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門棄婦黑化了

285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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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她在京都幫他操作好一切,等著他回來的。

江阮兮想到未來要面對的一切,臉上不由的變的稟洌。

“太子妃,哦,不是衛夫人,陛下有請。”

驀然,門外傳來李公公的聲音。

江阮兮一愣,笑著道,“李公公來了,喝點茶。”

說著,抬手倒了一杯茶。

李公公站在她三步之遙的地方,冷著臉拒絕道,“衛夫人,快隨咱家進宮去吧,陛下在等著你。”

看他的表情,江阮兮也知道,欽帝找她應該是沒有什么好事。

只是前腳就把衛昶貶為庶民,后腳就詔她進宮,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情?

江阮兮眉頭淡淡的輕皺,但很快斂起神情,笑著對李公公道,“李公公可否允許我去換個衣服,再隨你進宮的。”

李公公抬頭看到她穿著一身素凈,臉上血色全無,這種儀態儀容是不合適進宮。

“希望衛夫人盡快。”

這算是答應了,江阮兮站起來點了點頭,“謝謝李公公。”

進去內室后,江阮兮拿過毛筆,目光變的犀利。

“速去找凌太師回來。”

這是她留給雨水的。

她有預感,自己進宮肯定是兇多吉少,現在能在朝堂上給她說話的,只有凌琳的父親了。

但凌太師已經出發去了西南,希望到時候他能趕的及。

畢竟現在江家和那些皇子們,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寫好后,把它放在桌面上,隨便拿過一套衣裳換上,很快朝外面走去。

在進宮的路上,不管她是怎么的試探李公公,李公公都閉口不言。

江阮兮也就不再問了。

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很快就來到了奉天殿中。

她一進去就能感覺到里面氣氛很是肅穆。

看到她進來,眼眸都流露出鄙夷。

好像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再看到江明懷看向她時的得意和挑釁,江阮兮明白應該和江明懷有關,也好像是知道了什么。

江阮兮假裝看不見,簡直的上前,跪下對著欽帝行禮,“民婦參見陛下。”

欽帝目光像是毒蛇一般,一直盯著她看,也沒有出聲。

其他人都幸災樂禍。

底下靜的像是掉下一根針似的。

半響,欽帝的雷霆之聲響起,“江阮兮,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趕冒充凌太師的女兒。”

原來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想到剛才江明懷的眼神,是江明懷告發她的。

他才剛回京都,江明懷是怎么知道的。難道是江傀告訴他的。

但是江傀只懷疑自己是江阮兮,并沒有什么證據。

所以,這只是懷疑而已。

但不管是什么,現在她都不能承認。

因為不管怎么說,這都是欺君之罪,還有現在衛昶被貶為庶民,她因為凌太師的原因,可以暫時留在京都,所以不管那個原因,她都不能承認。

江阮兮斂了一下情緒,很快抬起頭,一臉茫然道,“陛下,民婦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民婦是在5年前被父親送到鄉下養病,才回來京都也沒有多久,不知道誰看我們凌家不順眼,要這么的對我們凌家。”

說完,眼眶瞬間紅了起來。

想到5年前那件事,全部因為皇后而起,當年他為了顧全大局選擇息事寧人,而凌太師這么多年,他都是看在眼中的。

他早就知道江阮兮不是凌太師之女,但是沒想到她會是江家的女兒。

而江家為什么突然要高發自己的親生女兒,欽帝有點看不懂。

頓時覺得越發有趣起來。

繼續高聲道,“你們凌家欺騙了朕,還有理了你。”

“陛下冤枉民婦了,凌家一直以來對于陛下都忠心耿耿,從沒有欺騙過陛下。民婦真的是凌太師的女兒。”

江明懷想起了江傀對她說,現在的江阮兮不再是以前那個逆來順受的女人,變的越來越狡猾了。

本來他還以為江傀多慮了,但是現在看來,江傀說的比較對。

要是以前的江阮兮,早就嚇得顫抖,那會這樣鎮定。

怕被她三言兩語間,欽帝那個豬腦子被她蒙騙了,江明懷對著一旁的李朝陽使了一個眼色。

收到信號的李朝陽,馬上上前大聲道,“陛下,江阮兮這種行為是欺君行為,沒想到她到現在還不知悔改,請陛下重罰她,才能讓天下千千萬萬的黎明百姓服眾。”

欽帝本來一直對于李朝陽逼迫自己廢衛昶的事情不滿,心中的天平頓時偏向了江阮兮。

“李御史,你是御史應該知道,說話要講究證據的。你可有證據?”

欽帝的話,讓李朝陽愣了一下。

本以為欽帝現在對于衛昶相關的人,都是很厭恨,再加上欽帝那個豬腦子,根本就不會想那么多,但是沒想到他會讓自己拿證據。

但很快的反應過來,鏗鏘有力道,“陛下,臣當然有證據了。”

說完,他的目光看向一邊的江明懷,“江將軍,江阮兮是你的女兒,請看一下,面前的女子,可否和你的女兒長得一模一樣呢?”

江明懷轉身,雙眸像利劍一般盯在江阮兮身上。

江阮兮心中無比的緊張,身側的手緊緊的攥著。

其實江明懷雖然是離開京都多年,但是在上一世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江雪柔說過,江明懷一年中會有三四次偷偷的回京都,可她從來沒有見過。

至于江明懷有沒有在暗處看過她,她就不知道了。

她對于這個所謂的父親,其實也沒有見過,因為在江家把她找回來后,江明懷就在邊境。

深吸一口氣,她抬起頭與他對視。

棱骨分明,冷硬的臉,看向她的目光,并沒有一絲的柔情。

像是一條有毒的蛇,對她虎視眈眈,稍不注意就會被一口咬死。

半響,江明懷把目光移開,“陛下,臣在邊境為了欽國鎮守多年,對于小女并不熟悉,所以臣也不知道她是否是小女。”

江阮兮高高掛起的心,頓時落了下來一點。

“既然江將軍不知道,那找與江將軍女兒熟悉的人來,要衛夫人不是江將軍的女兒,這樣既還了衛夫人和江將軍的女兒的清白,還給江將軍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