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擺攤火了

第四七二章 來硬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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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叫老高的中年男人搖頭,肯定地說。

另外幾人試圖回想起那日山上的每一個細節,不知是太過緊張害怕,又或是旁的原因,他們總覺得老高與他們一樣,都被藤蔓捆過。

“不對。”有個年輕些的男人搖頭,“我看到有樹藤爬上你的腿了。”

老高還是否認,“沒錯,樹藤就是爬到了我的腿上,卻沒有再繼續,之后就走了。”

村長或許不信任時落,老高卻不敢在時落面前撒謊。

“老高,樹藤怎么不捆你?”明明他們是一起上山的。

“我也不知道。”

與他一起上山的村民覺得老高是沒說實話,“老高,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吧?你有法寶,不讓樹藤捆你,你怎么不跟我們說?”

另一人附和,“就是啊,老高,你看村里有好幾個昏迷的,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跟大家伙兒說,你幫了老焦他們也是在做善事。”

“小建這些晚輩也會感謝你的。”

“我當時身上真的什么都沒帶,我也不知道樹藤怎么就不捆我。”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到這時候,老高知道自己說什么村民都不會信的。

這也是為何他一直沒有開口的原因。

他不想被村民猜忌怨懟。

時落沒開口,焦建并未被村民挑撥,他不會無端怪老高,他問出關鍵問題,“大師,為什么其他人都被捆了,就高叔沒事?”

“這便要問他自己。”時落也不是無所不知的。

其他人都看向老高。

老高第三次搖頭,“大師,我真的不知道。”

“既不知,那就上山探一探。”歐陽晨眼見村民看向老高的眼中有責怪,也有隱隱的排斥,他說道。

“不過在那之前,村長,你是不是該說一下到底在山上拿了什么?”歐陽晨轉向黑沉著臉的村長。

村長壓根不應歐陽晨的話,他再次趕人,“我們村不用你——”

“大伯,我們村需要大師!”既然好聲好氣的說話沒用,焦建加重語氣,反唇相譏。

村長兒子焦忠海上前,推了焦建一把,“你怎么跟我爸說話呢?”

焦忠海力氣大,焦建被推的直直往后倒。

離焦建最近的老楊順手將人拉了回來。

“我怎么了?大師明明能救我爸他們,為什么要讓大師走?”被惹急了,年輕人可不會給村長面子,焦建又因他爸的事一直擔心焦躁,此刻一點就炸,他直接就問:“還是被大師說對了,村長你真的上山上拿了那棵大松樹的東西?”

焦忠海氣勢洶洶地沖過來,舉著拳頭砸向焦建,“你再瞎逼逼,我揍死你。”

老楊輕而易舉地攫住焦忠海的拳頭。

“有話好好說。”老楊心平氣和地勸。

唐強就煩村長父子這樣的人,他沒了耐性,上前,一把抓著村長的衣領,將人提了起來,“時大師問你什么你就老實回答,你也別以為自己否認就能騙過時大師,時大師說什么,那就是什么,我這里可沒有不打老人的規矩。”

唐強這人相貌周正,讓人一看就是那種正直的人,可他冷著臉時,又讓人心生懼意。

村長整個人被提了起來,老臉直抖,嘴巴哆嗦著,一個字蹦不出來。

“放開我爸!”焦忠海脖子上青筋直跳,他想掙脫老楊的鉗制,可他一個常年坐辦公室的人,又怎是老楊的對手?

老楊一只手將人固定在原地。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要冷靜,有什么話慢慢說。”

焦忠海眼睛都紅了,他威脅,“你敢對我爸動手,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你說說,你打算怎么不放過我們隊長?”老楊手上用力,焦忠海疼的嗷嗷叫。

“放開我!”

“我就不放。”

焦忠海握緊拳頭,“我要去告你們,我要讓你們坐牢。”

站在后頭的姜陽撲哧一聲笑起來。

“合著你可以隨便打人,你挨打就得報警?”姜陽扶了扶眼鏡,“警察局是你們家開的啊?”

“說!”唐強沒了耐性,他抓著村長衣領的手往前又攥了攥。

村長疼的只翻白眼。

“爸!你們放了我爸!”

唐強沒了耐性,干脆掐住村長的脖子。

村長在唐強手里直撲騰,不過掙扎的力道越來越小了。

焦忠海怕了,他急切地勸他爸,“爸,你就告訴他們吧。”

唐強身上一股子兇狠氣,焦忠海真的覺得唐強會掐死他爸的。

村長只能無力地點了一下頭。

唐強這才滿意地松開手,任由村長癱在地上。

“好好跟你們說,就是不聽,非要鬧的這么難看。”唐強對村長父子說,“你也別否認,更別編造些瞎話,時大師一眼就知道,你要是敢騙我們,下次我對你可就不會這么客氣了。”

說完,唐強拳頭捏的咔咔響。

村長又哆嗦了幾下。

老楊也松了手,焦忠海忙過去,扶起村長,“爸,你就告訴他們吧,他們真的是會殺人的。”

“我,我拿了一根樹根。”

“什么樣的樹根?”時落問。

村長搖頭,“我說不上來。”

“樹根如今在何處?”時落又問。

村長縮了縮脖子,“賣了。”

“據我所知,便是樹木有靈,對你們這些住在山下的村民也只會有善意,他們庇護你們一代又一代,若不是你們傷了它,它不會如此憤怒。”時落常居山上,通曉山中生靈的單純跟善良。

“從頭說來!”時落突然揚起聲音。

村長在兒子的懷里縮瑟一下。

被滿院子的人盯著看,當中又有時落跟屈浩這樣能一眼看穿他的,村長不敢再隱瞞,“是我遇到一個人。”

“三個月之前吧,我有一次上山,想采點草藥,剛到山下,看到一個人連滾帶爬地下來,身上衣服都破了,臉上有傷,脖子也有,跟被人勒過一樣,這附近幾個村子的人我基本都認識,那人不是我們幾個村里的,當時我問了他,他沒理我,就走了,后來一天,這人直接找到我家了。”

“他讓我上山給他挖一根樹根,說要是我能挖到,就給我兩萬塊錢。”他們這些種地的,一年都攢不到兩萬塊錢,村子便心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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