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源:
心底卻是想著,一家子都靠著江阮兮活著,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還妄想殺了江阮兮。
“老爺,并沒有找到房契和地契。”
林寧錕臉色發青,當初他雖然不滿意和江阮兮成親,卻也親眼看見她那些價值不菲的嫁妝。
其中房契和地契就有厚厚的一大沓。
怎么可能不見了?
“銀子呢?”
他就不相信,什么都沒有。
“老爺,什么都沒有。”
“什么叫做什么都沒有?”
林寧錕氣炸了,也不顧林一說話,親自進了房門。
里面跟平常一樣,并沒有什么大的變動,他朝著江阮兮的臥室走去,打開柜子,尋常的衣服擺放整齊。
也不知道為何,林寧錕瞧著那些衣物,竟然松了一口氣。
他繼續拉開她日常擺放金銀首飾的抽屜,發現里面除了一些簡單的首飾之外,其余什么東西都沒有。
只是去個光明寺罷了,能帶這么多貴重的東西?
林寧錕皺眉,又去了庫房查看。
“夫人平日的東西都放哪里?”
“回稟老爺,夫人大部分的東西都放在錢莊。”
賬房先生的話讓林寧錕松了一口氣,他又道,“若是需要支取呢?”
“老爺,這需要夫人的信物才行。”
林寧錕面色不怎么好看,賬房先生又道,“不過老爺放心吧,夫人放入錢莊的東西,都是夫人的嫁妝,至于咱們林家的產業,夫人都放在了庫房,老爺若是需要,隨時可以支取。”
什么意思,還將她的嫁妝與自己的家產分得清清楚楚,她就這么厭惡自己?
還是,她早就起了別的心思了?
林寧錕越想越生氣,最后憤怒道,“來人,準備馬車,去光明寺。”
潤如想著江阮兮臨走時候的交代,勸說道,“老爺,你傷口還沒有好呢,光明寺路途遙遠,舟車勞頓,對你的傷口不利。”
“放心,死不了。”
就算是死了,他也要江阮兮一起陪葬。
潤如見他心意已決,心中卻已經萬般著急起來。
要是林寧錕去的話,肯定會在光明寺與江阮兮鬧騰起來,她該怎么通知江阮兮呢?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去收拾東西。”
潤如沒有辦法,只能想著走一步算一步。
就這樣,江阮兮馬車到了光明寺的時候,下車就看見了林寧錕和永寧侯府的馬車也到了。
潤如好幾次想要張口,但是江阮兮卻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明顯就算是她不說,江阮兮也能夠猜到其中的關節。
“喲,這不是我家二嫂嗎?”
率先開口的是林婷婷,言語當中帶著幾分怒意,“自己一個人扔了二哥,跑來這寺廟,也不害怕遭到天譴。”
旁人聽不懂她的話,可江阮兮的心底卻十分清楚,她這是在說周氏的事情。
“出嫁的姑娘,還管著娘家的事情,是三妹妹的手伸得長,還是永寧侯府的手伸得比較長?”
孫承業原本還打算在一旁看笑話,聽到這句話之后,面色立馬就拉了下來,回頭狠狠瞪了一眼林婷婷。
林婷婷惱羞成怒,若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早就撲了過去。
“二哥,難道母親的事情就這么算了嗎?”
就按照江阮兮做的那些事情,她相信二
哥絕對不會放過她。
“這個惡毒的女人,不僅用刀想殺你,還用毒藥毒啞了母親,這件事你難道就這么的放過了她,讓她再繼續囂張下去。”
“給我閉嘴。”
林寧錕惱羞成怒,一臉怒氣直接朝著林婷婷呵斥,“三妹妹,休得胡言。”
林婷婷一愣,她沒有想到林寧錕在關鍵時刻竟然是個慫包,還站在江阮兮那邊。
而江阮兮嘴角掛著冷笑,這個結果她早就有預料了。
要說林婷婷也是個蠢的,這么多年了,還不知道林寧錕一直以來都看重自己的面子。
雖然他現在早已沒有了以前的風光,可被她刺傷的這件事,事關他的尊嚴,他即使心里再有氣,但是也不喜歡被旁人知道,更不用說在他面前說。
林婷婷氣不過,“二哥,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難道你打算把這件事當沒有發生?”
“那是我的事情,與你沒有任何的關系,三妹妹還是好好的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二哥堂堂三尺男兒,竟然懼怕一個女子,說出去豈不是丟人?”
林婷婷可不打算這么罷休。
林寧錕氣得臉一陣紅一陣青,咬牙切齒道,“你當如何?”
“二哥要么休了她,要么殺了她。”
“林家想要休妻,是不是得問問我們的意思?”
林婷婷話語剛剛說完,遠處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他們面前。
清冷的聲音傳來,讓江阮兮的心頭微微一震。
不一會,馬車里面下來兩個高大的男人。
一個身著玄色錦衣,一個白色衣袍。
“江三爺,江四爺。”孫承業雖然是永寧侯府的世子,可在面對江家人的時候,也是要恭恭敬敬。
林婷婷一僵,她怎么就忘記了,江阮兮這個賤人背后還有江家。
別說現在的林家沒落了,就算是當初林家風光的時候,在江家面前,他們連提鞋都不配。
有江家在,林婷婷知道林寧錕更加不能做什么,現在不好與他們正面起沖突,只能是以后找機會。
于是對身邊的孫承業道,“世子爺,咱們長途奔波,妾身有點累了,我們先進去休息一下吧?”
江家的人給人一種天生的壓迫感,孫承業也不想呆在這里,本就想找個理由走,現在林婷婷提出,他求之不得。
孫承業給江家兩兄弟打了個招呼后,直接走進了寺廟。
等他們走后,江霖磊直接無視了一邊的林寧錕,仿佛他不存在一般,轉頭看向江阮兮,“二妹妹怎么會在這里?”
林寧錕被人這樣無視,心中即使不滿,但是也知道現在他和江家人也算是撕破了臉面,他們這樣對待他也是正常。
只能是狠狠的攥著手忍耐著。
“怎么我就不能來禮佛了,只是我有點好奇,三哥和四哥平時這么忙碌的人,現在竟然還有時間來寺廟祈福?”江阮兮聲音淡淡的,卻又帶著幾分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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