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時消息幾乎是封鎖的,很少人知道,不過很快又想到后來霍蓉曾帶小包子去過霍宅,當時出院已經很久了,也告訴了霍震這件事情,以霍震對于陸婧雪這個未來兒媳婦的滿意程度,自然也就會知道。
“有線索了?”她忙問。
“是。”霍長淵點頭,蹙眉繼續說道,“Sunny給我提供了一張照片,是肇事摩托車藏匿的位置,在城郊一個廢棄的汽車修配廠里,上面還有干涸的血跡,很明顯是事發當天就故意丟棄了!”
林宛白一邊認真聽著,一邊跟著附和的點頭。
霍長淵掌心扣著她的肩膀,此時低眉看向她,勾唇,“我跟她只在咖啡廳里前后坐了不到十分鐘,然后去找人查了這件事,所以這么晚才回來。”
很明顯,這是在解釋自己這么長時間回來的原因。
林宛白垂著眼睛,沒敢抬頭看他,早在他剛才解釋為何會出去和陸婧雪見面的時候,她心里那丁點不痛快早就煙消云散了。
“噢……”她支吾的應了聲。
“好像酸味還沒有完全散!”霍長淵卻似笑非笑道。
林宛白知道他是在故意打趣自己,抬頭嬌憨的嗔了他一眼,然后從懷里坐起來,結束這個味道的話題,“那肇事司機呢,找到了沒有?”
“目前還沒有。”霍長淵臉上表情斂起。
“汽車修配廠已經廢棄很久了,攝像頭都是壞的,而且根據那里的打更大爺回憶說,肇事司機故意選擇了在晚上將摩托車丟棄,而且頭盔也始終遮著臉!”
“那怎么辦?”林宛白神色跟著凝重。
“不用擔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霍長淵冷笑出聲,沉斂幽深的眼眸薄瞇起來,里面閃過犀利的光,“既然現在已經把肇事車輛找到,那么就不愁找不到那位肇事司機!雖然汽車修配廠沒有攝像頭,但沿街附近都有,那一帶比較偏僻,過去的人并不多,而且摩托車上還留有對方的質問,只要警方追尋著這條線索追蹤下去,把那幾天的可疑人等都找出來進行篩選和對比!”
“我已經找朋友打過了招呼,最遲明天晚上就會有消息!”
“嗯!”林宛白放心的點頭。
想到之前小包子躺在血泊里的樣子,她到現在還覺得心有余悸。
之后又在醫院里接受治療了那樣久的時間,這樣小卻遭受著這樣的罪,雙手攥著憤憤道,“肇事司機逃逸的行為太可恨了,尤其還是撞到了小朋友,若是被抓到,一定要好好嚴懲才是!”
霍長淵扯唇淡應了聲,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瞥了眼窗外,他忽然問,“幾點了?”
“已經快十一點了。”林宛白聞言,摸出手機看了眼。
“嗯。”霍長淵點頭,隨即沉聲說了句,“也該進行點正事了!”
林宛白正張嘴想問他什么正事,便被他翻身壓在了枕頭上,沒有吻,唇舌就已經賭進了她的嘴里。
剛剛霍長淵說滿屋子酸味的時候,她吸鼻子許久,也沒聞到,反而聞到的都是兩人身上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尤其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多出了一股子雄性的荷爾蒙。
被他健碩的身軀掌控在胸膛下,她漸漸也動了情,伸手扯落了他圍在腰間的浴巾。
“小妖精!”
隨即,耳邊就傳來他沙啞的咬字。
呼吸都全部鉆到了耳朵里,林宛白被他熾熱的目光盯得口干舌燥,抬手將旁邊床頭柜上唯一的燈源被熄滅,黑暗中,被他強勢的一點點吞沒掉……
窗外面,夜深且長。
隔天一早,還在睡夢中的林宛白,就感覺到一只手順著皮膚緩慢上移。
她迷糊的睜開眼睛,除了闖進來的晨光,還有那只厚實的掌心。
見她醒過來以后,霍長淵就更加肆無忌憚,干脆將身上的被子蒙高,躍身便撐在上面,想要進行一場晨間運動。
林宛白像是只待宰的羔羊,在被子下面躲著他的薄唇和大手。
“不要,昨晚才……”
不等她說完,霍長淵便咬了她一口,“昨晚我還沒有盡興,你就昏過去了!”
“……”林宛白呼吸顫顫。
跟他變.態的體力實在是有很大的懸殊,總覺得,若是早上再被折騰一番的話,那白天絕對什么也不用做了,兩條腿打晃的始終踩在棉花上。
正要被就地正法時,林宛白像是抓到救星般的喊,“手機……手機響了!”
旁邊床頭柜上傳來一陣陣的“嗡嗡”震動聲。
霍長淵從被子下抬起頭,瞥了眼,哼了聲捏在她腰間,“暫時放過你!”
話音落下,他便好笑的看到她,像是蠶蛹一樣裹著被子便遠遠的翻滾到了床的另一側。
從里面露出個腦袋,眨著雙眼睛,生怕他會再次撲上來,直到看見他起身下床,林宛白才松了口氣。
視線里,剛剛的四角褲已經被他給脫下來了,這會兒竟然就那么赤裸裸的站在晨光里,俯身拿著手機,有些自然反應都還沒有消失。
那畫面實在是……
太血脈噴張了!
林宛白咽了咽唾沫,臉上燒的像是有團火。
“找到人了?”
霍長淵接起電話后,驀地凝聲問。
林宛白聞聲,想到昨晚兩人睡前說的事情,也忙掀開被子坐了起來,見他眉間蹙起,握著手機在聽線路那邊說,過了兩分鐘后,眸光犀利的扯唇道,“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霍長淵沒有再故意逗她,將丟在地上的四角褲撿起穿好。
林宛白也下了床,從床尾繞過去,“霍長淵,是不是肇事司機找到了?”
“嗯。”霍長淵點頭,將長褲套上后,看向她說,“并不是最開始認為的送餐員或者快遞員,而是個我們都認識的人。”
他們都認識的人?
林宛白被他的話怔愣住,隨即更是深深的困惑。
“……是誰啊?”她屏息的問。
霍長淵眼眸一緊,聲音寒涼的吐出三個字,“林瑤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