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幕,觀眾們頓時傻眼了。
“臥槽——”
“直接一刀兩半啊,我尼瑪!”
“這個處決方式,未免也太過殘忍了吧?”
“靠,安迪教授你tm是真的狠啊!”
觀眾們著實被這種殘忍的處決方式嚇到了。
光看著地面上,與那悄然滴落血跡的銀色大刀,便感到脖子一涼。
專家組中,專家們面面相覷,滿面愕然。
“這個...”
“這個不是西部時代的處決方式么,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這個別墅有點問題啊!”
劉雨欣一臉沉重地解釋:“或許這個別墅本就有著一段難以想象的歷史,結合2月3日是他們的生日但又是他們的忌日。我甚至能猜到這個12星副本的名字叫——忌日快樂”
紅衣女專家感到些許發冷,連忙搖了搖頭,“還是別說了,再說我一會兒下班都睡不著覺了。”
老趙望著大熒幕,目露沉思,“我有一個問題,張薛禮已經完成了他的紙條任務,萬一之后他不進這個暗門,是否也就不會啟動斷頭臺了?”
隨著話落,專家組內的氣氛陡然陷入了凝重。
畫面內。
馬修、戴維、安迪教授、西蒙、阿爾文駭然地看著倒在眼前的血淋淋的半截尸體,陷入了震驚。
剛才還在交談,活生生的一個人在眨眼間便尸首前后分離。
昏暗的燈光下,紅色的碎肉、切割平整的白骨,從骨中流出的黃紅骨髓,鮮血浸滿了潮濕的地面,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令西蒙與安迪二人雙雙反胃,轉過身吐了出來。
馬修忍不住喉結聳動,“怎么,會這樣?”
戴維愕然地看向安迪教授,“這是你做的嗎?”
西蒙緩和片刻,深呼一口氣,越呼越核心,面容難忍,“安迪,你收到的紙條是用這種方式殺死他?”
江哲卻不在意現場的環境,扶著安迪的胳膊將他拉起,好奇地問:“這個斬首刃,不是你放置的吧,而是這座建筑自帶的?”
安迪教授緩和好后,開口解釋:“你說的是對的,小江帥哥,我收到的紙條是——對于貪戀權力之人,最好的懲罰是斬殺,我看見這紙條時我就想到了張薛禮,在老夏死亡后,他沒有任何一點傷心,反而感到惋惜,那惋惜只對他自己——追權之路斷裂。”
“這樣的人表面上看起來有勇有謀,但他內心中實則根本沒有人性,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之后喪失了人的基本,一昧的追求權力不在意任何人的性命!”
“他或許崇拜過你,但那也只是人之常情的心理現象,不能代表他是不錯的人,不可以的。”
“再后來我調查了這座別墅的歷史,發現這別墅一直是存在的,從近現代到西部時代,在西部時代時是屬于刑場,工人們不斷修繕刑場,然后為其加蓋,加蓋,不斷加蓋,直到2024年變成了這座度假別墅。后來我就想到了使用這種方式處決掉張薛禮。”
馬修感到些許的毛骨悚然,“沒想到,我來住的別墅竟然是刑場,怪不得,這樣就說通了,這里為什么老死人,而且還是同一天2月3日。”
西蒙心感不妙地說:“今天是我們的生日,也是我們的忌日。”
阿爾文也小聲說了句:“但是這樣還是有很大的問題的,如果張薛禮不取硫噴妥納,他是不會帶我們來到暗門然后被殺的。”
江哲默默點頭,“阿爾文說的不錯。利用可用條件處決掉他人,那么只要想辦法引導張薛禮抵達到暗門入口,先跨入再走出,便成功啟動殺刃,只是里面有些暗藏玄機。”
戴維看著江哲,“哥,你認為硫噴妥納是誰放的,因為只有先放硫噴拖納被張薛禮拿到后,再當張薛禮暴露是殺死蓋伊與阿萊的兇手后,才能帶我們回到暗門處,他回到暗門處明明可以在這里簡單的介紹兩句,但他實際上跨入了進去然后又走了出來,方才觸發機關導致死亡的。”
江哲目露沉思著回應:“是的,張薛禮他...算了,太復雜了,不想了。”
然后他看向余下的幾人。
“9號張薛禮死亡,8號蓋伊死亡,7號阿萊死亡。”
“接下來是6號安迪,再后是5號馬修,后是4號阿爾文。”
“你們三個人,我提醒一句,這里很多人都在撒謊與欺騙。”
“剛才我問,你們是否有收到過紙條,你們統一口徑說——沒有收到紙條。”
“對于這個回答,實際上,我并不滿意。”
戴維好奇地問:“哥,那你是怎么看的?”
