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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間的陰差通常負責勾魂或引路。
人間有句耳熟能詳的話。
‘閻王讓你三更死,不會留你到五更。’
足以見人類對鬼神的敬畏跟懼怕。
“那怎么辦?他們會不會找你麻煩?”明旬將時落遮擋的嚴嚴實實,試圖隔開陰差的視線。
“不會。”時落肯定地說。
明旬卻仍舊沒有放松,他貼著時落耳朵問:“不是說有一本生死簿,這三人今日沒有被收魂,陰差若是上報了,他們查到落落你了怎么辦?”
說話間,明旬緊緊扣著時落的手腕,不論如何,他是不可能讓陰差將時落從自己身邊帶走的。
他記得落落說過,在生死簿上她是已死之人,若對方查到落落,會不會知道當年之事?
明旬回頭冷冷掃了一眼。
站在明旬身后的圍觀者被明旬的眼神嚇了一跳,兩個人默默挪動腳步,離開他背后。
便是兩個陰差,都詫異地看向明旬。
他們不過是官階最小的鬼,本事也沒幾分,兩個陰差聞到明旬身上的可怖氣息,嚇的本來就青白的臉更慘白了。
兩鬼相視一眼,攥緊手中的鐵鏈子,而后齊齊轉頭。
走了。
鎖魂要緊,但是他們的鬼命更要緊。
這人類身體古怪的很,體內不光有陰氣,還有煞氣,功德金光,甚至還有一股若隱若現的紫氣?
在古代,通常只有帝王才會身負紫氣。
這人類可不簡單!
他要么會死,要么就有大造化。
便是死了,不管他生前是善是惡,都會入地府直接做大官。
他們惹不起。
兩個陰差溜得更快了。
周圍的陰氣散了,時落歪著頭,從明旬的肩頭望過去,兩個陰差不見了。
“沒事,我是修真者,陰差一般不會跟修真者起沖突,若是真的打起來,他們不是我對手。”
“怎么走了?”時落奇怪地看著明旬空蕩蕩的身后,也沒探尋,她說:“許多時候,是諸多巧合造成了死亡,陰差不能干預人類的生死,他們只能等,可下一回巧合又是什么時候,陰差也不知道。”
時落總結了一句,“不管人間還是地府,都有偷奸耍滑的。”
哪怕這三人如今避過一劫,是人總會死去,到時候再按他們生前的所作所為,是賞是罰自有定論。
明旬懂了。
只要不牽扯到時落,他就放心了。
不管這位妻子有多少苦衷,她今天這行為都是觸犯了刑法的,民警將人要將人帶去派出所。
丈夫再看妻子,眼里哪里有一點愛意?
他對著妻子破口大罵,末了,丈夫叫道:“離婚,我要跟你離婚,你這個毒婦。”
妻子冷靜后也是無比后悔。
只是她踏錯的這一步注定讓她付出慘重代價。
民警臨走前,感謝了時落跟明旬。
沒有熱鬧看,圍觀的人也漸漸散開。
那對母女還站在時落不遠處,等圍觀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那位母親牽著女兒的手上前,母親先朝時落跟明旬鞠一躬,小女孩有樣學樣。
時落將人扶起來。
“謝謝姐姐,謝謝叔叔,媽媽說姐姐跟叔叔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你們是很好很好的人。”這孩子看著最多三四歲,說話還是奶聲奶氣的。
時落摸了摸她頭頂的兩個揪揪,“不客氣。”
母女兩再三感謝時落,還想送時落謝禮,被時落拒絕了。
等人走了,明旬的臉色有些奇怪。
“哪里不對?”時落看他。
“那孩子喊你姐姐,喊我叔叔,我們差了輩分了。”明旬逗時落,“要不落落你也喊我叔叔?”
時落白了他一眼,“我不。”
明旬笑開,他揉了揉時落發頂,才有心情感嘆,“落落,若不是你,我這家商場恐怕就得整改了。”
不管是不是商場的錯,在這里發生命案,他總要負責。
以后眾人也會對這里避之不及。
“沒事,我給你布置一個聚財陣。”時落領著明旬繞著商場轉了一圈,選了一個財位,“到時羅盤東南為金蟾,西南為龍龜,西北為麒麟,中央天池放葫蘆,我會選個吉日吉時設陣法。”
“落落,這聚財陣其實不易吧?”若是容易,那該遍地都是有錢人了。
“不難。”
“落落,不用你設陣。”時落看他,明旬笑道:“我可以憑自己的本事賺錢,再說了,我的錢已經很多了。”
這陣法再不難,恐怕也要耗費落落靈力了。
明旬可舍不得。
“好吧。”時落拍了拍明旬的肩頭,“你這樣很好。”
兩人沒讓石勁等太久。
等出了門,石勁迎上來,“落落姐,你沒事吧?剛才有警察。”
“沒事,已經解決了。”
石勁的臉凍的通紅。
明旬跟在時落身后,他手里提著兩杯奶茶,時落將其中一杯遞給石勁,“一邊喝,一邊捂手,你這杯我沒放太多糖。”
“讓明先生喝吧,我不渴。”石勁搖頭。
他沒喝過奶茶,也不好奇奶茶的味道。
“明旬不喝。”時落替他拒絕。
石勁這才接過奶茶,小心喝了一口,味道竟然是他想象不到的好。
明旬去開車,時落跟石勁在門口等著。
三人一起去了明和酒店。
明旬事先跟酒店經理打過招呼,等三人到時,火鍋已經擺上了。
“落落,這是之前我欠你的那頓火鍋。”
他答應時落的事總會做到。
時落嗅了嗅,香味撲鼻。
就連石勁都偷偷咽了咽口水。
“問問屈浩來不來吧。”上回屈浩也沒吃著。
明旬打了電話,屈浩自然是要來的,不過他讓時落先吃著,自己半個小時左右才到。
臨近過年,屈浩的私房菜館也比平日忙,他想做好一件事時,也能全心投入的,雖然賺的沒他三個哥多,不過自己賺的錢,買什么都香。
明旬也沒跟他客氣,先給時落燙了她愛吃的牛肉卷,跟肉丸。
明和酒店的食材自然都是上好的,等屈浩到時,時落已經吃了三盤牛肉卷,兩盤肉丸了。
若不是明旬讓她再吃點蔬菜,時落還能再吃兩盤肉丸。
屈浩來時,兩只手上掛滿了袋子。
“落啊,快來,我給你買了衣服還有吃的。”快過年了,屈浩用自己賺的錢給時落買了一件大牌風衣。
明旬看他拿出那件據說限量款,奇形怪狀的綠色大衣時,額角抽了抽。
他想把屈浩打出去。
屈浩不光給時落買了東西,他還給石勁買了手辦跟某高拼圖。
當然,也是限量版的。
“這里有一千塊拼圖,夠你拼很久的。”屈浩笑呵呵地說。
“明小旬,你的錢比我多多了,我就沒給你買別的。”屈浩直接坐在時落身邊,他從最邊上的一個小袋子里摸出一個包裝還算精致的盒子,遞給明旬。
明旬沒接,問他,“這是什么?”
“紅內褲啊。”屈浩理所當然地說,“你什么也不缺,別人不都說了嗎?過年穿紅色好,來年身體健康,紅紅火火,紅衣服紅褲子你肯定是不愿意穿的,所以我就買了紅內褲,反正穿在里頭,別人也看不見。”
“滾。”明旬送了他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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