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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無故丟了那么大的人,那個余杭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性格,再加上那囂張跋扈的行事姿態,等進入酒樓后,一定會過來找我們麻煩。
不過我并不在意,無非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真有那兩把刷子,就來跟我剛一剛試試。
我們走進去,差點被里面的那些富麗堂皇的裝潢給晃花了眼,我們三站在門口,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樣子。
真不怪我們如此震驚,實在是因為酒樓里面的裝潢,真是太漂亮了。
不僅如此,那些男男女女,都有刻意打扮過,一個個涂脂抹粉,穿的裙子開了老高的開衩,我覺得自己的眼睛都有些受不住控制,直直往那些白花花的腿上落。
“哇,這里是天堂嗎?”
鐵柱震驚地直吸溜口水,這幅沒出息的樣子,差點把我給氣死。
我趕緊一腳踹了上去,破口大罵:“瞅你那副德性,別忘了咱們來這是干什么的,別給我丟人啊。”
“哎呦,白哥我好疼。”
鐵柱捂著屁股哀嚎一聲,我懶得理他,正了正身上的衣服,自顧自地往里面走。
方回緊張地跟隨在我身旁,就算從前他來過這種酒樓,但現如今的他也是一個只能依附于別人的可憐蟲,大概他心里也有些難受吧。
我也不想讓他胡思亂想,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想那么多了,今天應該會有很多行里人過來,你記得多多學習一下。”
“嗯,我知道的。”
方回乖巧點頭,我心甚慰,還是這小子比較讓人安心啊。
一想到鐵柱那個蠢貨我就一肚子氣,我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兄弟呢?
“白哥,這里面好多美女啊,也不能怪我,我還沒娶媳婦呢。”
“你白哥我也是個黃金單身漢,著什么急啊?要想成家,得先立業,沒本事,你看哪個女人瞧得起你?”
我大翻白眼,鐵柱也立刻正了正神色,顯然把我的話給聽進去了。
“以后啊咱們就是一家人了,玉堂瓷會的分店,將是我們嶄新的開始,大家一起努力,早日把玉堂瓷會變成金陵第一瓷行!”
“好!”
那兩人都很興奮地應下,看著他們臉上滿滿的斗志,我嘿嘿一笑,果然還是要刺激一下。
“徐白!你可算來了。”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我展顏一笑,立刻抬頭看了過去。
不遠處走來了一聘聘婷婷的身影,穿著一身紅色的旗袍,嫵媚長發散在肩上,容貌艷麗奪目,像一朵嬌艷欲滴的紅玫瑰。
我差點沒吹了個口哨,想不到沐晚煙只是簡單打扮一下,整個人的魅力就再次提高了幾個度,差點把我的魂兒都給勾走了呢。
“哎呦呦,這是誰家的大美人啊。”
我笑著打趣道,眼中是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
沐晚煙一出現著實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很多人都想要過去打招呼,奈何沐晚煙都客氣地回絕了,隨后徑直走向了我的方向,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周圍有很多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這讓我有些不舒服,因為有很多人的目光,都帶著明顯的敵意,大概是將我當成了假想敵。
“你可算來了,我記得你家離這里也不算遠啊,怎么耽誤了這么久?”
沐晚煙不滿道,不知為何,我竟然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嬌嗔的味道,我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呵呵,剛才在酒樓門口遇到了點小問題,已經解決了。”
“那就好,我剛才聽伙計們說了,你不必擔心,那些富家少爺們,你也不用放在眼里,仗著自己家是背景,坐在那里為非作歹的蠢貨,都是一群沒用的孬貨。”
“打扮的這么漂亮,就不要隨便說臟話了。”
沐晚煙揚了揚眉,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怎么,小嘴抹了蜜?突然這么會說話,還真讓我有點不適應。”
“哈哈哈,哪兒有那么夸張哦。”
我趕緊搖了搖頭,卻敏銳地聽到身后的鐵柱在吐槽,“白哥也太不是人了,自己在那兒陪妹子,卻不讓我們討媳婦兒去,真過分!”
“咳咳咳,鐵柱哥,其實白哥說的也沒錯,咱們都還小,沒必要著急呀。”
“可是他年紀跟我們也差不多吧,感覺都要跟人家三當家把親定了。”
我不禁感到了一陣陣頭皮發麻,我能將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身旁的沐晚煙肯定也可以吧。
救命,真是太尷尬了!
我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甚至不敢去看沐晚煙的眼睛。
幸好沐晚煙沒有追究,淡笑道:“要是沒事的話,跟我過來給你介紹幾個人。”
“哦好啊。”
我自然答應了,然而心中卻有一絲難以言喻的遺憾,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遺憾個什么勁兒,難道是因為沐晚煙沒有任何表示?
我倆向著那人群之中走去,我看著燈光下的沐晚煙,還真是美的不可方物,這種女人怎么可能是我能擁有的,還是別做白日夢了。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玉堂瓷會的分店長,徐白。”
“各位好,在下徐白,很高興見到你們。”
我熱情地跟那些大老板們打招呼,那些人一個個看上去油光水滑的,指不定吃了多少好處。
這一行倒騰貨發財的不少,配了個傾家蕩產的也不少,今兒能出現在這里,大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基本都有著一定的實力。
“原來你就是徐白啊,果真是青年才俊,先前經常聽沐侄女提起你,真是俊俏。”
一個禿頂一半的男人笑容和藹地看著我,我也報以笑容,沒想到沐晚煙竟然經常在別人那里提起我,心里還真有點小高興,是怎么回事?
“容貌不重要,本事才重要,聽說你親手破了宮花瓷局,這才是真本事呢。”
又有人在那里詢問,上下打量著我,像是在看那些被人耍著玩的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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