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第一千六百八十九章天魔息土夜間青葫劍仙竹林劍隱:、、、、、
“師兄,前面就是天池姥姥的洞府,你怎么停下來了?”湘芩看著停下腳步的梁言,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梁言沉默了片刻,眼中精光一閃即逝。
下一刻,他微微一笑,對湘芩說道:“小師妹,你沒有與天池姥姥接觸過,此人的性格有些古怪,她不喜歡五莊山的女弟子,要不然你就在門外等我吧,師兄我一個人進去就好。”
“什么?你要一個人去見那個妖艷貨?”湘芩似乎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盯著梁言。
“師兄,你該不會也中了她的媚術吧?那老女人有什么好?我哪一點比不上她?”
她一邊傳音,一邊聳了聳自己胸前的兩團豐滿,看上去很不服氣。
“小師妹說笑了!”
梁言打了個哈哈,笑著傳音道:“師兄其實是為你著想啊,天池姥姥這人乖戾狠毒,妒忌心又強,師妹天姿絕色,我怕你進去以后被她暗算。畢竟她是化劫境的老祖,一些神通手段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萬一她對你暗中下手,那師兄我豈不是追悔莫及?”
“你說真的?”湘芩轉怒為喜,嘴角露出了一絲甜甜的笑容。
“當然!我青山怎么會虛言欺騙師妹?”
“我是說,'天姿絕色',這是你的真心話嗎?“湘芩低下了頭,聲音很輕,看上去居然有些嬌羞。“肺腑之言。”梁言臉色凝重道。
“那好,我相信師兄,你一個人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湘芩看上去十分歡喜,對于梁言的提議再不反對。
梁言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么,留下湘芩一個人在原地等待,自己則邁步走向了天池姥姥的洞府。
背對著湘芩,他的眼神漸漸變得冷漠起來。
因為就在剛才,靠近天池姥姥洞府的一瞬間,一個男子的聲音忽然在他腦海中響起:
“想要保住你的秘密,就把這女的留在外面,自己一個人進來。”
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在梁言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有人發現了我的身份?”
這是梁言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
下一刻,他放出神識,想要探查天池姥姥的洞府,卻發現里面有一層禁制,將自己的神識阻擋在外。
他又嘗試通過心神感應聯系紅烏,可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
“究竟是何方神圣?他控制了紅烏,又單獨向我傳音,難道真的識破了我的身份?”
梁言的心中有些驚疑不定。
整個五莊山,知道自己身份有問題的只有三個人,其一是蓮心,剩下兩個是南幽月和玉小龍。
難道這三個人里面有人出賣了自己?
此時此刻,梁言還不能確定。
但他知道,房間里面的人沒有第一時間揭露自己,說明他對自己有所求,既然有所求,那這件事情就還有回旋的余地。
于是,梁言安撫好了湘芩,讓她留在原地,然后獨自一人走向了天池姥姥的洞府。
洞府的大門自動打開,沿途的禁制也都一一解開,一條大道直通院中的閣樓。
梁言來到閣樓面前,推門而入。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名紅衣少婦,青螺眉黛,妍麗妖嬈,正是十二化劫中的天池姥姥!
不,準確的說,是被紅烏控制后的天池姥姥!
只不過,她此時正坐在一張木椅上,全身都被黑色魔氣環繞,額頭上還畫了一個符文,符文霞光閃動,一股強大的封印之力彌漫而出。
看到天池姥姥的一瞬間,梁言心中已經明了,怪不得自己怎么也聯系不上紅烏,原來是被人用強大的封印秘術封印了神魂。
目光從天池姥姥的身上移開,很快就落在了旁邊一個身穿黑袍、臉色陰寒的中年男子身上。
“是你!”
梁言的雙眼微微一瞇。
眼前這個男子,正是十二化劫之一,出身天魔山的化劫老祖,司馬寒!
