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種入階儀式完成,趙禎再看向他們,
世界日志
姓名:王五
種族:人族
職業:厚背樸刀兵
差事:西溪村莊丁
等級:1階1級
屬性:力量13,體質12,敏捷10,精神7
技能:劈砍(主修水陸樸刀術,取刀法十三式劈、砍、撩、剁、挑、截、推、刺、滑、攪、崩、點、拔中的前兩式,以殺傷力著稱)
姓名:趙四
種族:人族
職業:長棍兵
差事:西溪村莊丁
等級:1階1級
屬性:力量14,體質13,敏捷8,精神7
技能:劈掃(主修劈山棍法,取棍法十七式劈、掃、掄、戳、砸、撩、掛、崩、點、穿、攔、挑、架、托、云、提、舞花中的前兩式,以范圍攻擊為主)
姓名:李三
種族:人族
職業:重劍兵
差事:西溪村莊丁
等級:1階1級
屬性:力量17,體質13,敏捷6,精神6
技能:沖殺(主修螳螂穿林雙手劍,疾奔顙閃滾殺,進退兩手兩腳,隨勢沖進,制步撩掠,人馬俱碎,有死無生)
二十二名莊丁,就職了三種職業,從屬性上來說,重劍兵殺傷力最大,樸刀兵次之,長棍兵最后,不過有個類似群攻的技能劈掃。
整體來說,重劍兵力量最為突出,高達17點,畢竟學習鮑旭的雙手重劍的都是彪形大漢。力量不夠,膽量不足,用不了重劍。
六大管事也各自有所提升,人人都喜笑顏開,趙元禮就職管家,丁疇就職里長吏(佐吏)、唐畋(莊戶)、李猶(牧長)、晁厝(牧長)、唐森(巡山客)。
趙禎向朱砂方向招了招手,朱砂與身邊幾位漁夫一同上前來,眾人先見了禮,果然是阮家三兄弟。問道怎和三阮兄弟相遇。
朱砂道:“莊主,今次湖中捕魚一切順利。又捕的四須鯉一尾,其余上好青魚,鯉魚,鰱魚,鳙魚亦各百余條,過百斤的大青魚亦得了一尾。正要回村時,網中又圈住兩尾百斤大鯉魚,正較勁時,阮家兄弟浮水而來,相助我等捕的大魚上船,問起來才知是要投奔莊主的漁戶。四十二戶漁戶,各駕一條小魚船,便引了來見莊主。”
趙禎點頭,看向阮氏三兄弟,為首一位頭戴一頂破頭巾,身穿一領舊衣服,赤著雙腳,但見:
眍兜臉兩眉豎起,略綽口四面連拳。
胸前一帶蓋膽黃毛,背上兩枝橫生板肋。
臂膊有千百斤氣力,眼睛射幾萬道寒光。
休言村里一漁人,便是人間真太歲。
中間一位斜戴著一頂破頭巾,鬢邊插朵石榴花,披著一領舊布衫,露出胸前刺著的青郁郁一個豹子來,里面匾扎起褲子,上面圍著一條間道棋子布手巾。但見:
雙手渾如鐵棒,兩只眼有似銅鈴。
面上雖有些笑容,眉間卻帶著殺氣。
能生橫禍,善降非災。
拳打來,獅子心寒;腳踢處,妥蛇喪膽。
何處覓行瘟使者,只此是短命二郎。
下首一位戴一頂遮日黑箬笠,身上穿個棋子布背心,腰系著一條生布裙,但見:
疙疸臉橫生怪肉,玲瓏眼突出雙睛。
腮邊長短淡黃須,身上交加烏黑點。
渾如生鐵打成,疑是頑銅鑄就。
世上降生真五道,村中喚作活閻羅。
曬場不便,趙禎攜住阮小二的手,入到莊上前廳上,分賓主坐定。趙禎上首做了,阮氏兄弟居左,廣惠,焦挺,韓伯龍,鮑旭居右相陪。
趙禎道:“不敢動問,聽聞阮家兄弟一向在石碣村勾當,如何得暇來到荒村敝處?”
阮小七答道:“久聞莊主大名,如雷灌耳。今次收得傳信,又兼濟州城里官差下鄉。嘿,如今那官差,一處處動彈便害百姓。但下鄉村來,倒先把好百姓家養的豬羊雞鵝,盡都吃了,又要盤纏打發他。以此起了爭執,讓我手起一叉殺死一個官差。眾目睽睽之下,官差要拿我,發起性來,和村中兄弟叔伯一道殺盡了這幫貪官污吏,石碣村待不的了。
我等眾人正商量,因得了莊主傳信,只好叫未動手又不愿離村的眾人去縣城出首,以免責罰。我等殺傷人命的,尋思無處安身,想起莊主仗義疏財,特來投奔,萬望提攜。”
趙禎道:“能得三位兄弟相投,是小可求之不得的好事。”當下引薦了庭上四籌好漢,重新續了禮。
阮小二見廣惠、焦挺、韓伯龍、鮑旭各個雄壯,道:“不想莊主處竟匯聚了好些英雄。”趙禎道:“都是江湖上兄弟抬愛,幸得幾位兄弟幫襯,以此西溪村地界才能興盛。”
趙元禮進來稟道:“莊主,宴席準備妥當,請莊主與眾位好漢移步。”眾人談笑著去了東跨院樹蔭下,眾人團團坐定,今日就職管事,莊丁并來投奔的漁戶也各自入席。
但見酒盞、菜蔬、果品、案酒,滿滿擺了一桌,豬牛羊燒雞并大鵝層層堆疊。這才顯出趙元禮本事,見阮氏三雄都是漁戶出身,想來家中大魚小蝦是不缺的,衣衫破爛,肉怕是舍不得嚼食,因此桌上不見水里游的,盡是陸上之物。
趙禎把盞,相勸三阮,三個狼餐虎食,吃了一回。廣惠等也起身勸酒,一時觥籌交錯。
眾人又說些江湖事,阮小二說道:“我等久住石碣村,本來無事。今年不知為何,濟州城里官兵下鄉捕盜,打聽了才知,新上任的府尹打梁山泊經過,被山上的強人劫了一擔金銀,以此到任后,催促官差前來捕盜,這些人,強賊一般,不敢去剿匪,反在周邊村寨作威作福。逼的我等實在活不下了。”
阮小五接著說:“要說這伙強人不怕天,不怕地,論秤分金銀,異樣穿綢錦,成甕吃酒,大塊吃肉,如何不快活!內中也無甚了得的人物,我們弟兄三個也有一身本事,若不是得了莊主傳信,恐也要上山落草去了!”
阮小七把手拍著脖項道:“如今官府沒甚分曉,一片糊涂,這犯了迷天大罪的,倒都沒事。我弟兄三個,真真實實地并沒半點兒假!莊主有心要帶挈我們,這腔熱血,愿賣與莊主!”
廣惠哈哈一笑:“灑家也是漂泊多時,才在莊主處安頓下來,誰要與莊主為難,我等哪有不效死力以報的道理。”
眾人說了半夜話,趙禎又讓重整杯盤,至醉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