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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一百二十七章奪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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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劍隱
第一百二十七章奪瓶
就在梁言與趙尋真低聲交流的時候,那邊的四位筑基宗主卻根本等不了了。
只見云虛子與秦元率先沖向金色臺階,而剩下的兩人也不甘落后,紛紛向著中間跑去,明顯都不想和之前在外面爭奪靈器時那樣,失了先機。
這四人在半空之中高高躍起,幾乎同時伸出一只手向著臺階上的白玉小瓶抓去,而另一只手上則靈力匯聚,朝著附近之人一掌打去。
四色靈力在半空之中炸響,這四人都各自受到不同程度的沖擊,然而此時卻沒有一人退后,紛紛咬緊牙關,繼續伸手朝著臺階上的白玉小瓶抓去。
秦元與云虛子由于動身較早,此時是最為接近玉瓶之人。眼看白色玉瓶就要落于這兩人中的一人之手,場上卻異變忽生!
只見兩道金色靈光自秦元與云虛子身后亮起,同時朝著兩人背后襲來。
這二人修道多年,與人爭斗的經驗都是無比豐富,自然也察覺到了身后異樣。
此刻身在半空,來不及出招回救,竟然同時果斷的放棄了前方的玉瓶,轉而向一側凌空飛去,堪堪躲過身后的這凌厲一擊。
兩道金色斬擊落在石臺之上,發出錚錚之音。
云虛子與秦元此刻才有閑暇回頭一看,只見攻擊他們的竟然是坐落在石臺周圍的四尊雕像中的兩個。
這兩尊雕像一男一女,男子豹頭環眼,手持九環大刀;而女子則玉帶飄飄,手執七尺長劍。身上散發的氣息,赫然也都是筑基巔峰!
云虛子對上持刀男子雕像,而秦元則對上執劍女子雕像,二人都是一臉凝重,顯然也從剛剛一擊之中看出這兩尊雕像的實力非同小可。
而本來還落在兩人后面的夢琪與李正二人,眼見此景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果不其然,就在云虛子二人與雕像交手的瞬間,另外兩個雕像也動了。
這剩下的兩尊雕像,一尊是頭吊睛猛虎,雙手各握一柄金色巨錘;而另一尊則是鷹頭人身,拿著一把開山大斧。此刻正分別朝著夢琪與李正攻去。
不過夢琪二人因為有前車之鑒,此刻都早已準備妥當,紛紛祭出自己的靈器應敵,倒也不會顯得手忙腳亂。
四位宗主,四尊雕像,俱是筑基巔峰實力。
此刻在石臺周圍同時交手,散發出一陣陣令人心悸的威壓,猶如一股無形氣場,壓制得場中幾個練氣修士的神魂都有些動搖起來,紛紛向后倒退幾步。
然而就在此時,偏偏有一道灰色身影不退反進!
這道灰色身影身上氣息全無,行動之時也沒有半點靈力流轉的跡象,但此刻卻如一尾滑魚,竟然在四位筑基宗主的眼皮子底下竄到了石臺之上。
那人在還未登上石臺,左手便向后一揚,只見一個紅木小盒滴溜溜飛出,竟然在半空中生出一片深紅色的火焰,接著便有無數火星向著四周散去。
噗嗤嗤!
這些火星盡數射在那幾個練氣修士的面前三寸之地,將他們前進的道路盡數封死。
計來、李華陽等人此時凝神一看,才發現那些火星原來是萬千飛針所化。
而石臺上的灰色身影腳步不停,右手往前一抄,居然就這樣將那個眾所矚目的白玉小瓶握在了手中。
“梁言!”
四個正在交手的筑基宗主都是心中一驚。
要知道這守護寶物的四尊雕像,肯定會優先攻擊去奪取星河沙之人,然而梁言剛剛身上半點氣息也沒有,竟然瞞天過海,躲過了這四尊雕像的感知,簡直匪夷所思!
而且這梁言幾乎在四宗之主與雕像交手的一瞬間便開始行動,簡直就像是早有預料一般,場上眾人都不由得浮現出一個古怪念頭:莫非此人提前就知道這四尊雕像會攻擊奪寶之人?
其實眾人所料不差,梁言在進入這宮殿之后,便悄悄運轉起了心無定意法中的“望氣法”。這功法乃是弈星閣金丹巔峰的朽木生晚年所創之絕學,其中委實奧妙無窮。
他早就通過望氣法感知到這四尊雕像之中,居然有著如修士一般的經脈,經脈之中更是靈力充沛,居然毫不遜色于一般的筑基巔峰。
以梁言的心智,自然能猜測到這四尊雕像的作用,于是便有了剛才那通過天機珠遮蔽氣息,暗中渾水摸魚的一幕。
“哈哈哈!”
就在眾人愣神的功夫,云虛子卻哈哈大笑起來,他不再與眼前的雕像交手,而是翻身退出十丈之遠。
那持刀男子雕像果然便不再與他纏斗,而是退回自己位置,重新化為一尊沉默的雕像。
這時只聽云虛子笑道: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梁言,你果然沒有讓老夫失望,快把星河沙交給老夫吧!”
豈料梁言聽后卻無動于衷,只是面露沉吟之色地盯著手中玉瓶。
云虛子眼見他毫無回應,不由得面色一沉,口中喝道:
“怎么,你不想要解藥了?”
梁言此時才抬起頭來,看著云虛子似笑非笑地說道:“難道我將星河沙給了前輩,就一定能換回解藥嗎?”
云虛子臉色漸冷,冷哼一聲道:“你想怎么樣?”
“前輩先將解藥交于在下,晚輩自然將這星河沙雙手奉上!”梁言看著云虛子,不緊不慢地說道。
“哼!你以為自己還有和我講條件的資格嗎?要知道你的小命可是在我手上,是生是死,都是我一念之間的事!”
“哈哈!”
梁言聽后卻笑道:“晚輩的命不值錢,可這星河沙卻是無價之寶,前輩若是不肯先將解藥交出,晚輩只好將這星河沙轉贈另外三位宗主了!”
“你.......!”
云虛子臉色一僵,繼而露出憤怒之色,半晌后才咬牙切齒道:
“好小子,沒想到被你在這將了一軍!”
他一生窮盡算計,慣于設計他人,沒想到今日卻在這里被一個小輩算計了,實在以為奇恥大辱。
云虛子氣極反笑道:“小子,解藥就在我手中,你敢來拿嗎?”
梁言站在臺上,面色絲毫不改,只是伸手朝著臺下的趙尋真一指。
“你把解藥交給她,再由她轉交給我,等我服下確認無誤之后,自然會把這星河沙雙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