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求著我登基

三百零六章 小沒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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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王殿下遇刺身亡一事的調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果然如趙曜和賀蓮芳他們所料,最終查出來的結果是亂軍所殺,沒有牽扯出南魏。

八皇子他們做事滴水不漏,不可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指向南魏。就算八皇子他們做事不小心暴露出一些馬腳指向南魏,皇帝也不會對外公布是南魏人所為。

“南魏”這個詞,不僅在前朝是個禁忌,在大周也是一個忌諱的存在。不過,大周的官員們和百姓們沒有多少人知道“南魏”的存在,畢竟南魏在前朝就被滅族了,之后關于他們的存在也基本上被抹去了。

如今朝中能知道南魏存在的人,只有世家的官員們。

世家歷史悠久,他們知道很多已經消失或者失傳的一些事情,甚至知曉一些不為人知的皇室的秘幸。

雖然世家們知道南魏,但是他們也不敢提,除了避諱,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覺得晦氣。

趙曜跟賀蓮芳他們查探到一些有關南魏的事情,都是些表面上的事情。關于南魏真正秘幸的事情,他們并沒有查到。真實的南魏比他們想象中還要……驚人!

皇帝不提南魏,不是嫌棄南魏晦氣,而是有別的原因。當然,皇帝并不喜歡南魏,甚至可以說厭惡。

即使知道陳王殿下遇刺背后的罪魁禍首是南魏人,皇帝也會裝作不知道。他如了南魏人的愿,把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推給亂軍。

也不能說陳王殿下的遇刺身亡跟亂軍一點關系都沒有。刺殺他的人,的確是亂軍,而且是曾經惡名昭彰的焦山的部下。

焦山在前朝時,就是臭名昭著的亂軍。他打著起義的名號,四處燒傷搶掠。他的手段十分殘忍,每到一個地方,就會屠盡這個地方的所有人,連襁褓的嬰兒都不放過。前朝沒糧食的時候,他還養“菜人”。

在皇帝除去他之前,他當時在河北一帶的勢力非常大,并且他自立為帝,用自己的姓氏“焦”作為國號。

當年,很多亂軍都投靠焦山。焦山什么人都收,跟了焦山后的這些人也變得兇殘。

皇帝當初率領著四大將軍,也就是沈虎他們去剿滅焦山他們。當然,焦山這群人不是皇帝他們的對手,很快就被剿除。不過,當時他的一些手下趁機逃走。

這些年來,大周清除了大大小小不少的亂軍,但是并沒有徹底鏟除,有一些漏網之魚。這些漏網之魚不成氣候,變成山匪,或者馬匪。

刺殺陳王殿下的這些山匪就是當年從河北逃走的一小群亂軍。他們這些年一直隱匿在山間,時不時出來搶劫。

南魏人知道他們的存在,就跟他們合作,讓他們刺殺陳王殿下。

他們這群人本來就恨大周,得知要刺殺大周的皇子,他們十分樂意。

當然,他們刺殺完陳王殿下后,全都被殺了,一個活口都沒有,而且尸首也消失不見了。皇帝派人尋找這些亂軍是找不到的。

朝中有很大臣是不相信陳王殿下的死是亂軍所為,他們懷疑刺客另有他人,但是沒想到最終調查出來的結果就是亂軍。

皇帝下旨讓廷尉府的人調查,不可能作假。再說,給廷尉府一萬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隱瞞事實真相啊。

對于這樣的結果,大臣們先是吃驚,不敢相信事情真相真是如此。接著,他們便放心了。如果事情真相如他們猜測的那樣有陰謀,那他們會坐立不安。現如今得知陳王殿下遇刺的幕后主使真的是亂軍,不是朝中的某個人或者某些人,那他們就不用擔心了。尤其是三皇子他們。

原本因為陳王殿下的死,變得有些壓抑的朝堂,如今恢復正常了。朝中的官員們,再次把注意力投放在楚王去收復蜀地一事上。

查出陳王殿下遇刺身亡的幕后真相后,陳王殿下便被下葬。因為他生前是親王,死后也無法再追封,只能繼續以親王葬禮的規格下葬。

對于陳王殿下這個六哥,趙曜沒有什么感情。對于他的死,趙曜倒是沒有什么同情,因為陳王殿下早在幾年前也與右賢王勾結在一起。

得知這件事情后,趙曜終于明白皇帝為什么會對陳王的死無動于衷。

如果陳王還活著,日后他會借助右賢王的勢力,從其他皇子手中搶奪皇位。到那時,只怕大周邊境的幾個城池就要送給右賢王。當然,這是趙曜他們的猜測。陳王跟右賢王之間有什么協議,他們無法得知。

“二叔,你說父皇知不知道南魏的存在?”還有,父皇知不知道八哥的事情?

