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福寶開掛了

第218章:最好別欺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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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嬌嬌瞪大眼睛,終于看到昨兒小菊模仿的撒嬌樣,不由哈哈大笑。

坐在娃娃車上的小石頭也拍著小胖手跟著笑,之后還仰腦袋望姐姐一眼,似乎在求夸獎。

長安捏捏他小臉,笑了笑。

小石頭更得意了,用小胖手使勁拍著面前的臺板,嘴里嘟嘟囔囔,不知說啥。

那秦康并未理會王娉婷的嬌嗔,卻嘴角含笑朝長安看來。

長安被他看得全身起雞皮疙瘩,連忙招呼陶嬌嬌回家。

陶嬌嬌走的時候還不忘模仿一下王娉婷撒嬌的樣子,挽著長安的胳膊夾嗓子說話:“嗯宋郎,你要為我做主啊......哈哈哈哈!”

幾名丫鬟全都捂嘴笑起來,簇擁著主子離去。

王娉婷簡直氣炸。

但秦康身邊的錦衣衛不肯聽自己命令,自己身邊又只有宋汐月一個丫鬟,勢單力薄,根本拿那群小丫頭沒辦法。

“秦郎”這回王娉婷真傷心了,本想拉住秦康的胳膊,卻被他不著痕跡避開。

“大庭廣眾,注意言行。”秦康淡淡撂下一句,背著手緩緩朝前走去。

王娉婷見秦康不肯為自己出頭,慪得咬碎一口銀牙。

又瞧見秦康的目光追隨長安與陶嬌嬌而去,心知這狗東西又起了別的心思。

此刻的王娉婷恨不得扇秦康兩巴掌。

他這是嫌自己人老珠黃了?

可她明明才十九歲啊,跟了他不過一年而已。

但想到秦康的癖好,王娉婷幾乎攪爛手中帕子。

這些號稱文人雅士的男人,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身邊的女人走馬燈般地輪換,全都是十三四五的豆蔻少女。

一旦年紀超過十八,她們就有可能被他們無情送出去。

即便知道女子此時已經懷了身孕,男人都不會有一點憐惜。

所以王娉婷不做秦康的妾,只當他的解語花,或者說是女朋友。

“不逛了!”王娉婷也是有脾氣的,轉身往回走。

宋汐月也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趨。

氣沖沖回到住所,王娉婷朝宋汐月望去,冷冷道:“過來!”

宋汐月顫抖著走過去,撲通朝地上一跪:“小姐饒了我吧......”

王娉婷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一下下扎在宋汐月的胳膊上:“賤人!你們都是賤人!敢如此辱我,我絕不放過你們!”

宋汐月疼的冷汗直流,卻不敢大聲尖叫,只拼命用雙手阻擋,口中求饒:“小姐!您饒了奴婢,奴婢又想起一些事了,真的想起來了......”

王娉婷停下手,用帕子將金簪上的血跡擦干凈,冷笑一聲:“說罷,想起什么了?”

宋汐月抽泣著道:“奴婢想起前世的時候,好像太子生病沒了。”

王娉婷愣了愣:“太子生病沒了?那皇后如何了?秦家后來怎樣了?”

宋汐月縮著脖子道:“奴婢不知皇后的情況,秦家......我、我也不知。”

王娉婷眼神微瞇:“你又跟我耍花招?”

“奴婢不敢!奴婢確實不知啊,前世的時候,奴婢還在您府里當差......”宋汐月匍匐在地上顫抖,生怕簪子又落到身上。

王娉婷冷冷撇一眼地上的少女,又問:“太子是哪年沒的?得了什么病?”

宋汐月腦袋一嗡,忽然想起前世太子歿了時,好像才十四五歲。

但現在太子都十七了,依然活得好好的。

“說呀?”王娉婷不耐煩起來:“你該不會在誆我吧?上次還說瑞王會被皇帝圈禁,如今都過了這么長時間,他們不都好好的么?”

宋汐月抖如篩糠,一咬牙,說:“太子二十歲沒的,至于瑞王,或許是奴婢將時間記錯了。”

她再不能在王娉婷身邊待著了,否則一旦這些事都沒發生,這女人鐵定會弄死自己。

等回京后,必須想法子贖身,然后遠走他鄉。

即便不能贖身,自己也必須想法子逃走。

王娉婷不知宋汐月心中所想,半倚在羅漢榻上托腮沉思。

倘若太子真死了,那皇后肯定要涼。

皇后一涼,這秦家能有什么好?

假設由另外皇子登基大寶,估計第一個就要清算秦家。

那自己跟著秦康又圖他什么?圖跟他一道流放嗎?

王娉婷看一眼地上的宋汐月。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自己必須防備著。

反正這秦康也不是啥好貨,對自己也沒什么真心,不如換個人攻略好了。

思及此,王娉婷又道:“宋汐月,你最好別欺瞞我,否則打殺你也不過我一句話的事。”

宋汐月不敢言語。

“還記起什么沒有?”王娉婷用腳踢踢她肩膀:“一并說來!”

“暫時沒了。”此刻宋汐月無比后悔將自己有上輩子記憶的事告知王娉婷。

原以為會被人看重,做這女人身邊的大丫鬟,結果自己一腳踩進火坑里。

前世王家二老爺家公子暴虐成性,自己在那院子里受盡折磨。

結果這一世還不如前世,至少那公子高興時還會賞點衣裳首飾與銀錢。

這女人簡直就是魔鬼,一不高興就喜歡用簪子扎人,還克扣婢女的月銀。

直到現在,自己手里連兩貫都沒攢出來。

若非如此,宋汐月早就逃出京城了。

“出去洗把臉,不要被人看出什么。”王娉婷揮揮手:“再跟廚房說一聲,讓她們拿幾個香瓜回來,嗯,西瓜也拿一個來。”

先前她看到長安那小賤蹄子買了好幾擔瓜果,想必是要送到這邊的。

宋汐月答應一聲,退出屋子。

跑去灶房舀水洗了臉,將王娉婷的話帶到:“咱們小姐讓拿幾個香瓜過去,西瓜也拿一個。”

灶房的三個廚娘都是秦康從自家府里帶來的,其中一人冷笑一聲:“香瓜?咱們這里哪來的香瓜?”

宋汐月面無表情道:“是小姐的意思,我只是來傳話而已。”

廚娘摔摔打打道:“你主子倒是嬌貴,不是要吃這樣就是要吃那樣!有本事自己花錢買去啊?啥都到廚房來要!咱們這里又不是免費的集市,豈能樣樣都有?”

宋汐月:“我的話已經帶到,你們有沒有是你們的事。”

說罷,轉身走出灶房。

圓臉廚娘沖她身影呸一聲,對另外一個廚娘道:“瞧瞧這些狐媚子!沒名沒份地跟著咱們主子,也不嫌臊得慌!”

“就是!”另一廚娘道:“那王小姐的祖父還是工部侍郎呢,也不知道管管孫女。”

“怎么管?她都十八九歲了,還能把她栓褲腰帶上?”

一年老廚娘邊理豆角邊道:“我聽說這王小姐自幼父母雙亡,被祖父母嬌慣長大,加上她外祖父在內閣,也對她極為寵溺,可不就無法無天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