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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后,許青焰躺在公寓里一覺睡到了下午。
醒來天昏黑,一看時間晚上七點。
他扶著頭緩了好一會,這才想起他已經回到了星海。這公寓自去年租用以來,滿打滿算也就住了兩個月。
也不知道那個中介現在怎么樣了,聽說成了同城網紅。
他醒來的第一時間不是回復消息,無論是裴暮蟬或是林妹妹的消息,還是劇組那邊都沒回,而是在手機上去搜一個網紅。
這是許青焰的一個習慣,在某個繁忙的節點過后。再回過頭,稍微總結一下,從過去的某個時間點開始復盤。
毫無疑問,復盤戀綜已經毫無意義了。
一眾男女嘉賓,除去和許青焰關系緊密的三女之外。現在也只有空姐年舒予還在活躍,而且似乎轉型拍短劇去了。
男嘉賓就更不用說了,爆雷的爆雷,塌房的塌房。
過了個年,戀綜的事情已經被網友忘卻得差不多了。現在流行的是兄妹戀綜,哥哥和妹妹一起上戀綜。
對于許青焰來說這是好事,現在網友提起他。第一個能想到的身份是《青花瓷》,第二個是歌手。
稍微對他有些好感的路人粉,會想到詞曲人這個身份。至于編劇這個職業,也只有老粉才會記得。
跳過戀綜,許青焰詞曲人也干得磕磕絆絆。生動詮釋了我行我上不過是一句爛話,當話語權在別人手里時你就不行。
說打壓你就打壓你,哪怕掀起輿論浪潮,也不會有人在乎。這年頭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熱度能持續多久呢?
所以他支持裴暮蟬利用影響力單飛,支持林晚粥工作室做大做強,同時自己出單曲,可惜這些還不夠。
一個歌手,做得再出名,也只是一個不錯的歌手。影響力有限,只能得到有限的公平,比如林晚粥代言落選。
所以,做影視公司的想法誕生了。
娛樂圈何為贏家,影帝or視帝。電視人的頂峰是飛天、白玉蘭獎,電影人巔峰是百億票房俱樂部。
演員的巔峰是人藝,歌手的巔峰是白金唱片。
在別人看來,他換身份異常頻繁。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切都是為了做影視積累資本,為進入電影牌桌的博弈場打基礎。
許青焰是個實在的人,從一開始,他掙錢的目標就沒歪過。行事原則還是那句話,抓大放小,揚長避短。
他進娛樂圈只為三件事,公平,公平,還是他媽的公平!
別人的公平他管不著,他只要他身邊所在意的這些人。能得到應有的公平,不會被別人的公平碾壓。
追求公平是他不斷攀登的原因之一,另一層原因是身邊的人讓他停不下來了,許青焰必須站到頂峰才能破局。
首先是工作,他現在逐漸在和裴暮蟬、林晚粥事業脫鉤。但感情沒法脫鉤,責任越大的前提是能力越大。
許青焰萬事不求人,很清楚他要什么,得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行。
其次是身邊的朋友,周勉幫他辦過不少事情,包括紀晨那次,甘文昌應該能猜到他踹斷了皺樂偉的腿,一個個感情都挺好。
可人性是復雜的。他并不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朋友,相反他很愿意去信任朋友。但架不住,一個是舔狗,一個是咸魚二世祖。
賭狗,毒狗,舔狗,這三種生物犯起病來是沒有人性的。
例子數不勝數,比如前段時間涼了的游戲圈某主播。這類舔狗的存在就是擾亂市場。道德天尊,自我感動,背刺好友。
雖然許青焰不愿意承認,但他有時真害怕哪天周勉真變成了舔狗。萬一走投無路,把秘密獻寶似的給仙女說了。
也怕咸魚二世祖喝醉了,哪天酒后吐嚕嘴了。
這些事情發生的概率很小,因為他對朋友都挺不錯的。只是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意外也不是絕對不會發生。
所以許青焰只能往上走,將體量膨脹到一定程度。讓這些“黑點”變得微乎其微,壯大之后到處都是朋友。
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年戀綜那個素人了,攻守易型了。
思緒紛飛間,他搜到了那個探房的網紅。大半年過去,在抖海兩百萬的粉絲,只是看他最近更新好像不頻繁了。
劃出屏幕,他下樓去吃了點東西,順便回消息。
許青焰回到公寓上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家里有電腦,倒也不用特意去工作室,晚上還可以休息。
忙了接近兩周,他雖然準備給自己放一天的假期,但晚上還是閑不下來,打算為明天扒譜先做一點準備工作。
應鄭老的請求,他要為滇南選一首宣傳歌曲。
要求是一來得有當地特色,能展現風土人情。二來朗朗上口,歌詞得有點內涵,不能三俗或是rap。
總結就是不能太土,也不能太潮,最好大氣一點。既要把滇南特色人文情懷展現出來,又要受年輕人喜歡。
許青焰能從中得到的好處也很明顯,在鄭老那得到一個人情。以后有事也好開口,單論這一點,買賣就是劃算的。
其次,不僅能賺到鄭老的人情,還能得到滇南省文旅及其一干領導的接待。以后,說不定還能多接幾個這樣的項目。
更重要的是,許青焰能安排自己的人上去唱。
一旦以后有人去滇南旅游,看到那靚麗的景色就會想起這首歌。想起這首歌,就能想起唱這首歌的歌手。
一魚三吃,原始版權還在自己手里。這簡直是秦始皇吃麻椒,贏麻了。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歌曲要讓一干領導滿意。而且得在制作完成后,在網絡上引起風潮,達到宣傳的目的。
瓷器之鄉用《青花瓷》合適,滇南最適合的應該是《彩云之南》。
許青焰去過一次滇南,高山綿延,藍天白云。傳聞是漢武帝時,彩云出現在白崖古城,使者一路追到了仙境之地。
后命名為滇南,也叫彩云之南。五千米以上的高山頂部常年積雪,遠遠看去,仿佛銀龍盤踞在山脈之上。
扒譜吧
翌日。
裴暮蟬略帶迷茫的看著辦公桌對面的許青焰,“所以你去的是京城,怎么和滇南文旅搭上線了?”
