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門棄婦黑化了

149傷風敗俗,有辱斯文

:換源:

“那是當然的。”鐘欣桐絲毫聽不出來她言語之間的嘲諷,甚至見她順著自己的思路走,更得意的以為她相信了,得意的說道,“人都說知恩圖報,我讓了姐姐這么多,姐姐是不是應該報答一番?”

還不等江阮兮說話,她又道,“我要求也不多,我去你庫房挑選幾樣我喜歡的東西拿我屋子里面去就行了,如何?”

路媽媽活了這么大的年紀,還真的是沒有聽過這么直白的話。

明明就是貪得無厭想要東西,竟然還說得這么冠冕堂皇,而且這么蹩腳的理由,她這個下人聽著都害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說出口的。

江阮兮一愣,“……”

她真的是跟自己裝都不裝一下。

“不行。”江阮兮也直接了當拒絕。

鐘欣桐當下就翻臉,“鐘靈,你忘恩負義。”

“妹妹年紀小不懂事,切莫要把所有的人都當成傻子,我是鐘家的嫡長女,本就長在你前面。我若是不說親,于家上門求情,怕是怎么也輪不到妹妹吧?”

鐘欣桐小臉通紅,感情這個鄉巴佬什么都知道,剛剛都是在跟自己裝?

“鐘靈,你給我等著,我一會讓祖母過來收拾你。”

鐘欣桐氣呼呼的走了,紅葉瞧著那背影,“大小姐,這二小姐是不是太沒有腦子了?”

“越是沒有腦子,只能說明鐘家對她太寵愛了,這孩子這些年過得太幸福了。”

若鐘家真的只有這么一個孩子的話,倒也罷了。

可偏偏這種寵愛是建立在鐘家大小姐的痛苦上。

江阮兮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那要是二小姐去告訴老夫人的話,咱們該怎么辦?”

“有鐘大人在,她翻不出來什么風浪,咱們還是辦咱們的事情吧。”

“好。”

江阮兮前腳一走,鐘欣桐后腳就又回了新華閣的院子,趁著江阮兮不在家的時候,她可得搬一點好東西回去。

不過院子的庫房上了鎖,她根本就進不去。

氣鼓鼓的去了江阮兮的屋子,發現兩匹云錦還在,恰好顏色跟花色都是她喜歡的。

鐘欣桐幾乎是想都沒有想就拿了出去,然后直接出去了。

“二爺,剛剛鐘家二小姐拿了兩匹云錦過來做衣服。”于管家將云錦擺在正在看喝茶的于二爺跟前。

這云錦不是二爺送給鐘大小姐的嗎,怎么會在溫二小姐的手中?

莫不是鐘大小姐不喜歡,轉手送人了?

她難道不知道,二爺可是為了討她歡心,這云錦可是八百里加急從遠處調來的。

“她人在哪里?”于二爺言語平緩,聽不出任何的惱怒。

“正在布衣坊量衣服。”

江阮兮量了尺寸之后,心情還是不錯的。

畢竟沒有哪個女人不愛美,她也不例外。

能出來透氣已經算是天大的恩賜了,她不能待太久,選了衣服之后就打算回去。

“江大人,你怎么有空光臨小店?是來做衣服嗎?”身后傳來小二諂媚的聲音。

“隨便看看,做幾套衣服送去京都。”

這熟悉的嗓音,讓江阮兮身子僵了一下。

這是江霖磊的聲音。

沒想到冤家路窄會在這里遇到。

也沒有想到那么快就碰見他。

她低著頭,把布料往江霖磊那邊擋了擋,心里想著該怎么不惹人注意的走。

“江大人,里面請。”

江霖磊進來,就瞥見了一道窈窕的身影,在嶺南還是很少能見到這樣的身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江大人,那是于二爺的未婚妻。”

布料小二還是個機靈的,看他看著江阮兮,給他介紹。

“于二爺又要娶妻了?”江霖磊顯然很感興趣,下意識的想要看看。

這次倒霉的到底是哪個女人的。

江阮兮心跳如雷,屏息凝神,正想著要不要正面碰上,卻瞥見一道松柏似的身影,幾乎是沒有思索時間,直接就撲了過去。

“二爺……”

嬌滴滴的聲音,讓人聽了骨頭都酥掉了。

于二爺也沒有想到她一來就往自己懷里鉆,心蕩漾了半響,想也沒有想就回道,“別著急,遲早是你的。”

兩人青天白日之下,如此浪蕩的行為,驚呆了一旁所有的人。

尤其是江霖磊。

他一開始還覺得那聲音感覺有點熟悉,可此時卻是被于二爺的那句話,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看向頭頂還帶著帷帽的女人,只是覺得不可思議。

于二爺那是什么人,說是嶺南的藩王也不為過。

就算是太守大人見了,也得跪下來跪拜的人,但是現在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說出這么孟浪的話。

仿若是登徒浪子一般。

江阮兮也沒想到于二爺會說出這樣的話,是恨不得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本意就是想要躲避江霖磊,想要降低存在感而已,可如今卻感受到周圍的異常眼光,她只怕是早已經成為了焦點,紅的臉都充血了,只能將頭低得更低。

“江大人,你羨慕?”于二爺感受到他的目光,朝著覷了一眼,卻依舊將人緊緊的摟在自己懷里面。

羨慕個屁啊!

江霖磊翻了個白眼。

江霖磊的興趣瞬間蕩然無存,惡狠狠的說道,“傷風敗俗,有辱斯文。”

“鐘姑娘與我已經定下親事,名正言順,怎么就傷風敗俗了?”于二爺瞧著他難看的臉色,唇角譏諷,“江大人如此不高興,不是嫉妒又是什么?”

“于二爺定下的親事又何止這一次?能活著娶回去再說吧。”

江阮兮感覺自己好像是抱著個冰窟窿,冰冷如刀的聲音就從頭頂飄了出去,“江大人來嶺南是想要做什么嗎?看來江家是錢太多了,是不打算要嶺南的生意了?”

警告、威脅的意味十分重。

江霖磊面色凝重,雖然江家家大勢大,在京都并沒有什么人敢招惹。

可這里是嶺南,山高皇帝遠。

加上他如今來這里的目的,并是與于家過不去,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斂一下情緒,江霖磊淡淡道,“我不過是與你開個玩笑而已,二爺嚴重了。”

說完,江霖磊睨了一眼他懷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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