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小心王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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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劉光這話,劉宗點了點頭。的確,是人就一定會有所求,無欲無求的還當個屁官。圣人,是做不了官的。
如果寧思遠要是想要升官,那他們就制造案子給對方讓對方立下功勞快速升官。總之,一切都有應對之策。
只要有第一次的合作,那么一切就是值得的,這種事情一旦邁出第一步,后面便身不由己了。
“跟下面的人說一聲,在不安穩之前少找麻煩,到時候誰要是掉了鏈子,出了事,別怪我劉光不講情面。”劉光摸了摸下巴,語氣兇狠。
他知曉下面人的脾氣秉性,有些人是壓不住的。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鬧騰吧。這些人這些年來都被慣壞了總覺得在江水縣的地盤上無敵了,便是市里面,省里面的一些人物都不放到眼里了。
正好借著這次機會,掃清一批不聽話的,殺雞儆猴,剩下的人就知道日后該怎么做了。
“行。”
當天晚上,劉耀被抓的消息就滿天飛了起來。紀委那邊一臉懵逼,費仁十分不解,傳出去沒事,可關鍵是劉氏集團自己傳出去的,這是什么操作?
他這邊還打算用劉耀來拿捏你劉氏集團呢,等著你上門談條件,結果你直接先宣揚出去了?
這種事情對于劉氏集團來說應該是越遮掩越好呀,不然有損形象,會造成一定的動亂。可你現在派人拿著電話到處打,張口就是劉耀被抓了,問有沒有辦法,傻子都知道你這是在宣傳。
費仁來到審訊室里,神色古怪的看著劉耀,對方此刻乖巧的很,再也沒有剛進來的那種囂張了。
“你跟劉光劉宗他們鬧矛盾了?”
劉耀被問的莫名其妙,搖了搖頭:“沒有,怎么可能,我們兄弟之間關系好的很。”
費仁看著劉耀呆頭呆腦的樣子,又想到了這傻缺給人送錢被抓到這里,頓時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這人怕是腦子不太正常,估計劉光和劉宗是故意的。這樣,只能先把劉耀扣押在這里了。
等到了明天,鬧得沸沸揚揚,紀委要是直接把人放了,明天就有人敢投訴到市里去。
第二天。
當寧思遠來到了警局后,警局里的人看他的樣子都是怪怪的,進到了辦公室后。
政委王巖還是沒忍住跑了過來,坐在桌子前滿臉好奇。
“寧局長,那啥,我就是想問問昨晚上劉耀給你送錢,你真給他弄紀委去了?”
“昂,他死皮賴皮的我也沒辦法呀。王政委,你也知道我這人品格,不是自己的東西,堅決不拿一針一線。”
王巖滿頭黑線,他可不想聽這些場面話。
“寧局長,你是咋想的,真是鐵了心要對劉氏集團動手?”
“王政委,這話說的,什么叫鐵了心動手。劉氏集團要是有違法犯罪的事情,那我們警局是必須要去肅清的,不然怎么對得起身上的這身警服和民眾的期望。若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那我們也不能沒事找事吧。”
寧思遠搖著頭,一臉正氣的說道。
看著自己在寧思遠這里得不到有用的答案,王巖只能無奈的離開了。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楊太平跟寧思遠打了一個照面,在食堂里碰到了,還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楊太平可能是年紀大了,端著盤子的手都有些不穩了,差點砸到了寧思遠。
“楊局長,可得慢點,注意安全呀。”
“謝謝寧局長,讓你見笑了,真是年紀大了,身體大不如前呀,看起來要不了多久,我就要退休了,這局里可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楊局長這話說的,正值壯年,還能再為革命事業奮斗二十年。”
“那就借寧局長吉言了。”
當寧思遠回到辦公室后,攤開手,里面有一張紙條,打開后,只有簡短的一句話。
“小心王巖。”
寧思遠點燃了一根香煙,將紙張點燃后用水沖散,跟煙灰混合在一起。
楊太平給這張紙條什么意思?
想投靠自己?
寧思遠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怪不得人家說進了官場的都是人精。在這么一個小小的縣公安局斗爭的酒如此激烈,精彩,那要是放到更高的層面上,怕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和手段了。
上輩子他也沒少見大佬出招,那才是不動聲色之中便風起云涌,待到別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塵埃落定了。
相比這些人,他雖然差了一些,但對付縣里面的還是夠用了。
楊太平,你是真心求個太平嗎?
劉耀被抓的消息雖然在全縣都傳開了,可仿佛大家都裝成了不知道一樣,閉口不提。
尤其是宣偉才,趙廣志這些平日里和劉氏兄弟近親的,也都是裝聾作啞。甚至連寧思遠這個始作俑者都不聞不問了,這下子費仁是真有點慌了。
之前寧思遠就說過,他這個人最大的毛病是膽子小,左右搖擺不定,是個好官,可惜缺乏膽氣。不敢得罪宣偉才,卻還想辦事。這不是做夢嘛,哪能好事都讓你遇到了?
紀委是一把懸在所有官員頭上的長劍,時時刻刻警惕著官員不要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可持劍的人缺乏出劍的勇氣,其余人還會畏懼這把長劍嗎?也不知道當初提拔他到這個位置上的領導是怎么想的。
費仁原本想著也是關押劉耀一晚上就算了,能收集點口供和證據就不錯了。第二天書記下令,他順理成章的把人放了。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他也不用擔責。而且留下記錄,日后翻舊賬,也好找。
結果,宣偉才那邊就跟不知道一樣,整整一天啥動靜都沒有。要說對方不知道,費仁打死都不信。
劉氏兄弟昨晚上到處讓人打電話,到宣偉才這里就不打了?費仁還真沒猜錯,劉光讓打電話的全都是不太熟的人,頂多是點頭之交的那種。
但凡是拿過他們錢,基本上捆綁到一起的,一個都沒打。沒辦法,萬一哪個二愣子真信以為真了,跑到紀委要人,那樂子就大了。
更奇怪的是,寧思遠是報案人,當事人,還是警局的常務副局長,無論如何今天也應該過問案件的進度,可他也跟失憶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