“這個說來話長,主要是認識人藝的一個領導,他在中間牽線搭橋。”許青焰不知道怎么說,自己想起來就覺得離譜。
“人藝的領導?”裴暮蟬掃了一眼許青焰。
兩個星期沒見,這人還是那樣模樣,好像什么都沒變。只是不是說劇本研討會么,怎么又和人藝的領導有關系了?
“呃是吧,可能是看中了劇本,準備挑演員了。”許青焰往椅子上一靠,“樹大好乘涼,比我那草臺班子好多了。”
“那和滇南文旅有什么關系?”
“因為那邊出了個歌曲征集,人藝的老領導有個朋友,所以”許青焰道,“和文旅那邊就打了個招呼,也不算認識。”
“可是你歌都還沒寫完,這就內定了?”裴暮蟬依舊吃驚。
“哎,不利團結的話不要說。”許青焰打斷道,“這怎么能叫內定呢,不過是提前占個位子而已。”
“再說最后能不能定還不一定,效果特別好才不會刷下來。唯一的好處,大概是不需要經過層層審核。”
他話雖是這么說,但宣傳曲這種小事。說白了,領導的要求能有多高,知道背后是鄭老的關系,多少會放點水。
裴暮蟬眼神復雜,熟悉的挫敗感涌上心頭。
她很清楚,人藝領導能關注的劇本,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劇。可能它不會爆火,但口碑絕對不會差。
唉,心底暗暗嘆了一口氣后,裴暮蟬手撐著頭。
“給我唱嗎?”
“要不然呢?”許青焰一臉錯愕,起身將平板遞了過去,“已經弄好了,你試試能不能唱出那個效果。”
裴暮蟬抿了抿嘴,把要說出口的話給咽了回去。
“好。”
他的言外之意,唱不出那個效果就換人?換人能換誰呢,他認識的女歌手屈指可數,一只手能數過來。
接過平板,她看了一眼譜子,頓時眼皮微跳。
“彩云之南?”
“是。”
“可我沒去過滇南,他們那的唱法好像不太一樣。”裴暮蟬一邊看,一邊說道,“以前有個同學,家是草原那邊的。”
“聽她們唱歌,唱法比較獨特,我試試吧。”
裴暮蟬垂眸盯著平板,修長瑩潤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打著拍子。開口第一句,聲音明顯空靈了許多。
“彩云之南我心的地方,孔雀飛去,回憶悠長。玉龍雪山,閃耀著銀光,秀色麗江,人在路上”
“好好好,非常好。”許青焰鼓掌。
聞言,裴暮蟬白了他一眼,放下平板道。
“伱找別人唱吧,我唱不了。”
“沒啊,我覺得挺好的,唱得很不錯。”許青焰笑笑,他倒沒說假話,確實挺不錯,“怎么會唱不了?”