賀蓮芳看了一眼趙曜,語氣淡淡道:“你怎么不親自去問你父皇。”

“呃……”趙曜皺著小臉,表情有些苦惱,“我不好問。”

“不好問?”賀蓮芳聽到這話,有些訝異地挑了下眉頭,“為何不好問?”

趙曜一臉糾結地撓了撓后腦勺:“這個……有些不太好說……”

對于趙曜這個反應,賀蓮芳很是驚奇。他饒有興味地問道:“為何不太好說,你和你父皇之間怎么了?”

趙曜斟酌了下用詞:“覺得有些別扭,開不了口問。”

“別扭?”

“以前,我一直覺得父皇不疼愛我這個小兒子,我也認為我不討父皇喜歡。”

賀蓮芳聽到這話,表情一瞬間變得非常古怪。

皇帝不喜歡他?他從哪里看出來的?

趙曜繼續說道:“我還覺得母妃也是,然后我就認為我們母子要想在宮中好好的活著,就得裝作一副無害又沒用的樣子,這樣才不會卷入到皇兄們的奪嫡中,所以我才會暗中做了很多事情。”

賀蓮芳這才明白趙曜為何小小年紀就暗中做了那么多事情。

“我就覺得父皇不喜歡我這個小兒子,那我也不喜歡他,然后不用去討父皇的喜歡,等我成年封王后,我就去我的封地,那個時候遠離京城,也離父皇遠遠的,和他做一對井水不犯河水的父子。”

賀蓮芳忍著笑說:“你真的這么認為的?”

趙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之前是真的這么認為的。”

“一般來說,你父皇不喜歡你,你不是應該想盡辦法討你父皇喜歡嗎?怎么你卻不愿意去討好你父皇?”小孩子都會想盡辦法討父母喜歡,討長輩們的疼愛,像趙曜這樣“你不疼我,我干嗎要討好你”的態度,還真是第一次見。

趙曜反問道:“我為什么要費力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啊?”

“你應該知道你討好你父皇會有很多好處,比如說可以讓你和你母妃在宮里的日子好過些。”

“不稀罕,我和我母妃只想好好地在宮里活著,并不想引人注目。”

賀蓮芳聽到這個回答,微微愣了愣,旋即他的表情有些莫名地問道:“你不在意你父皇喜不喜歡你?”

趙曜聳肩說:“不在意,因為我早就知道父皇不是我一個人的父親,他有十個兒子,肯定一碗水端不平啊。再說,十根手指頭還有長短。”他以前真的沒有想過去討好父皇,他巴不得父皇一直不在意他這個小兒子。“別人對我好,我才會對別人好。別人對我不好,我為什么要對別人好。”

賀蓮芳此刻的心情有些復雜,不過他面上沒有顯露出來。他又問道:“你又是如何得知你父皇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對你不疼愛?”

“就是那次榮貴妃派人在道觀刺殺英貴妃,然后我被牽連進去,差點被刺客滅口的時候,忽然出現了四個暗衛。從那個時候起,我才知道父皇一直暗中派暗衛保護我。”趙曜摳了摳臉說,“我也才知曉父皇并不是對我這個小兒子毫不關心。”

賀蓮芳聞言,有些不解地問道:“你知道你父皇這么在意你,你不是應該高興嗎,怎么會覺得別扭?”

“高興是有的,但是我也知道父皇為什么不在明面上表現出對我的寵愛,所以我這幾年一直裝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繼續跟以前一樣對待父皇。”

賀蓮芳聽到這里,這才弄清楚趙曜在別扭什么。

“你不敢跟你父皇親近?”

趙曜先是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賀蓮芳被趙曜弄糊涂了,沒好氣地問道:“你到底是敢,還是不敢?”

“二叔,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趙曜為難地抓了抓頭,“我從小就不親近父皇,忽然讓我親近他,我做不到,而且真的很別扭。”

賀蓮芳沒有見過趙曜跟皇帝相處的畫面。不過,他聽趙曜這么說,有些理解他的意思。

“說到底,你還是不敢親近。”

趙曜聽了,微微怔了怔,旋即胯下肩膀說:“有可能吧,其實我并不怕父皇,但是要讓我什么話都跟父皇說,就像我跟二叔你這樣,我做不到,就是覺得怪怪的。”他明知道父皇是疼他的,但是他就是無法跟父皇像跟二叔這樣親密坦誠。“說實話,我寧愿父皇像我之前想的那樣對我這個小兒子毫不在意。”

賀蓮芳在心里笑話皇帝。他一定要把這番話告訴皇帝。

“這么說,我這個兒子好像很不知好歹。”但是,他真的覺得怪。

賀蓮芳深深地看了一眼趙曜,旋即一針見血地說道:“你就是怕,怕你父皇對你的寵愛是假的,怕你父皇對你的疼愛是一時的,你還怕你跟你父皇親近后,你父皇又不跟你親近,所以你寧愿你父皇從來沒有寵你。”

“是這樣嗎?”趙曜從來沒有這么想過。

“你說你不在意你父皇疼不疼你,其實并不是這樣,你小時候真的沒有想過你父皇為什么不疼你嗎?真的沒想過像代王那樣得到你父皇的偏愛?”

