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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獨一人
她懷疑張三保晚上是要把她送到小林原二的床上,畢竟都當漢奸了哪還會有什么底線啊,況且那個唯一護著她的小姨又不在身邊,他可以肆無忌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為自己鋪路。
柳大少看清她所寫的內容后輕輕點下頭,寧月立刻把那張小字條卷起塞進嘴里。
“你的假我批了,我可是等著吃寧秘書的喜糖了。”
寧月裝作害羞的樣子反駁道:“八字還沒一撇呢,處長可不要亂說,我先回去上班了,您忙。”
這會兒上午十點半,離下班還有一個多小時,她還得在辦公室磨一會兒。
而柳大少已經找了借口匆匆出了76號。
寧月眼看著他的車駛出76號這才重新坐回椅子上磨洋工。
柳國志和沈最的聯系方式很簡單,他用公用電話撥通了沈最住處的電話,電話接通后卻不開口,三秒后掛斷電話。
沈最便知道柳國志是有事要和他見面,叫了輛黃包車就到了兩人的秘密見面地點。
江邊。
“晚上錦江大酒店,小林原二可能會出現,估計張三保是想把自己的外甥女送上小林原二的床。”
沈最將口中剛點起的煙兒狠狠扔在地上,“狗漢奸!”
“來的時候我想著,寧月和張三保的關系并不好,不如趁著這次的機會將張三保和小林原二一起送走,這樣軍統的名聲絕對會大大提升。”
不是只有紅黨可以搞暗殺,要論暗殺他們白黨才是專業的!
他們的飛影那么厲害還不是要兩次才把正副主任殺死,軍統不需要,殺死兩個主任,只要一次行動就夠了!
“我會看著辦。”
柳國志說完該的就走了,沈最也迅速消失在江邊提前去飯店外做準備。
傍晚,寧月穿著紫色牡丹旗袍,梳著漂亮的發髻,頭上插著一只紫玉簪,腳上是一雙白色高跟涼鞋,出現在了錦江大飯店外。
下了黃包車后,寧月習慣性的向周圍打量了一圈,在飯店對面某一點停留了一會兒,隨后拿著自己的小手包就進了飯店里。
張三保手底的那個柳三就等在大廳里,見她來了直接將他引進了包廂,“主任早就來了,我帶寧秘書上去。”
柳三也是個機靈的,以前只叫她寧小姐,現在就叫她寧秘書,能長久跟在張三保身邊的,全是有眼色的。
只是推開門的時候,寧月還是詫異了一下,“小林君,您怎么會在這里?”
豪華的包廂內,張三保和小林原二應該是已經喝過了,桌上擺著酒杯和幾道菜,都有動過的痕跡,還好她不是真的來相親的,不然當場就得甩袖子走人。
只是小林原二都來了,沈最那邊怎么沒有動靜?
難道又是他不走尋常路。
“我中午在這邊有個酒會,喝多了就在樓上休息,醒了后想要回家剛好遇到了張主任,便一起喝了兩杯,聽你姨父說你今天是來相親的?”
寧月呵呵,面色還得裝著害羞一下,“姨父就是愛操心,說是要給我介紹青年才俊……”
張三保起身,“你先坐,等下那小子就過來了,你先和小林君聊聊天,小林君可是博學多才,不僅精通咱們的華夏語,還會七八種地方的方言,你和他肯定會有很多共同語言。”
寧月:……共同語言?漢語,還是東北話?
她保持一貫的微笑,坦然的坐在小林原二的對面,“那小林君的語言天賦實在太強了,我在滬上生活了四年多,連當地話都說不太好,只勉強能聽得懂,看來這方面我要向小林君學習了。”
沒人不愛被吹捧,而且寧月說的還是事實,學會一國的語言已經很難,還能學會七八種方言,這確實要一些語言天賦的。
小林原二默默給寧月倒了杯酒,朝門口的服務生喊道:“再上幾道新菜,把這些撤下去。”
服務生領命而去。
“寧小姐想學日語嗎?想的話,我可以教你學習我們大日本的語言。”
寧月看了眼那杯清酒,又看了眼小林原二,這特么小鬼子真是沒安好心,酒里加了東西。
“我可不行,學不來,我自小就學習不好腦子也笨,記東西也慢,小林君要是做了我的老師估計得氣得每天都想拔槍出來把我殺了。”
不知怎的小林君聽到這句話想歪了,臉上的笑那叫一個古怪,“寧小姐平時都有什么愛好?”
“我啊,我喜歡吃,只要有空就愛去街邊小店找吃的,或是自己買些好的食材自己做吃的。”
小林君道:“那正好,等下你嘗嘗這家飯店的美食,如果你喜歡以后我可以常帶你過來吃。”
寧月:……吃吧吃吧,反正這也是你最后一頓了!
她拿起酒壺給小林君倒了一杯,“那我就先謝謝小林君了。”
美人敬酒,小林君自然是一口飲盡,寧月趕緊又給他倒了一杯,想著趕緊把人灌醉,等下出去老沈就好下手了。
小林原二色迷心竅,美人倒酒他就喝,寧月則是等菜上來后大快朵頤,小林原二一直注意著寧月手邊的那杯酒,包括張三保在內。
寧月知道,這杯酒不喝,他們是不會放心的,于是小小的喝了一口,接著就夾了一塊鹽焗雞的雞腿,吃的那叫一人香。
小林原二得意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他倒是不急,就那么邊喝邊看著寧月吃的香甜,時不時還要和寧月碰個杯,雖然她每回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但半個小時下來她也喝光了一杯加了料的酒。
寧月摸著有些發熱的臉,不雅的打了個酒嗝,“小姨父,我,我好像喝多了,頭好暈,我要回家,你送我好不好?”
張三保眼珠子亂轉,“你才喝了一杯就醉了?”
寧月:“我,我也不知道呀,好暈,好熱,你,你趕緊送我回家。”
小林原二道:“正好我也要回去了,不如我送寧小姐回去好了。”
說罷,他便起身想攙寧月出去,結果,寧月晃晃悠悠的自己就站起來了,“不用……不用,我……我就是喝多了點,又不是不會走路,不用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