚴冷:“不可以。”
陸辰南哭唧唧:“辭哥,你不能把嫂子那兒受的氣遷怒于我啊!”
霍硯辭斜了他一眼,“再廢話就滾出去。”
陸辰南趕緊閉了嘴。
喬時念到了外公家。
將霍硯辭買的古硯臺送給他,外公拿出一看就喜笑顏開。
“硯辭的眼光真不錯,如今這種白端硯可難得一見了,我一直都想收藏!念念,你要不要欣賞欣賞?”
“不要。”喬時念余光都不想瞟一眼,要不是霍硯辭送給外公,她拿都不會去拿。
“外公,我去操作室呆一會兒,調制點香熏。”
上次喬時念給奶奶買了佛珠串、訂做了冊子,本想今天再給奶奶挑點禮物。
可貴重的東西奶奶不缺,當聽霍硯辭讓她送東西給外公時,她便想回來給奶奶制作專用的助眠安神香熏。
喬時念時常會在家調香制香,喬東海已習以為常。
他愛不釋手地察看著硯臺,“去吧。”
操作間設在了院子最后邊房間,安靜且寬敞,這是媽媽生前最常呆的地方。
喬時念和媽媽一樣,從小就對香味敏感,也和媽媽學了調制調配。
但成為專業的調香師要接受非常嚴格的氣味訓練,媽媽不舍得她辛苦沒讓她訓練過,所以喬時念做這些都是玩票。
除了外公,一般人都不知道她真正的水準。
在操作室忙活了幾小時后,見天色不早,喬時念便打算住在家里。
調香工序頗為繁瑣,有些香還需要花時間靜置,喬東海當然理解。
“你的房間天天都有打掃,很干凈,直接住就行。忙一下午了,快來吃飯!”
喬時念和外公坐在了餐桌邊。
家中保姆做的都是她喜歡的飯菜,喬時念飽飽的美餐了一頓。
飯后,喬時念陪著外公散步。
“念念,我昨天說你舅媽了,她答應以后不會再去家里找硯辭幫忙了。”外公道。
喬時念心里清楚,舅媽只是表面答應而已,該找她還是會找。
不過為了讓外公安心,喬時念還是笑了笑,“事情過了就過了。霍硯辭也答應幫忙了。”
“上次你提的找專業管理團隊,我跟你舅談過了,他雖說會考慮,但顯然不太愿意。這幾年你舅也為公司付出不少,我不能強迫他接受我的意見。”外公又道。
喬時念笑說:“我懂,是我欠考慮了。舅舅為公司付出這么多,一下讓別人來管,換誰都不樂意。所以我想,要不咱們請一個厲害的副總過來,幫襯一下舅舅?”
外公聽言想了下,“我倒確實有個合適的人選。”
喬時念建議道,“外公,你選好人也讓對方按正常的程序進公司,這樣舅舅才會安心用他。”
“你這個小鬼精,”外公戳了下她額頭,“還防起你舅舅了。”
能不防么,舅舅都把以前公司元老換了個遍。
外公也不是不知道,不過睜只眼閉只眼罷了。
喬時念嬌笑地承認,“我誰都防,就不會防外公!”
“對了外公,喬樂嫣好像挺想出國的,你要不跟舅舅說說,讓她出國深造兩年?”
喬時念沒提上午見到喬樂嫣的事,“她現在總掛科,說不定換個環境,就能學進去了呢?”
主要是喬樂嫣出了國,袁宏志就纏不上她,說不定能避免掉前世的悲劇。
喬東海道:“你舅媽提過一次,說就樂嫣一個女兒,堅決不同意她出國。現在好像在替樂嫣物色對象了。”
舅媽護喬樂嫣護得緊,根本不會聽外公的。
這事只能從長計議了。
散完步,喬時念又給外公捏了會兒肩膀。
等外公休息后,她才重新回到操作間。
又是幾小時后,喬時念針對奶奶的喜好和身體狀態,以巖蘭草佛手柑等精油調好了一款安神香熏。
想到周天成說上次的助眠香熏對他媽媽有用,便又配制了一些。
等喬時念忙完,整個人累得不行,回房躺床就睡著了。
醒來時,外邊的太陽都快曬屁股了。
喬時念伸了個懶腰,還是自己從小睡到大的床舒服啊。
她決定了,等離了婚,先什么都不干,就窩家里一個月。
天天當米蟲,天天陪外公,想想就爽。
洗漱完,喬時念頭發也懶得梳,直接下樓。
卻聽到外邊院子里傳來外公爽朗的笑聲。
這大早上的,外公因為什么事這么開心呢。
喬時念走向了外邊,發現外公在教霍硯辭和周天成練太極!
“你們看好了,這個氣要這樣運。”外公給他們演示動作。
霍硯辭的周天成都穿著筆挺的襯衣和西褲,表情認真又嚴肅,一起做著不太熟練的太極動作,怎么看都有點搞笑。
“噗。”喬時念忍不住笑出了聲。
霍硯辭扭頭看向她,眸光稍頓了下,隨即警示地瞪了她一眼,站直了身子。
周天成則禮貌地喚了聲“太太”,繼續運著氣。
喬時念道:“周特助,我又做了些香熏,等下拿給你帶回去。”
“謝謝太太。”
“念念,”外公慈愛地招呼道,“你可算起來了,硯辭都來了好一會兒了,一直等著你呢。”
“硯辭,你陪念念去吃早餐,小周,我們繼續往下練。”
“好的,喬老爺子。”周天成應道。
對于這個安排,霍硯辭也沒提出異議,他朝喬時念走了過去。
喬時念壓根沒等他,直接轉身進了屋。
“你怎么來了?”
屋里,喬時念擰眉問。
霍硯辭看著喬時念亂糟糟的頭發,“我等下要去這附近參加個市政的會議,順道過來看看外公。”
霍硯辭從沒看過喬時念這么懶散不顧形象的樣子。
衣服十分寬松,腳上一雙拖鞋,臉沒洗頭沒梳。
從他的視角正好看到她頭頂向上翹起的頭發,像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他詭異地想碰一下。
喬時念察覺了他的意圖,她反應迅速地捂著自己的頭,“你想干什么?”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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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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