趙曜被問住了。他過了會兒才說道:“或許有想過吧。”不過,他不記得了。他那年生了一場大病,腦子里多了另一個人的記憶后,不太記得生病前的事情。

“你害怕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父皇是皇帝。”賀蓮芳道,“伴君如伴虎,所以你不敢跟你父皇親近。”

“啊,是這樣的嗎?”趙曜想了想,覺得賀蓮芳這番話說的有些道理。

賀蓮芳在心里嘆道:沒想到這孩子的戒心這么重。

“你這么想也沒有什么不對。”

“那我這么想是對的嗎?”方才這些話,趙曜都沒有跟梁嬪說。

“對的。”賀蓮芳笑著說,“你以前怎么對待你父皇,你日后還是怎么對待,不需要特意改變態度。”

趙曜覺得賀蓮芳說的對,但是好像又不對。

“二叔,我這么對父皇真的好嗎?”他感覺自己有點白眼狼。

“很好。“賀蓮芳勸說趙曜道,“你要知道一件事情,你父皇首先是大周的皇帝,隨后才是你的父親。你就算跟你父皇親近,你也不能什么話都跟他說。”

趙曜有些聽懂了,但是又有些不太明白。不過,二叔的話是對的。

“我知道了。”那還是跟以前一樣吧,他沒必要特意去跟父皇親近,跑去問父皇一些事情。

“你不敢跟你父皇親近,怎么敢和我親近?”賀蓮芳自認為他看起來不是一個親和的人,大多數人看到他都會懼怕他,很少有人敢接近他。

“我覺得二叔你面善啊。”

“我面善?”賀蓮芳沒想到有一天,會有一個人說他面善。

趙曜笑嘻嘻地說:“對我來說,二叔你是面善的,讓我忍不住親近。”

他的這句話,勾起了賀蓮芳的回憶。他記得第一次見主公的時候,主公對他說的話是“這孩子看起來面善,與我有緣”。

“我并不面善。”

趙曜點點頭,贊同道:“對其他人來說,二叔你肯定不面善。”

賀蓮芳不想再說他面不面善這件事情,轉移話題說起靖陽侯府的事情。

這段時日,靖陽侯府很慘。虎落平陽被犬欺,靖陽侯府被欺負的有些慘。

雖然靖陽侯的門客有手段,但是除了庶長子,沒人聽他的話。再者,庶長子的話,其他人也不聽。

庶長子在靖陽侯府沒有什么威嚴,鎮不住其他人。靖陽侯府除了被其他世家趁機欺負,族人還內訌了起來。其他庶子想趁機奪權,旁支的人也這么想。

正說話間,管家走了進來,遞給賀蓮芳一張紙條。

賀蓮芳看了后,眉頭皺了一下,道:“靖陽侯重用的門客被趕出府了。”

“什么,被趕出靖陽侯府了?”

賀蓮芳意味深長地說道:“庶長子病了,現在靖陽侯府由第四子掌控。”

“不意外。”靖陽侯府的庶長子沒有威信,其他庶子不服他很正常,想要取而代之他也不奇怪。“看來,今天靖陽侯府上演了一場大戲啊。”也不知道八哥他們有沒有找到靖陽侯府勾結匈奴的證據。

又跟賀蓮芳聊了一會兒,趙曜這才離開。

等他走后,賀蓮芳立馬把他那番話傳給了在宮里的皇帝,并且狠狠地笑話了皇帝一番。

皇帝看后,氣的直罵趙曜“小沒良心”。

“皇上,十殿下做了什么事情惹您這么生氣?”

“這臭小子跟賀蓮芳說寧愿朕不疼愛他。”皇帝心里又氣又委屈。

“不可能吧,十殿下怎么可能說這番話,肯定是那位挑撥離間。”

“一定是這樣。”皇帝咬牙切齒地說道,“朕現在就去找他。”

當看到皇帝出現在他的面前時,賀蓮芳一點也不意外,并且非常大聲地嘲笑他。

趙曜:是真的怪。

皇帝:臭小子,哪里怪呢?

賀蓮芳:在你兒子心里,你這個父皇還沒有我這個外人親近,哈哈哈……

皇帝:好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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