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重生是吧

第二百三十二章 我包養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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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逐的房間內,陳婕妤聽著他的話語,忍不住抬眸與他對視了一眼。

她的眼睛里先是浮現出了無盡的詫異,然后眼神逐漸變得越來越復雜,最后只能快速低下頭去,眼睛死盯著手中的酒杯。

她不想讓程逐看到她金絲眼鏡下的雙眸已經微微泛紅了。

安慰是一個很普通的詞匯。

但哄這個字眼不是。

對于很多被愛包圍著長大的女孩來說,可能沒什么。

如果是林鹿在場,她可能在心跳微微加速的同時,還會故意來一句:“咦,你有點油喔!”

但陳婕妤不一樣。

哄這個字,最常讓人想起的詞,可能是哄小孩。

可是放眼她的孩童時光,是這樣的么?

她不過是個家里不想要的女兒罷了,是一個一出生就被打上賠錢貨這個標簽的女娃。

她在家中生活的小心翼翼,不敢犯錯。

她從小就要在家里幫忙承擔家務,小孩子有時候會有一些無心之失,但等待她的就會是暴怒,甚至是打罵。

而且,你越哭,對方只會罵的越兇,打得越兇。

對方只會越煩躁。

被哄這種事情,她沒有經歷過。

就連作為她唯一精神寄托的母親,也只會跟她反復的提及“懂事”這兩個字。

當然,偶爾還會有“堅強”,“要聽話”,“去認個錯”,“嘴巴甜一點”等。

在后來上了大學,她為了獎學金而努力,為了賺錢去勤工儉學。

半只腳早早的踏入社會后,自然也會遭到社會的毒打。

像她這種從小地方來到大城市的人,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與這里有多么的格格不入。

她一路走來很辛苦,全靠自己硬撐著。

安慰的話語她也是聽過一些的,只不過有的時候你把自己的傷口撕開來給朋友看,只能得到短暫的安慰。

你以為對方是封閉的樹洞,但可能對外把你的苦難作為談資。

后來換來的,會是更大的痛苦。

對于陳婕妤來說,她太需要情緒價值了。

但這東西,程逐太會給了。

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哄字,對她來說就會有著莫大的殺傷力,一下子就把她再次弄得情緒外涌,丟盔棄甲。

陳婕妤早就習慣了自我內耗。

可奇怪的是,這兩次和程逐遇到,都會情緒崩塌,在他面前“出糗”。

“不是說心情好一些了嗎,怎么還哭了?”程逐起身去床頭拿紙,然后遞給她。

有的時候,哭這個事情,也挺神奇的。

你可能本來只是暗自啜泣,忍一會就憋回去了。

但別人點明了伱在哭,問你怎么哭了,好家伙,突然眼淚就會跟失禁一樣,完全忍不住,會自己不斷的往外流淌。

程逐看著一直在掉小珍珠的陳婕妤,一言不發地坐在她的對面。

倒也不是他這個狗男人真的不想安撫,純粹的就是他覺得:“人在這種狀態下,耳朵可能跟失聰了沒差別,根本聽不到你在說什么。”

他覺得此刻的陳婕妤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了。

她對于外界的感知在變弱。

事實上,確實是如此。

當然,始作俑者肯定是程逐這個狗東西。

是他在戳人家的心啊。

說真的,陳婕妤的年紀比重生前的他肯定是要小的。

但是,和現在的他相比,陳婕妤可要大很多歲。

更何況,他是學生,她是輔導員。

可是,你如果去仔細看看一些男人和比自己大一些的女人相處或者談戀愛,有些男人會使用一個招數,那就是會堅持喊對方:妹妹。

這里頭是有門道的,可以細細地去品。

當然,如果要當姐姐的小奶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是另外一條路線了。

程逐剛剛做的,其實和這種行為也有幾分近似。

陳婕妤就這樣哭了好幾分鐘,程逐就不停地給她遞新的紙巾。

終于,她在又一次接過一張紙巾時,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程逐則微微俯下身子,然后去看她的臉,用取笑的口吻道:“這次還行,眼妝居然沒哭花。”

這讓她立刻想起了自己上一次在他面前把眼妝都哭花的窘境。

“今天沒畫。”她把紙巾放下道。

陳婕妤今天壓根就沒畫眼線,也沒涂睫毛膏。

程逐笑了笑,坐在沙發椅上,撩起窗紗的一角,透過落地窗看向了外頭。

然后,他雙眸不由得微微一瞇。

好家伙,這么隨意的看一眼,居然吃到瓜了!

“你看外面。”他開始招呼陳婕妤一起吃瓜。

輔導員用自己還在微微泛紅的眼眸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臉疑惑地向落地窗外看去。

很快,她臉上也流露出了些微的驚詫。

他倆抓到劉楓和陳婷婷的接吻現場了!

