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那個星期沒有來,主要是在家里幫忙了。美麗肉鋪的生意很好,董家老兩口天天忙忙碌碌的。
不僅要做肉鋪的生意,地里的活也要干。尤其是現在正是農忙的季節。家里分得的那幾畝地還需要干。
家里的糞池里的肥料需要用推車一趟一趟的推到地里去,要么就是扁擔挑著糞筐一擔一擔的朝地里送。
這件事情董大爺都是很早的時候去干,但是還能多早?去肉鋪也是這個點。分身乏力,忙不過來。安然便留在家里幫忙。
家里當然需要一個人手,但是董大娘不希望安然留在家里幫忙,她便對著她道,“四丫頭,家里雖然很忙,但是我和你爹慢慢的干,還是可以支撐的。”
最近雖然累,賺了不少錢。
他們一分也不舍得多花,都積攢起來了。過段時間家里萬一有個去上大學的呢?得需要花費多少錢啊?
這萬一要是都考上了呢?
當然他們沒有打算五丫頭也能考上。覺著她也就是在里面玩玩,多認識幾個字而已。但是架不住她回家的時候那個勤學的勁。
有問題就問安然,一天下來明顯學了很多。這五丫萬一考上了呢?這份錢也得準備著。
“哦。”安然每次痛快的點頭答應著,但就是不聽話,依然在家里幫襯著著。這樣的話董大娘都說了無數次了。每一次安然留在家里的時候,他們老兩口都會這么說,安然都是這么答應的很響快,但就是不回去。
他們也沒有辦法啊?怎不能用個繩子把安然綁到學校里去吧?
董大娘有時候便會掏心掏肺的道,“莊稼地里的活就是再好好干,撒上種子也是一樣的成長,快一點慢一點都無所謂。但是學習好像不能這樣耽誤。”
“哦。”安然只是點頭,依然在家里干活。
這段時間很忙的時候,安然不僅僅在家里做吃的了,她也會下地干活,就像是村子里其他粗壯的姑娘一樣。
安然下地干活的時候很笨拙,畢竟沒有干過,很多地里干活的人便開始譏諷她,有時候就是嘲笑她。
安然完全當做看不見,他們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嘴長在他們的身上,只要不是當著她的面說就好。
這里說她最多的就是支書的老婆,王滿意他娘,不知道當年不愿意他家的親事,是氣還沒有消,還是她就是這么嘴賤。
有一天,她干活的時候,瞅著董家的地里沒有人,便在地里高聲談論道,“這個董家的四丫頭長得這么難看,身上還有這么多問題,確實應該找個不長眼的去他們家里提親。”
她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的。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便有一個董家村的村民,真的腆著臉來了董家。說親的是一個瘦瘦的老頭,平時的時候和支書家挺好,尤其是和隔壁的費家還沾親帶故的。
當他第一腳踏進董家大門的時候,董家的大娘就覺著沒有好事。在看到他走進院子的那個瞬間,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那個老頭子好像根本不在乎,繼續背著手,叼著旱煙袋朝里走。董大娘趕緊的迎了上去,言語有些生硬的道,“他大叔,有什么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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