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肥妻:戰神將軍纏上身

第215章:剛來就要置自己于死地?

第215章:剛來就要置自己于死地?第215章:剛來就要置自己于死地?→:溫秋彤擔心今晚會發生什么事情,便起身在四周尋找,不管是蟑螂還是螞蟻,都與它們合作,讓它們盯著點。

在趙漢走后不一會兒,虎子就從外面回來了。

她本來想將剛才趙漢熱情過頭一事跟虎子說的,可又擔心虎子到時候會比自己緊張。

要是這里面真的有問題的話,可就是打草驚蛇了!

戌時過半,四周靜悄悄的。

東鄉縣雖然有夜市,但戌時二刻左右就收攤了,基本在戌時三刻就都回家,等亥時,大家就都睡下了。

溫秋彤坐在房間中,眼神清明,沒有一絲困意。

她跟虎子說的是亥時離開去布莊查看,如今還有半個時辰。

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外面閃過一道黑影。

女人,有人來了。

聽到聲音,溫秋彤點燃旁邊的香,隨后起身藏在衣柜里面,然后緊緊看著門口位置。

在漆黑的房間中雖然看不清楚具體是什么,但她能發現有人正在撬門。

她先前還擔心這些人會下迷煙,現在看來是自己猜錯了。

等房門被撬開,一個瘦弱的人從外面走進來,鬼鬼祟祟的。

那人進來后就躡手躡腳走向床榻。

此時床上有一個人形,正蓋著被子,那是溫秋彤用被褥卷成的形狀。

她看到那個進去的人抽出刀,舉起來沖著床上的被褥,狠狠砍下去。

棉花滿天飛。

“是陷阱!”

那人意識到不對,臉色大變,轉身要撤離,可卻發現自己忽然無力,整個人摔在地上。

溫秋彤在衣柜中看了許久,確定這個人沒有同伙后,這才從衣柜中走出來。

躺在地上的人并沒有昏迷,只是全身無力。

在她點燃的香上,她放了軟筋散,在不知不覺吸入軟筋散后,就會全身虛軟無力地倒在地上。

“你,你怎么……”地上的小伙子一臉驚恐。

“誰派你來的?”溫秋彤過去蹲下來,撿起一旁的刀打量一下。

“哼!要殺要剮隨你便!”小伙子冷哼道,一副是視死如歸的模樣。

見狀,溫秋彤一臉嫌棄地說道:“你確定要賣命?你真的不怕死?”

“不……不怕……”小伙子嘴上雖然這么說,但看到溫秋彤將大刀靠近他脖子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害怕。

溫秋彤將大刀貼在他的脖子處,然后抬頭看了一下旁邊,喊道:“虎子?”

現在出現這樣的動靜,虎子沒有出聲,想必是中招了。

“你是不是在旁邊下迷藥了?”

“是又怎樣!”

“不怎樣,咱們言歸正傳,你告訴我,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我不會說的!”

“很好,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死。”溫秋彤冷著臉輕輕拉了一下大刀。

很快,一道血痕出現在小伙子的脖子上。

小伙子雖然全身虛軟無力,但他的痛覺還是在的。

“你,你敢殺人?”

“你都敢了,我咋不敢?最后一次機會,你要是不說,那就別怪我了……”

小伙子冷哼,“我不信你這個女人敢殺人!”

他敢這么挑釁,是因為他得到的消息是這個女人只是一個鄉下婦人,平平無奇,會賺錢,但也就那樣,沒有花二娘本事大,所以不用擔心這么多。

然而,溫秋彤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見他死都不愿意說,那她自然會成全他。

她舉起刀子,狠狠插入他的胸膛。

小伙子一臉震驚,驚慌布滿雙眼:“怎么會……”

怎么會?不是說了這女人不敢殺人嗎?不是說了這女人沒有什么威脅嗎……

“我給過你機會了,你自己不珍惜。”說完,溫秋彤冷著臉,用力狠狠一推,大刀沒入小伙子的胸膛。

這一刻,小伙子吐了一口血,疼得目眥欲裂:“饒,饒命,我說,救我……我說……”

溫秋彤聞言,停下來,“說說看。”

“是趙漢,是趙漢讓我這么做的……”小伙子疼得面上抽筋,“求求你救救我,救我……”

“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但你對我起了殺意,抱歉,我不能放你走!”

說完后,溫秋彤這次狠心下來,一刀解決了小伙子。

確定小伙子死翹翹后,她起身走出房間,來到隔壁房間。

在外面,她就已經聞到屋里有迷藥的殘留。

至于為什么不會暈倒,因為她提前服用了解藥,不管是迷藥還是軟筋散,對她都無用。

等她走進去,果然看到被迷暈在床上的虎子。

抽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溫秋彤給虎子施針,隨后在虎子的十指指尖都刺下一個傷口,逐一擠出一滴血。

也就轉眼的功夫,虎子悠悠轉醒,看到出現在自己房中的溫秋彤,一臉疑惑:“嫂子,你怎么會在……”

“你中了迷藥。”

聽到這話,虎子臉色一變,心想做自己還真久了沒上戰場,居然連這點警惕性都沒有了!

“嫂子,你有沒有怎么樣?”虎子擔心地說道。

他一個陌生人,來到陌生的地方無緣無故被下迷藥,肯定不正常。

想到嫂子讓他買夜行衣和迷藥,他擔心是不是有人像嫂子也下手了。

溫秋彤搖搖頭:“我沒事,但我殺人了。”

想到自己剛才那不同于自己性子一般的舉動,她的心里有些害怕,她不想殺人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

她真的厭煩這些時不時來找自己麻煩的人了!

聞言,虎子眸中神色變了變,“沒事的嫂子,我去幫你處理。”

他們一群人跟著墨哥上戰場殺敵無數,手中的人命沒有萬條都有千條了!

而且嫂子這么心善的人若是動手,只能說明那被殺之人活該,該死!

溫秋彤抿了抿嘴,沒有說話,只是帶著虎子去到自己的房間。Χiυmъ.cοΜ

“他說他是二掌柜派來的,但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先幫我處理掉她,然后咱們先去一趟趙漢的家,最后再去布莊。”

自己才來這東鄉縣,就有人迫不及待要將她置于思路,說明自己的出現已經威脅到背后的黑手了……

虎子處理人輕車熟路,很快就回到房間這邊。

“嫂子,咱們現在走吧!”

“嗯。”

因為趙漢就住在當鋪對面,避免趙漢會盯著在這邊,所以虎子帶著她從后門離開。

來到趙漢家的屋頂上,溫秋彤看到他家門后有一個人趴著門順著縫隙往外看。

果然,猜對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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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