“三位義子里,最深得我心的便是劉楓。”

“再基于對于女性的尊重。”

“罷了,老子就不拍照了!”程逐心想。

這要是拍下來發給川兒,川兒估計會當場社死吧。

程逐純粹就是以看熱鬧的心態目睹了這一幕,陳婕妤則截然不同。

她和另一個男人在喝了很多酒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就罷了,居然還一起看別的男女在樓下親熱。

這讓她不由得又有了幾分羞臊,好在酒精上臉后,她的臉頰本就微微泛紅。

現在夜深人靜,估計不少同學都已經回房間了,那片大草坪上應該沒什么人了。

劉楓和陳婷婷現在是在一個四下無人的偏僻角落里,還以為正在過二人世界呢。

可奈何程逐這個房間本來就在樓道的最深處,是最里面的房間,正好就能被他看見。

要怪啊,也只能怪這周邊黑燈瞎火的,劉楓也不敢帶著陳婷婷去太遠的地方,怕出意外。

在程逐看來,人家小情侶剛剛在一起,稍微親熱一下也是很正常的。

年輕人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陳婕妤卻忍不住起身,把程逐撩起來的窗紗給放下,然后還干脆把房間內的窗簾都給拉上了。

“別看了。”她說。

“嗯?”程逐抬眸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行唄。”

他其實對于他們也沒有多少窺探欲,一開始也只是想確認一下究竟是不是班長和團支書。

“那個我去一下洗手間。”陳婕妤說。

“好。”程逐點了點頭。

陳婕妤走進衛生間后,并不是想上廁所,而是站在鏡子前看了看自己。

還好,只是臉頰泛紅,然后眼睛也紅罷了。

她打開水龍頭,先是洗了洗手,然后用紙巾沾了點水,在自己眼眸的眼角處輕輕按壓了一下。

輔導員重新把金絲眼鏡給戴上后,雙手撐在洗手臺上,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后長舒了一口氣。

她能感受到自己在今夜里的又一次淪陷。

她雖然喝了酒,但至少此刻的大腦還是能維持住清醒的。

這才是最要命的。

又是一次清醒的沉淪。

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己在沉淪

陳婕妤從衛生間內走出來的時候,程逐正好在往自己的酒杯內倒酒。

他抬頭看了一眼款款走來的輔導員,心中覺得她穿這種直筒寬松西褲,確實比不上職業套裙,稍微差了點味道。

上次和她出來喝酒的時候,她穿得便是套裙,貌似還穿了絲襪。

只不過后面,絲襪都被勾絲了,直接開了一條縫,增添了一抹魅惑。

程逐嚴重懷疑,陳婕妤總是買一些偏職場OL風的衣服,是為了方便搭配,也能更省錢。

有些人在買東西的時候,不會去考慮太多的。

比如看到一件衣服覺得很喜歡,然后就買了。買回家后發現,根本就沒有可以和它搭配的褲子和鞋子。

最后,導致還要為了它再去買褲子和鞋子。

而像職場OL風,其實整體風格是比較統一的,都是偏正裝的。

搭配起來會比較省心,很多時候也能更顯質感。

陳婕妤在沙發上坐下后,程逐拿著酒壺,問道:“你還喝嗎?沒喝多吧?”

“稍微喝一點吧。”陳婕妤看他剛剛還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酒,便想著再陪他喝一點吧。

二人就這樣一邊喝酒,一邊閑聊。

輔導員的話匣子倒是打開了一些,愿意多聊聊自己的事情。

她偶爾還會問問程逐是什么個家庭情況。

可好死不死的是,程逐家是出了名的重女輕男,街坊鄰居和親朋好友們都知曉,小柚子是被當作公主養的,程逐撐死了就是個御前帶刀侍衛。

這和陳婕妤的家庭情況相比,有著無比鮮明的反差。

“那你妹妹肯定是一個很活潑很可愛的小女孩吧。”她輕聲道。

“那是當然。”程逐打開手機,還拿出了小柚子的照片給她看。

給她看完后,他笑著說:“其實當初開娃娃機店的初衷之一,就是給我妹妹開的。”

“當然,她現在盯上奶茶店了。”