“效果沒那么好,你找其他人試試就知道了。”裴暮蟬將平板還給了他,“最好是聲音空靈一些,會特定唱法的。”
話說出口,裴暮蟬就有些后悔了,一時有些嘴快。符合自己所說條件的,除了林晚粥就沒有別人了。
于是她起身,準備換個地方,以掩飾狼狽。
“我去一樓辦公室看看,下午有個合作。”
兩人都是二十多歲的年紀,雖然不似十六七歲的少年少女那樣情緒跌宕起伏,但真的喜歡又怎么可能沒情緒。
喜歡一個人本就是一種幸福明快的事情,即使是夜晚內心也是溫暖明亮。但也容易患得患失,心情蒙塵。
許青焰看著裴暮蟬離開,心底有些錯愕。心道女人的心思真是難猜,不過這樣的話就找林晚粥試試。
不管怎么樣,工作不能耽誤。
不過在此之前,得把裴暮蟬哄好再走。他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句,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才起身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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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暮蟬果然還沒走遠,只走到了二樓走廊中間。
“等等!”許青焰喊住了她。
“怎么了?”裴暮蟬回頭,神色如常。
許青焰對她再了解不過了,這人外表柔柔的,心里倔得很。越是溫和的人,內心往往藏著大叛逆。
如果這時候,許青焰直接問她是不是生氣了。又或者問生哪門子的氣,能得到的答案肯定是沒有。
假設許青焰說,那首歌唱不了沒關系,我還有一首歌。他幾乎能猜到裴暮蟬會說什么,大概率是拒絕。
她不會接受補償,因為接受了等于默認了她生氣的事實。所以,無論怎么提都是死局,不過許青焰有別的招。
“當然是有事,你走這么快干什么?”許青焰慢吞吞走到了她身邊,平穩氣息后,攔住了她下樓的去路。
“什么事?”裴暮蟬問道。
“我給你帶了一份禮物,昨天忘記給你了。”許青焰從身后神奇的掏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裴暮蟬。
“禮物?”
這回輪到裴暮蟬錯愕了,她以為許青焰只是追上來刨根問底的。或許會問自己是不是生氣了,她不會承認的。
卻沒想到,還有禮物?
多半是從京城帶回來的,一時間她又有些糾結。不知道他送什么禮物,完全不了解他的喜好,下次怎么回禮。
如果禮物太用心的話,又怎么才能去知道對方喜歡什么?
“是什么?”
“你拆開看看就知道了。”許青焰說完后退了一步,伸手本想捏裴暮蟬的臉,被她躲了只好揉揉頭轉身回辦公室了。
走廊里只剩下裴暮蟬一個人,她看著許青焰回到辦公室,不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禮物沒拆,拿著下樓了。
整個下午,兩人都沒碰面。
許青焰不知道她拆了禮物沒有,心里沒底,但也只能繼續工作。把譜子發給了林晚粥,順便打了個電話。
這會林晚粥沒空,得過兩天才能開始錄歌。為了方便起見,她清了清嗓子,直接在電話里對著譜子唱了兩句。
第一句彩云之南,一時間沒控制住,起高了。
“抱歉。”林晚粥窘迫道。
“沒事,再來吧。”許青焰一手握著手機,另一手在擺弄著鼠標,“正常發揮就好了,不用太緊張。”
“噢,好。”林晚粥應道。
第二遍,這次她似乎用上某種唱法,一句彩云之南隔著手機喇叭直沖許青焰的天靈蓋。
艸,他這會真是驚到了,知道林晚粥底子好,不知道這么好。什么天籟之音,跟她相比都有些遜色。
說起來這種唱法他有印象,民歌加流行,在早些年流行過一段時間。甚至出過不少組合,專門唱這一類歌曲。
這不是林晚粥本身的風格,與這事完全不搭。只能說不愧是天賦怪,又是科班出身,民歌流行唱法也是輕松寫意。
“我這樣唱還行嗎?”林晚粥怯生生的問道。
“行,可太行了。”許青焰人都有些麻了,這歌聲差點把天靈蓋給開了,“你過兩天抽空錄一版出來,我來和蕓姐說。”
“好噢,我大后天可以回星海。”林晚粥小聲道,“現在還在余杭市,你后天有空嗎?我想去看海。”
“哦,行啊。”許青焰對于這種需求明確的要求幾乎不會拒絕,前提是有空,“你要穿泳裝?”
“才不是!現在才三月初,很冷的!”林晚粥咯咯笑,“從星海開車幾小時就到了,想去海邊看看而已。”
“我懂,海邊限定。”他道。
這回輪到林晚粥一臉懵了,“什么是海邊限定?”
“日漫番劇一般十二集,中間第五六集開始肯定有海邊的情節。”許青焰解釋道,“到了這個時候,人稱海邊限定。”
林晚粥從這七八年壓根沒什么娛樂,根本沒看過番劇。大約知道是日漫,打算等會掛完電話回去惡補一下。
“那算是海邊限定吧,不過就算是夏天我也穿不了泳裝。”她在電話里抱怨道,“我最近又胖了一斤。”
“稱壞了,不用多想。”許青焰隨口問道,“說起來,你穿過泳裝嗎?”
“沒啊,看別人穿過。”林晚粥好奇,忽的又反應過來了,吞吞吐吐道,“噢,是你想看嗎?”
“不是,我怎么怎么可能。”許青焰聲音尷尬,急忙否認。誰會把心里話說出來,那不是下賤嗎?
