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步步高升

第五十七章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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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晚驚春

宋公公將紙包包好,揣入袖中,面色有些尷尬的解釋。

“野貓到了春天本來就會發情。倘若那畜牲聞了此物,便會性情暴躁,主動撲人,而且會異常兇猛。”

“這么說,那日貴妃娘娘之所以會被野貓沖撞,就是聞了此物的原因。”

文圓圓伸手指著曹聞溪,“好啊,曹寶林,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謀害貴妃娘娘和其腹中的皇嗣,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你為什么要害貴妃娘娘?”

“真的不是嬪妾做的,嬪妾只有那日去昭陽宮向皇后娘娘請安時,見過貴妃娘娘一面。嬪妾和貴妃娘娘素無恩怨,又為何要害她。”

曹聞溪手心里全是冰冷黏糊的汗,心臟突突直跳。文美人為什么一定要至她于死地?

她又是怎么把藥給放進來的?難道她收買了她身邊的人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這藥究竟是怎么到嬪妾屋里的,文美人自己心里清楚。嬪妾再說一句,這藥不是嬪妾的,嬪妾也沒有謀害貴妃娘娘和皇嗣!嬪妾就算到了皇上那兒,也亦敢這么說。”

“你的意思是說我冤枉你了?這藥可是從你屋里頭搜出來的,你要是沒有證據那就是污蔑我。”

文圓圓冷笑。所有人都能證明這藥是她的,就算她跟祝御女交好也不可能救得了她。

祝御女不是個蠢笨的,怎么可能會為了她,去惹怒貴妃娘娘和皇上。

她懷疑自己又怎么樣,她又沒有人證物證。她就乖乖等著皇上降罪吧,不要怪她心狠手辣,她實在是瞧著她不順眼。

她一看到她那張臉就覺得晦氣,誰會整日看到自己討厭的人在自己面前胡亂蹦跶。

“宋公公,這件事事關重大,您還是快去回稟皇上吧,等會兒叫人好好嚴審這個毒婦!”

宋公公到底在宮中多年,又怎么會看不出這里面的關鍵,不知道曹聞溪是冤枉的。

可誰叫她不得寵呢,他又帶人搜出來了藥,不管究竟是不是她所為,反正藥是在她屋里頭發現的,要怪也怪不得他。

只能說她自己命不好,誰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人。

宋公公叫人將門窗關緊,看好曹聞溪,他急匆匆去回稟沈確去了。

曹聞溪眼睜睜的看著殿門“吱呀”一聲緩緩合上。眼看將要下雨,殿內本就光線極暗,門一關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曹聞溪呆呆的站著,渾身止不住的泛著冷。明明已經快盛夏了,屋里卻陰冷無比。

月然點了蠟燭,屋內才重新亮起來,“文美人為什么要陷害您啊?自從主兒住進了未央宮,一直對文美人禮敬有加,反而她三天兩頭的挑主兒的錯處,找主兒的麻煩。這次更是要置您與死地。”

她看著曹聞溪,幾欲落淚,“主兒,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啊?怕是皇上根本就不會調察,直接就定了您的罪。”

曹聞溪低聲呢喃,“我也好想知道,文美人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可能她討厭我吧,覺得我整日在她眼前晃來晃去擾的她心煩,還不如徹底除掉來的清凈。”

她想起兒時初次見自己的堂姐就非常不喜歡,說不上來的討厭。有她在的地方她從來不會出現,后來堂姐失足掉進了冰湖里向她求救,她沒有搭理她,而是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

堂姐最終因為沒有人搭救,溺死在冰湖里,后來被府里的小廝發現撈上來時整個人身上都結了一層冰。

其實說起來她跟堂姐也沒什么深仇大恨。堂姐只是瞧不起她是個庶出女,生母又是學唱戲的出身,便將她當粗使丫鬟一樣差遣。

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么那么狠心,寧愿看著堂姐溺死也不愿意伸手搭救,后來她想可能是她太討人厭了。

估計文美人對她就是這種感覺吧,文美人討厭她,所以恨不得她死。

“主兒別這么說,文美人若是不愿意同您同住未央宮,找個借口告訴皇后娘娘讓您搬到別的宮里去住就是了。為何非要用這么陰毒的法子,只能說明文美人一個人心腸歹毒。”

月然可不想死。不管這件事是不是主兒做的,一旦坐實了,不僅主兒,她也會跟著一命嗚呼。

她自從進宮之后,在尚衣局就日日被人派遣,臟活累活都是她的。后來她被分配到主兒的身邊做事也,原以為終于熬出頭了,結果主兒一病就是好幾年。

好不容易主兒病好的差不多了,愿意爭寵了,又出了這事,她怎么這么倒霉啊。

“主兒得好好想個法子救自己與水火才是。您若是有個什么閃失,家里的姨娘白發人送黑發人,怕是也會跟著一起去了。祝御女一直跟您交好,您要不要寫封信叫奴婢交給祝御女?”

曹聞溪回過神來,窗外噼里啪啦的下起了雨,天似乎被人撕開了一條大口子大雨傾瀉而已,天地間瞬間白茫茫一片。

“我怕是祝御女不會幫我。這件事事關皇嗣,祝御女又跟貴妃娘娘是一伙的。我對她而言并沒有利用價值和利益牽扯,她又怎么可能會為了我得罪貴妃娘娘。”

可她在宮里除了跟祝御女關系比較好之外,再有一個就是晏寶林。她們別說不一定會幫忙了,就算答應幫她,恐怕也毫無辦法。

難道她真要靜靜的等死么?她還這么年輕,連孩子都沒有。她若是死了,她的姨娘又該怎么辦?怕是大房的人根本不會容下姨娘,父親又是個懼內的。

不行,她不能這么坐以待斃,哪怕只有一線希望她也要試一試!

“不過話也不能說的那么決定,或許祝御女真心把我當姐妹,愿意幫我呢?反正左右都是死,還不如試一試,說不定天無絕人之路。”

祝慈病歪歪的坐在榻上,撐著下巴聽著外面的雨聲,回想著白日發生的一切。

“這天說下雨就下雨,比小孩的臉還多變,看這雨勢怕是沒個兩三日停不下來。”

珠英縮著脖子端著湯藥走進來,“主兒藥熬好了。”

珠英還沒走進,祝慈就聞到了一股藥味。

“這藥聞著可真苦,黑漆漆的倒像是毒藥。”

“藥哪有好喝的,苦了才管用呢。主兒得乘熱喝效果才最好呢,涼了怕是會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