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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那天子隨侍給的令牌,今朝一行人十分輕松的就出了城門,還順勢從侍衛的口中問詢到了那破廟的所在之處。
“破廟?城門十里地之外在百年前確有一座寺廟,但如今早已廢棄,平日里只有些叫花子會在里頭避風遮雨,你們若是想去,出了城門直走,待看到一棵菩提樹便是了。”
京都城內城外差別挺大,內里熱鬧繁榮,出了這城門倒是一片荒蕪,只有些往來的商隊在城門排著隊等著進城。
三人站在葉片上,循著侍衛的描述,在半空中飛行不過多時便看見了一顆生長在破廟正前方不遠處的參天巨樹,應當就是他所說的菩提樹無誤了。
可這破廟看起來卻并沒有什么不同尋常的,院子里鋪了一地的落葉,不像是有人常住的模樣,更像是早已荒廢落寞已久,連帶著院子正中央擺放的銅鐘上也落了不少灰。
一直到今朝三人推開寺廟大堂緊閉著的那扇門,除了一層落灰,也什么都沒有激起。
思忖片刻,今朝拱了拱手,字正腔圓道:“敢問此地可是丐幫所在?我于京都內得一位名叫路朝聞的小哥介紹來此...”
話還未說完,房頂之上似有異動,一道黑影忽然從上方一躍而下,手中握著的是與路朝聞一模一樣的大鐵棍,砸在地上砰的一聲響。
“路朝聞?原來三位小友是自家人介紹來的,早說嘛!”那人揮了揮手,“弟兄們都下來吧,這都是自己人!”
一聲號令,房頂上便接二連三跳下來不少人,一時之間這個破廟都顯得擁擠了起來。
“害,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哪些龜孫又過來找茬呢。”
“他們要真來那不更好!看我一棍不把他們打的個屁滾尿流!”
“這來的是路朝聞的人,路朝聞他自己跑哪去了?”
今朝沒出聲,眼神巡視了一圈,看著這些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身后、手上,皆有一根大鐵棍。
路朝聞這家伙還說是什么傳幫之寶,她看是批發來的還差不多,簡直就跟復制粘貼沒什么區別了。
那最先跳下來的人伸手嫌棄的掃了掃面前激起的灰塵,才開口道:“三位先坐,不必拘束!”
今朝剛剛看了一圈,也沒發現有什么椅子坐墊之類的,還是凌游先從人群中發現了什么,隨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最先跳下來那人哈哈大笑幾聲,便也一屁股坐到了凌游對面。
今朝與云華對視一眼,才發覺除了他們,人群里還有不少人席地而坐,只是早前被人影擋住了沒瞧見而已。
既是來了丐幫,那便入鄉隨俗,他們也不是什么多精貴的人,坐下去的同時,今朝還不忘順幾片落葉到背包里。
那人將手中的鐵棒收到身后:“我們這也沒什么好招待的,路朝聞前幾個時辰便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你們有事可以直接與我說,或是等他回來也可以。”
丐幫常年在京都內外出沒,平時京都子民受了冤屈或是遇上了什么麻煩,偶爾也會找他們尋求幫助,那些商隊也經常找他們幫忙看守貨物,因此今朝三人來此,此人并不覺得意外。
今朝遲疑了一會,最終還是決定將那個一直在心頭徘徊的問題問了出來:“這個棍子,是丐幫所有人都有嗎?”
那人對今朝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似乎頗為不解,但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又瞬間平和了:“是路朝聞那小子又說了些有的沒的吧?這棍丐幫子弟人手一根,我的叫做攪屎棍,這位的叫做雙節棍,還有這位.....”
云華嘶了一聲:“你們還怪會取名字的。”
那人哈哈大笑一聲,拍了拍云華的肩膀:“我看小友你也挺有眼光的!”
今朝眉目微動,按設定來說,云華守在無極宗內幾百年,雖說容貌看起來還是少年時,但跟此人比起來到底誰是小友還未曾可知。
而正在此時,門外也忽然傳來一道咋咋呼呼的聲響:“小爺回來啦!還不快速速來接駕!”
不是路朝聞還能是誰?
早前今朝在酒樓外看見的“大娃”正跟在路朝聞身邊,只可惜廟內其他人似乎早就習慣了路朝聞這副做派,除了還有人下意識瞧他一眼,基本就直接把他這話無視了。
只有坐在今朝三人面前的那人還有些反應,高喊一聲:“二娃,你介紹的人來了!”
這熟悉的稱呼方式,難不成....
路朝聞眼睛一亮,越過人群跑到今朝身邊:“你還真來了!三娃現在沒你事了,他們交給我就好!”
你說這個魁梧大漢是三娃??
即使今朝早有心理準備,也不免為他們的葫蘆情誼一震,更別提云華與凌游了。
可路朝聞卻仿佛毫無所覺,一個大跨步走到今朝身邊:
“怎么樣?決定好來我們丐幫了?”
此言一出,今朝頓感兩道視線聚集到自己身上。
她擺了擺手,解釋道:“不是,我來此是有事想要問你。”
見到了丐幫都沒能打動今朝,路朝聞自然是有些失落的,但他們丐幫素來行俠仗義,今朝說有事,他們相識又是緣分一場,不管她未來入不入丐幫,他都會相助的。
“說吧,我從小在這里長大,就沒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今朝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開口道:“路兄可知曉秘境的準確地點與開放時間?不管是什么秘境都好。”
常年封閉在無極宗讓他們有了修煉的時間與安全的保障,可這也讓他們徹底與整個修界脫節,無從得知消息。
路朝聞微微一愣,忽的皺起眉來:“你如今連靈根都還沒測吧?現在就去秘籍試煉,是不是有些著急了?倒不是我看不起你,就是危險的很,容易出事。”
今朝在酒樓打聽的時候,路朝聞聽去了大半,一直認為今朝是哪家的姑娘,還未接觸過外面的世界,只一心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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