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翻墻不是君子所為”,南綰夜相信面前這男人眼中根本沒有所謂的條條框框,他心底比誰都霸道自我。
不過目前這樣的相處方式,讓她挺滿意,蒼妄塵若真對她強取豪奪,她早就要翻臉不認人了。
起碼如今看起來,她更占主導地位,不會讓個男人牽著鼻子走。
誰先動心誰就輸了,蒼妄塵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她,她并不在意,只要她自己不動心,就萬事大吉。
收下陣法書,她坐在椅子上一目十行的看。
蒼妄塵則拿出建造傳送陣法需要的材料,在院中選址。
靈氣越充足,傳送陣的效果就越好,而且陣眼的位置很關鍵。
“老頭子出去了,你們年輕人慢慢耍哈。”
老乞丐又端著他不知道哪里撿回來的破碗,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南綰夜朝他擺手,對他十分放心。
來了圣城這些天,老乞丐從不惹事,出去就找個地方一坐,破碗放在地上,遇上心善的小姐夫人,有時還能討點賞回來。
遇上惡棍驅趕,他就討好的求饒,碗被砸了,也能再撿個破碗回來。
南綰夜覺得他這樣也沒什么不好的,無事一身輕,孑然無牽掛,一點陽光就能讓他懶洋洋的躺上一上午,還有自己這個長期飯票包吃包喝包住,日子過得相當悠閑。
等蒼妄塵選好址,南綰夜便湊了過去,認真的看他在紙上畫陣圖。
“強大的陣法師會在心中提前勾勒出陣法布局,包括每個符文的位置、連接方式和靈力流動路徑,對于初階陣法師來說,畫好陣圖是關鍵。”
蒼妄塵頭也不抬的說道,他下筆如有神,仿佛不需要思考,陣圖的布局已經了然于心。
南綰夜知道他是在教自己,以他的實力,是不需要再畫陣圖的。
不得不說,認真的男人真的好帥,低頭的時候,高挺的鼻梁更顯優越。
都說鼻梁高的男人某方面實力也雄厚,她大腦發散,竟然在腦海里閃過她和蒼妄塵初次相見時,一瞥而過的宏偉……咳咳咳!
南綰夜差點破功,急忙用干咳掩飾自己的亂七八糟的不正經思緒。
真是的,這有什么可想的啊,那天差點就“實戰”了,他資本雄厚自己不早就知道了嗎?!
“喝點水吧。”
蒼妄塵已經放下了筆,從桌上倒了一杯水遞過來。
南綰夜趕忙接過來喝了幾口,涼水下肚,腦子也清明了,滿臉正經的道謝,繼續看他畫圖。
他速度很快,一張看起來極為復雜的陣法圖,片刻間就躍然紙上。
“我與其他陣法師不同之處,在于陣法空間結構上的區別,綰綰,看這里。”
蒼妄塵用手指著符文的所在處,南綰夜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被他修長的手指所吸引,當然也豎起耳朵聽著。
聽著聽著,她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你是說,這上面的符文,是你自己改良過的?”
倒不是她見識短,而是陣法這一職業,幾乎是修士職業中最難的,為何靈澤大陸的傳送陣這般昂貴,其中的原因便是強大的陣法師太少的緣故。
而昂貴原因之二,則是因為傳送陣每次都需要往陣眼中投入大量靈石才能啟動。
但通過蒼妄塵改良過的陣法,卻幾乎不需要投入靈石,只需要往陣眼之中輸入靈力便能啟動,這讓她如何不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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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就是一項偉大的創新啊!
她的眼神都變得崇拜起來。
慕強,是女人的天性好嗎?
關鍵是蒼妄塵他不是一般的強,以前她沒什么實感,這會兒卻實實在在體驗到了。
她的眼神讓蒼妄塵心情愉悅,俊美的臉上勾起了幾絲笑意,更顯得他俊朗無雙,上挑的眼尾都好似增添了幾分邪肆。
接下來,南綰夜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蒼妄塵的陣法實力。
他刻畫陣符時仿佛不需要思考,速度極快的在陣法基石上刻出各種復雜的符文,等到最后,所有靈紋突然金光一閃,象征著陣法成功,他抬頭朝南綰夜露出一個淺笑,深邃的眸光讓南綰夜有種跌入了星空的感覺。
怦怦怦怦!
那是南綰夜心跳加快的聲音。
妖孽!
勾人的妖孽!
南綰夜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情緒,告訴自己莫要被美色所惑,就算不怕人族妖族之間有物種隔離,可要真和他好了,以后天底下那么多的美男,可就與自己失之交臂了啊。
以蒼妄塵骨子里偶爾流露出來的霸道和占有欲,她相信只要她和他在一起,以后想多看幾眼別的男人都成問題。
別以為她沒看到今天蒼妄塵眼底對小師弟他們幾個美少年流露出來的淡淡敵意。
喝了幾口茶壓壓驚,她趕緊豎起大拇指贊嘆。
蒼妄塵忽然低頭,靠近她的臉:“是嗎?綰綰真的覺得我很厲害?可是為什么我看綰綰并不是很激動呢?”
熱氣噴灑在頭頂,南綰夜有種耳廓發熱的感覺,還感受到了他若有似無的危險氣息,似乎不太滿意她的反應。
她連忙挺起胸脯:“哪有!我很佩服!發自內心的佩服!”
蒼妄塵的視線從她挺起的地方掠過,喉結滑動,轉過頭去。
“時間不早,綰綰休息吧,明日你還有比賽。”
“哦好!你也辛苦了!”
不知不覺,竟已經過了兩個時辰。
店鋪已經關了,賬是寒烽幫她對好的,老乞丐沒進來,正躺在店鋪的臺階下面呼呼大睡。
南綰夜喊了一聲,他才睡眼惺忪的半睜著眼睛,抱著破碗往里走,估計進去后能倒床就睡。
她朝蒼妄塵道:“今日我學到了很多,在煉丹方面,你有不懂的地方,盡管來問我。”
蒼妄塵微微頷首,讓她進去休息。
南綰夜沒有馬上去休息,她還得把盲盒添好。
另一旁,蒼妄塵在盲盒店鋪前站了好一會兒,才回隔壁的塵齋。
寒烽立刻上去道:
“主子,那個黑衣少年太古怪了,根本查不出他的既往信息,就好像他從始至終,都在那牛鼻子老道身邊當奴隸,查不出來歷身份。”
說的,正是他和南綰夜當日見到的“小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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