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麗?”
顧愛國重復了一句,道,“怎么了?”
阮愛玲并沒有從丈夫的話語中捕捉到什么,只是繼續道,“這個姑娘怎么樣?”
“她不是我們廠的職工。”顧愛國深吸了一口煙,淡然道,“她只是住在家屬院,肉聯廠主任安平的女兒。”
“安平的女兒?”阮愛玲重復了一句,睜大了眼睛狐疑道,“豈不是安然的姐妹?”
“安然的妹妹。”顧愛國說這句話的時候便很淡定了道,“她又怎么了?”
“杜春花家的弟弟好像和她訂婚了,春花不是很滿意,見到過女人很不雅的行為,這幾天一直在為這件事情煩擾呢”阮愛玲說到這里的時候,用搜尋的目光盯著自己的丈夫。
顧愛國掐滅了手中的煙,對著她擺擺手道,“安麗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我有一種知覺,安麗是絕對不會嫁給杜家的那個瘸腿兒子的。”
“為什么?”阮愛玲似是很惱火的問著道,“杜家的彩禮就五百呢?一套小洋樓呢。”
“嗯。”顧愛國再不說話了,而后抬頭看著阮愛玲繼續道,“我們今天的談話你千萬不要告訴你那個同事杜春花,我也只是猜的。”
“你作為一廠的廠長,肯定不是無緣無故的猜出來的吧?”阮愛玲嘟嘟著嘴,有些抱怨的道,“現在還來得及。”
“什么來得及?”顧愛國說到這里,輕佻了一下嘴唇,道,“據說安家已經買了一套房子,寫著安吉的名字,這買房子的錢哪里來的?”
說完,他再次瞪了一眼阮愛玲道,“你最好不要摻和進去,問你的時候你就說她只是住在肉聯廠,其他的不知道。”
“春花人特別好我真的不想欺騙她”阮愛玲低著頭說這話的時候,似是很為難。
顧愛國已經靠在了床頭上,再次勾起唇角淡笑了一下道,“這只是我的知覺,還沒有發生的,你能怎么說?你去把我的猜測告訴春花?萬一我猜錯了呢?人家以后豈不是會指著我的鼻子罵呢?”
“可是”阮愛玲還想再說什么的時候,被顧愛國伸出手拉著她的衣裙,一把攬入了懷中。而后屋子里的燈光熄了,再沒有談話的聲音,剩下的只是滿屋子的春。
安然陪著顧程喝酒到很晚,他這一杯一杯的喝,安然也勸不住了。
最后的時候干脆就坐在他的腿上。也許是酒得力量,也許是借酒壯了膽。安然深深地擁著他,兩人抱了很久。
后來顧程便在桌上躺倒了。他是醉了。
安然一直喝的是梨酒,一直是清醒的狀態,看著顧程醉的厲害,她去廚房做了一份醒酒燙。用黃豆芽、大蒜、大蔥、生抽、鹽、白胡椒粉作材料,是廚房里只有這些材質。
這個黃豆芽是她用自己系統的水生出來的,味道很好。
她把黃豆芽的干癟的老根摘掉,洗凈瀝干。
大蒜切成末,大蔥切成蔥花備用。鍋中放入清水,大火煮燒開后,將黃豆芽放入,接著加入蒜末,生抽,調勻后,改小火煮10分鐘。豆芽煮熟后,加入鹽,白胡椒粉,再煮3分鐘,然后放入了蔥花。
醒酒湯黃澄澄的,淡雅的味道。顧程在上床前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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