“呵呵,道友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假扮五莊山的弟子!“司馬寒一上來就給了梁言一個下馬威,口中冷笑道:
“五莊山雖然多年沒有圣人坐鎮,但怎么說也是七山十二城之一,蒼龍道兄亞圣境的修為,難道還鎮不住你這個宵小之徒嗎?”
這一番話說得疾言厲色,但梁言并沒有被他嚇到,而是雙眼微瞇,反手將身后的大門關上。
隨著大門合攏,房間內的結界迅速啟動,很快就隔絕了與外界的聯系。
“道友不必危言聳聽,我倒有些好奇,你是怎么識破我的身份的?”梁言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好像并不怕我?”司馬寒不答反問。“笑話,我為什么要怕你?”
梁言在門前負手而立,一邊放出神識檢查房間的各個角落,一邊淡淡道:“道友如果想揭穿我的身份,那就不會在這里等我,既然到了這里,何不坦誠布公呢?”
“有點意思.......”"司馬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森的笑意。
他的手指在身前的木桌上敲了敲,笑道:“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既然能潛入五莊山,就必定有幾分本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只要你交出'玄水仙木',我保證守口如瓶,你繼續做你的'青山',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梁言聽后,微微一笑。
從他進門到現在,始終從容不迫,沒有一絲慌張。
“我還以為你有什么目的,原來也是為了'玄水仙木而來.我就奇怪了,你怎么就確定我會乖乖把此物上交呢?”
“我勸你最好識相一點!”司馬寒冷笑道:“私闖宗門可是大罪,更何況你還殺了原本的青山,只要我把這件事情抖出去,你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閣下要去五莊山揭發我?好像你的底子也不干凈吧?
你現在出現在這里,不也是想要盜取五莊山的'玄水仙木'嗎?”
“呵呵!”
司馬寒大笑道:“道友未免也太天真了吧?我可是蒼龍請來的十二化劫之一,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就算你說我要盜取'玄水仙木',沒有證據的事情別人會相信嗎?相反,你的身份可是一點也經不起驗證,只要蒼龍和陸清河注意到你,你幾乎是必死無疑!”
梁言聽后,臉色不變,淡淡道:“你盜取的可不只是'玄水仙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身上應該還有一團'元真火',如果我把此事告訴蒼龍,你猜他們能不能從你身上搜出來?”
聽到“元真火”三個字,司馬寒的臉色猛然一變。
“你是怎么知道的?不對......難道你那天也在現場?!”“呵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梁言淡然一笑,并沒有回答司馬寒的問題。
事實上,那天晚上司馬寒與青云魔尊爭奪“元真火”的時候,他的確在場,而且是在被眾人忽視的祖師雕像內部。
眾人離開之后,“元真火”明顯減少了一點,盜取“元真火”的人要么是青云魔尊,要么是司馬寒,前者的目的是下咒,盜火的可能性不大,所以盜火者只能是司馬寒了。
司馬寒目睹了梁言與蓮心合力斬殺天池姥姥的一幕,自以為拿捏住了梁言,卻不知道自己偷盜“元真火”的行為同樣被對方推測了出來。
兩人可以說是互有把柄,所以梁言才不忌憚他。“好啊,看來你隱藏得夠深,是我小瞧了你!”司馬寒從桌前站了起來,雙手倒背,傲然睥睨。
隨著他的起身,一股強大的魔氣散發出來,瞬間就覆蓋了整座閣樓。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毫無作用,識相的就把'玄水仙木'乖乖交出,否則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座的魔功!”
司馬寒早就在閣樓之中布置了結界,目的就是為了殺人奪寶而不被外人發現。
在他看來,梁言雖然斬殺了天池姥姥,但那是趁著天池姥姥受傷偷襲,而且還是兩人聯手,所以打心底里看不起梁言。
只要自己全力出手,必定能在短時間內斬殺梁言,奪取“玄水仙木”!