陳婕妤跟著笑了笑,心中雖有羨慕,但也已經有點習慣了。

她出生川渝地區,川渝地區其實在重男輕女這方面,放眼全國都相對算是比較輕一些的地方了。

但在任何地方,這種現象肯定都還是會存在的。

只不過,她在川渝地區長大,和她類似境遇的女同學遇到的少,相反,深受父母寵愛的遇到的多。

程逐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一下,他拿起來看了看。

沒想到,居然是狐言發來的微信。

那是一張她新畫的自畫像。

自從昨夜手滑,把自畫像發給了程逐后,二人好像就又回歸到了原先的狀態。

她現在一有新的畫作,就還是會第一時間發給程逐和師妹。

像昨晚比較忌諱這種事情,純粹就是因為老板前腳剛把我送回酒店,我后腳就發這種穿著浴袍的畫像過去,太像引誘了。

今天就無所謂一些,畢竟老板去秋游了,此刻正住在外頭的民宿里,今天也不會回來。

“又畫了?最近畫圖很頻繁嘛。”程逐打字回復。

“靈感大爆發,感覺又要進步了。”狐言如實回答。

我的筆不受控制啊,靈感汩汩往外涌。

她吃完晚飯后就回了酒店,只不過今天是師妹岳靈靜和她一起睡酒店,所以岳靈靜也在。

她是一個人去衛生間里畫的,畢竟當著師妹的面擺出一些奇怪的姿勢來,她還是會感到羞恥的。

話說,狐言還提議讓岳靈靜給她當模特,她給岳靈靜也畫上一張。

結果,被她紅著臉慌亂拒絕了!

程逐與狐言簡單地聊了幾句后,便放下了手機。

他此刻的感受其實也很奇妙。

眼前坐著一位喝了不少酒的輔導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剛剛還哭過,正處于情緒很脆弱的階段。

然后,我就這樣坐在她面前,看著其他妹子給我發來的自畫像!

嘖,還有點玩火的感覺!

更離譜的是,狐言今天漫畫里的穿搭,是一件很寬松的襯衫。

也只有一件襯衫。

大致就是那種你清晨起來,發現你邊上的女人沒有換洗的衣物,穿了你衣柜里的襯衫的感覺。

而坐在他對面的陳婕妤,穿得不也正好是一件白色的真絲襯衫嗎?

可以說是各有千秋了。

“怎么了?”陳婕妤見程逐抬眸看了一眼她的衣服,便問了一嘴。

“沒什么。”程逐無奈地把杯中的酒給喝了。

他在借此壓一壓心中微微升起的火焰。

好你個狐言啊,昨天發圖很會挑時候,影響我入睡,今天發圖更會挑時候!

就在此刻,二人聽到了房間外的長廊上,有幾分吵鬧。

估計是有幾名男生回房間了吧。

有幾個男生也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的關系,還是天生大嗓門,隔著門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他媽的,難得出來秋游一趟,我玩了一整天《羊了個羊》!”

這個聲音程逐聽出來了,是周康。

“你過啦?”

“過個頭啊!這游戲他媽的愛因斯坦來了都過不了!”

“我就說了過來喝酒好了,你非要和它杠!傻逼了吧!”

陳婕妤抬起頭來,看向程逐微微一笑。

程逐則輕聲道:“你信不信,周康等會躺床上了還會繼續玩。”

“我信我信。”陳婕妤微微頷首,倒也不反駁這一點。

二人大概猜測,應該大部分的學生這會兒都回房間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外頭也越來越冷了,不少人是被凍著了才上樓的。

反正就算要繼續玩,繼續喝,也可以在房間里進行。

程逐給自己繼續倒酒,然后只給陳婕妤倒了小半杯。

“我們在這里說話,隔壁聽不到的吧?”陳婕妤突然問。

殊不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講出這種有點像是做賊心虛的話語,其實是會進一步渲染曖昧氛圍的。

程逐指了指前面的那堵墻:“客廳的這面墻是和隔壁連著的。”

“房間里倒是隔著遠,你要是擔心的話,我們到里面去喝?”

說完,他就直接站起身來了。

然后,低著頭看向她。

陳婕妤也只好跟著起身,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

程逐的這個房間是整個民宿最大的一間房,里頭還是很寬敞的。

他直接在床邊上的地毯上席地而坐,然后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陳婕妤坐下來。

“以這個房間的隔音,你只要不在我房間里大喊大叫,就沒人聽得到。”他說。

“我在你房間里大喊大叫干嘛。”陳婕妤沒好氣的嘀咕了一嘴,然后緩緩坐下。

她和程逐坐得并不算近,可也不算遠。

中間就隔著一個酒壺,還有兩個酒杯。

房間里有一個小小的藍牙音響,他便問道:“我放點歌好了。”

他用手機把音響的藍牙給連上后,就打開了自己的歌單,開啟隨機播放。

音樂聲在房間內流淌著,是五月天的《擁抱》。

程逐就是隨手點的,卻沒有想到這首歌的歌詞還挺應景的。

“隱藏自己的疲倦,

表達自己的狼狽,

放縱自己的狂野,

找尋自己的明天。”

也就第三句不是很適合當下。

程逐盤膝坐在地毯上,身子靠在墻上,也不看向她,而是問道:“你最近生活上沒有什么困難吧?”