只見江哲咧嘴一笑地說:“我懷疑,我們所有人,其實都收到了紙條,只是我們所有人都在撒謊罷了,怎么撒謊,那是你們的事,只要不暴露出來成為眾矢之的即可!”
隨著話落,他拉著戴維轉身走出了通道,只留下了震驚的馬修、安迪、西蒙與阿爾文四人。
這四個人,頓時產生了敵意。
馬修雙眼一瞇,壓低了嗓子,令語氣有些狠辣地問:“你們,到底有沒有收到紙條?”
安迪教授舉手:“我已經收到過了,我沒撒謊,因為張小哥已經死了。”
西蒙連忙搖頭,“沒有,一張都沒有。”
阿爾文瘋狂地搖頭:“我更沒有!”
見狀,馬修說了句:“我也沒有收到紙條。”
看完全部,夏國觀眾們感到前所未有的頭皮發麻。
“撒謊了嗎?”
“他們都收到紙條了嗎?”
“這個現場的氣氛有點怪異!”
“我靠,紙條到底是不是每個人都收到了啊?”
“目測不是吧?”
“不確定,真相沒出來之前,誰都不知道。”
此時,專家組內。
劉雨欣望著她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來回播放,察覺到了些許的痕跡。
劉雨欣將電腦內的停屏投影到會議室內的大熒幕上。
大熒幕內,是別墅大廳內。
“這是當時張薛禮殺死了蓋伊與阿萊后,戴維說了能帶我們去看看那個暗門嗎,說不定酒店的房間似乎不止14個房間。,然后張薛禮的回應是跟我來。”
“其實這個是非常正常的,大家都處在同一個別墅內,肯定為了安全而考慮調查清楚一切可能發生的危險!”
“然后有問題的來了。”
“大家請看!”
劉雨欣敲下鍵,“啪嗒”,大熒幕內的畫面繼續播放。
安迪教授率先上前,觸摸了的黑色木門。
這時,劉雨欣特地將畫面放大,著重放大了安迪的腳步,可清晰地發現安迪的腳與暗門入口處有著約20cm的距離,并未踏入暗門。
“大家看安迪的舉動,他上前摸門時沒人制止他。”
“記住這個,然后再看西蒙。”
“啪嗒!”一聲,聲響起,畫面播放。
西蒙抬起右腳,試圖整個人貼在黑木門上,當他落下坐腳的瞬間,忽然被人絆了一跤,哎喲誰絆了我一腳,缺德啊?
畫面到此暫停,所有專家不約而同地雙眼一瞇,察覺到了什么。
“誰絆的?”
“是誰,那個家伙是誰,他肯定是知道這個暗門有問題的!”
“對,沒錯,西蒙上去后可能會提前觸發斷頭臺的刑具功能,一旦踩到黑木門的邊框便算1次機會。黑木門必須經過兩次踩踏才能啟動刑具。如果西蒙踩踏一次的話,那么第二次的張薛禮再踩的瞬間,他以偵察兵的素質有機會反應過來然后躲避。一旦躲避,張薛禮便會逃脫升天,安迪教授手里的紙條也將失去效果。”
“關鍵的是,真兇不想讓西蒙死在這個時候,真兇必須要張薛禮死在刀下成為亡魂。”
“跟我想的一樣,是有人不想讓西蒙踩到黑木門下的邊框線,所以絆了他一跤。”
看著專家們熱火朝天的議論,紅衣女專家一臉沉重地看向劉雨欣,“江哲,戴維、安迪、馬修、阿爾文。只有這5個人,不是嗎,你認為是誰?”
劉雨欣雙眼一瞇,不確定地搖了搖頭,“當時西蒙摔倒后,只有江哲,戴維,馬修三人說話了,張薛禮與阿爾文并未說話。”
“張薛禮是不知道暗門上斷頭刑具的。”
“阿爾文的小體重是無法絆倒大人的。”
“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江哲,戴維與馬修,他們三人其中1個人知道這里是斷頭臺,張薛禮走進去會死,然后看西蒙邁出一腳時,果斷下手絆了他一跤。”
老趙好奇地問:“小劉,你認為是?”
劉雨欣搖了搖頭,“我已經不敢篤定了,我認為是江哲。”
紅衣女專家立刻開口制止,“不是他,江哲知道這里人都會死,他甚至懶得去管他們的死活,更不會故意絆西蒙了一腳。”
白衣胖小李沉思著說:“我認為是馬修。”
老趙卻口出驚人之言,“我認為不是他們仨,應該是西蒙的兒子:阿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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