“等你回來再說吧。”
“噢。”
余杭市,林晚粥掛了電話,想著那句回來再說是什么意思。她正眨著眼睛想著,齊婷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伴隨著腳步聲,大大咧咧。
“粥粥姐,你剛剛在唱什么歌啊,我在隔壁都聽到了。”
林晚粥轉頭,看向從門口走進來的齊婷。她頓時心情愉悅,手背在身后,一臉笑瞇瞇道。
“新歌。”
“哦,又是許老師給的吧?”齊婷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皺了皺眉頭問道,“這歌怎么聽起來,似乎是民歌?”
“是民歌吧,有點像是民族樂。”林晚粥偏頭想了一會,“我只要能唱就行了,他會和蕓姐說明情況的。”
齊婷聞言,頓時搓了搓手臂上并不存在的雞皮疙瘩。
“粥粥姐,你還沒嫁出去呢,這就跟潑出去的水似的。全都交給許老師去處理了,你這是什么都不問啊?”
“不知道,他說是什么滇南文旅,我覺得挺好啊。”
“臥槽!滇南文旅,那確實不錯!”齊婷瞬間改口,笑得合不攏嘴,“正好我們最近一直碰壁,出席活動的機會是越來少。”
“如果能搭上滇南文旅這條線,以后都會好過很多。”
“是噢。”她有些心不在焉,“婷婷,日漫番劇的海邊限定是什么啊?”
正高興得手舞足蹈的齊婷愣了一瞬,轉頭看林晚粥。
“粥粥姐,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沒什么,就是聽到了,好奇而已。”林晚粥不動聲色掩飾自己的目的。
“哦,這個,就是一些動漫。”齊婷解釋道,“大部分是一些戀愛番劇,一般在中間部分會插入海邊情節。”
“度過了海邊情節,感情會往前跨一大步。”
“又或是一些日常番,搞笑動漫,這類番劇海邊情節基本是用來緩沖的。防止觀眾審美疲勞,兩集過后繼續主線。”
“戀戀愛愛?”林晚粥臉紅得跟爛蘋果似的,壓根沒聽清齊婷最后一句說什么。
“算了,粥粥姐,你自己待一會吧。”齊婷受夠了,不由捂額頭,“我去找蕓姐,她知道的更多。”
說著,齊婷轉身離開。
她找到溫蕓時,溫蕓正好掛斷電話,齊婷猜測應該是許青焰打的前后腳電話。
果然,溫蕓放下手機道。
“現在有個不錯的合作,和云南文旅的,許青焰保證能讓粥粥上。”
“哦,我剛從粥粥姐那邊過來。”齊婷道,“歌還挺不錯的,只是聽說是流行民歌,粥粥姐換風格好嗎?”
“好不好,先錄出來才知道。”溫蕓在桌上雙手交叉,“要是打不起一點水花,也沒人會在意這次失敗。”
“也是。”
入夜。
裴暮蟬打開禮物盒,黑色的內飾,里面是一條手鏈。手鏈款式鏤空,光是看著就價值不菲,上面紋著一行單詞。
gentle,意為溫和的,也代指暮夏。
她盯著這條手鏈愣了好一會,思緒瞬間被拉回了上一年的夏天。兩人被綁在一起的房間,半夜從窗戶那取的鑰匙。
暴雨天,狹長昏暗的廚房通道。中間只有一條小小的鎖鏈,兩端連著兩人。那時并不知道以后,各有心事。
只是不知不覺,回頭看才發現已經走了那么遠。
戀綜那會的銀色鎖鏈解開了,無形的鎖鏈卻一直沒斷開。從那一刻開始一直鎖在他們的手上,距離越來越短。
恍惚間,她腦海里忽然升起一個荒唐的念頭。
或許那個夏天從未結束,戀綜時更多的是表演。待到攝像機撤去,劇組離場,真正的戀愛才剛剛開始。
只是這一次沒有觀眾,只有他們自己的本心。
她取出手鏈,放在燈光下端詳了一會。整個二樓辦公室只有她一個人,許青焰不知去向,大概去劇組了。
忽的,走廊編曲室的門被推開,走廊響起腳步聲。
裴暮蟬心中一驚,手鏈也來不及藏,正好被回辦公室的許青焰看在眼里。外頭黑漆漆的,只有他靠在門邊。
先是饒有興致的打量了她一眼,目光再次下移。最終定格在被她攥在手上的手鏈上,不由抱著手笑道。
“禮物還喜歡嗎?”
聞言,裴暮蟬頓時垂眸,將手鏈放在了桌上。
“嗯。”
“不試試?”他問道。
裴暮蟬目光看向別處,“不習慣戴手鏈。”
“你是不習慣戴手鏈,還是不習慣看到我?”許青焰走近,站在了她面前,笑吟吟盯著她,“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