面對滾滾而來的魔氣,梁言并沒有退縮。
他冷笑一聲,手中法訣一掐,一道雷霆劍光從太虛葫中刷出,只一瞬間就破開了周圍的魔氣。
“閣下的魔功固然強橫,但我劍也未嘗不利!真要大打出手的話,只能是兩敗俱傷的結局,閣下可要考慮清楚了。”
梁言一出手就是“三天子劍法”,沒有任何保留。
因為他知道,兩人爭斗弊大于利,在這個時候最好不要藏拙,要盡可能的露出鋒芒,這樣才能讓司馬寒有所收斂,自己也能獲得對等的談判地位。
果然,司馬寒在看到梁言的劍光之后,瞳孔猛地一縮,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
“斬邪神雷?”
他又重新審視了梁言一遍,臉上神色變化不定,似乎在衡量兩人動手的后果..
許久之后,這位天魔山的大魔頭深吸了一口氣,眼中精光一閃即逝,臉色又重新恢復了平靜。
隨著他的氣息平穩,黑色魔氣翻滾而去,猶如江河退潮,回到了他的體內。
梁言知道他殺心已去,便也收了劍光,淡淡道:“如何,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
“當然可以。”
司馬寒臉色平靜,緩緩道:“你我之間互有把柄,談不上誰威脅誰,但'玄水仙木'對我至關重要,既然如此,咱們不妨做個交易?”
“那就要看道友拿什么來做交易了。”梁言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看這個如何?”
司馬寒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個木盒,在梁言面前小心翼翼地打開。
梁言凝神看去,只見木盒內有一塊黑色泥土,泥土似有靈性,在木盒之中扭曲蠕動。
“這是.......”
“這是'天魔息土',乃魔門煉體的至寶,我看道友血氣強橫,想必也兼顧煉體,此寶你應該用得上。”
“天魔息土?”
梁言瞇了瞇眼睛,一邊凝神觀察盒中的寶物,一邊衡量利弊。
玄水仙木是水屬性的至寶,可以用來打造法寶,或者修煉水屬性的神通功法,從陸清河的重視程度來看,此物極其珍貴。
但問題是,梁言修煉的并非水系功法,不只是他,就連栗小松、老金、紅烏、趙尋真等人修煉的也不是水屬性功法,所以這東西對自己的實際用途不大。
至于天魔息土,梁言倒是有所耳聞,的確是魔道的煉體至寶。
只要把這東西涂抹在身上,讓自己的血肉將其吸收,然后用魔氣緩緩煉化,就能夠增強自己的肉身之力。
梁言想要突破劍心境,其中一個很關鍵的條件,是必須具備強悍的肉身。
因為他要在體內開辟劍心宇宙,肉身就必須千錘百煉,如果肉身力量不足,那就不足以承受開天辟地的威力,最終會肉身崩潰而亡。
而梁言現在的肉身之力,還遠遠沒有達到他預期的標準,所以提升肉身之力,也是在為劍心境做準備。
兩相比較之下,天魔息土的作用似乎要大于玄水仙木。除此以外,還有一點比較關鍵。
玄水仙木雖然珍貴無比,但同時也是一個燙手山芋,陸清河不會白白將這件寶物送給天池姥姥,他最后交代梁言要把這件事情散布出去,就足以證明他們是別有所圖。
一個是聽起來名氣很大,但對自己沒有實際幫助而且會引來麻煩的寶物,另一個是名氣不如前者,但對自己有實質提升,而且不會惹禍的寶物。
這種選擇,幾乎不用過多思考。
只見梁言微微一笑,點頭道:“既然道友已經拿出了誠意,那我也不好推脫了,'玄水仙木'換'天魔息土'雖然本座有點小虧,但起碼也算達成了同盟,你我之事,不可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了。”
司馬寒本來還有點擔心,見梁言爽快答應,心中不由得一喜。
“哈哈!道友所言極是,我們做成這個交易,就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誰也不能出賣誰!“司馬寒笑道。
梁言微微點頭,從袖中取出了一個金邊木盒,在司馬寒的面前緩緩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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