“沒什么的,誰的生活上還能沒點困難呢?”陳婕妤反問。

“我就還好,順得很。”程逐這狗東西又開始了。

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平日里不茍言笑且氣質嚴肅的陳婕妤,都沒好氣地微微白了他一眼。

還別說,倒是頗具風情。

“你看過《這個殺手不太冷》嗎。”陳婕妤問。

“看過啊,你是想說那句臺詞吧,我想想啊,是怎么說的來著。”

“人生總是這么痛苦嗎,還是只有小時候是這樣?”他想起了電影里小女孩對殺手里昂說的這句臺詞。

陳婕妤則回復了一句電影內里昂的答復:“總是如此。”

“嘖,你一個當輔導員的,自己心理就有點不過關嘛。”程逐看著她說。

“不是你跟我說的嗎,你說:一個人說她看不到自己的未來,往往是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什么玩意!這還能甩鍋甩到我身上?是你自己生活態度悲觀,我只是把它點破了而已。”程逐主打的就是一個不粘鍋。

聊到這個,他就不由得又想到了陳婕妤在前世時間線上的結局,她是自殺未遂,然后也離開了理工大學。

程逐覺得現階段的她,應該也不至于會想去自殺。

她只是活得辛苦,活得累,但還是能明顯感覺到她在掙扎。

所以,按照她原來的人生軌跡,是什么導致了她會想要放棄自己的人生呢?

對此,程逐沒有答案。

因為他前世也只是聽到了各種亂七八糟的版本,各種流言蜚語,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謠言。

而這一世,自己是個重生者,無疑又會在無形中改變身邊所有人的人生軌跡。

所以,恐怕也得不到答案。

時間流逝,到了十二點半。

雖然二人喝酒的進度其實很慢,主要是在聊天,但他還是察覺到了陳婕妤估計是喝多了。

在她自己拿起酒壺準備倒酒的時候,他便抬手按下了酒壺。

“別倒了,你喝多了。”他說。

“我,我沒有。”她其實是還有點不想回房間。

不知道為什么,兩個人就算是這么靜靜坐著不說話,她也會覺得很安心。

“你喝多了。”程逐再次重復:“我跟你說了,酒不要混著喝,你確實現在也沒喝多少,但混酒容易醉。”

“你都是哪里學來的這種稀奇古怪的歪理。”輔導員扭頭看向他,朦朧迷離的雙眼里帶著一絲絲的詫異。

“老師,看看你說的對不對。”她抬起一根手指,示意稍等。

程逐啞然失笑,只覺得她喝多了還真有點憨。

居然還“老師”!

于是乎,他便微微把頭靠近她,看著她搜。

其實在喝酒的過程中,兩個人不知不覺間就越坐越近了。

此刻,外頭還開始下起了小雨。

雨并不大,但能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

程逐是很喜歡聽雨聲的,像他這樣的人,好像有一個專門的稱呼,叫雨癮者。

陳婕妤見他在看自己的手機,抬眸和他對視了一眼,也不在意。

她打開手機百度,正欲輸入:“混酒喝會更容易醉嗎?”

結果,手機卻被程逐猛地一把搶了過去。

因為當陳婕妤的手指點在輸入框上時,之前的那些記錄就都會跳出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搜索記錄內最上面的那一條!

“陳老師。”程逐沉聲開口,很少見的稱呼她為陳老師。

“你平日里都在百度里搜的什么玩意啊?”他看向她,并且眼神在自上而下地打量著。

“嗯?什么?”陳婕妤沒有反應過來。

程逐拿著她的手機,直接一字一句的將他的搜索記錄給念了出來:

“有老師被學生包養嗎?”

這句話一出,對于陳婕妤來說,那簡直跟五雷轟頂一樣!

一瞬間,她感覺心跳都慢了半拍,身體也跟著緊繃,就連雙腳上的十指都在這一剎那間齊齊蜷縮住。

本就泛著酒意的臉頰,更是漲得通紅,就連脖子上都染上了些微紅暈。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她連忙靠近程逐,去搶手機,整個身子都半趴到他身上了。

他能感受到自己手臂被擠壓了。

陳婕妤的手掌則直接按在了他的大腿上,由此來支撐自己的身體。

她在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其實把手機搶過來也沒什么意義了啊,這有什么用呢?

程逐看著撲過來的陳婕妤,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意味深長地道:“我想哪樣了?”

他低頭看向約等于撲到了自己懷里的陳婕妤,看向了這位欠了自己一屁股債的輔導員,再次很少見的稱呼她為陳老師。

“陳老師,你知不知道被包養的話,是要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