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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官紳:你朱元璋竟有如此手段!(求首訂)70(1/2)1250字15小時前
“繆大亨!”
“你還愣著干嘛,整個總管府數你的兵最多,他朱元璋真正可靠的不過二十四人而已!”
任德謙因見繆大亨遲遲沒有說話,就再次大聲喊了起來。
但就在這時。
突然,任謙德的頭上又多了一只腳。
“誰又踩我!”
任謙德大聲問道。
“我!”
繆大亨這時回了一個字。
任謙德一怔,隨后整個人如泄了氣的球,問:“為什么?”
“不為什么,想踩而已。”
繆大亨回道。
任謙德不禁咬牙,一邊全力掙扎著不讓臉貼到被夏日曬得滾燙的地,一邊擠著眼,道:“我問你為什么騙了我。”
“他是奉了咱的命來騙你的。”
朱元璋這時替繆大亨回道。
章誠這時因此不由得瞅了一眼朱元璋,心道:“朱元璋到底是朱元璋啊!”
李善長這里也愕然地看向了朱元璋,且同時大呼了一口氣。
而這時。
章誠則主動走到朱元璋身邊來,也一腳踩在了任謙德頭上,讓任謙德的臉真真切切地貼在了地磚上,嘴更是直接吻地吻得變了形。
同時。
章誠對朱元璋耳語道:“上位,我們得保護我們一起宣誓的那個人。”
朱元璋頷首,隨后就對徐達吩咐道:“把他的嘴塞上馬糞,然后把他給咱押到后院去,不準讓別人進來!這里交給章先生全權處置!”
“為何要塞馬糞?!”
“怎能如此辱我?!”
任謙德因此大為驚怒。
徐達拱手稱是。
而沒多久,任謙德就被塞了一嘴的馬糞,且被押到了后院。
待任謙德被押到了后院。
朱元璋就坐在任謙德面前一石凳旁邊,拿出一沓寫滿內容的紙片來,且抽出一張紙片來看著說:“你說你,知道咱跟章先生給寒士發糧食后,吼你身邊的侍女干什么?”
“你那些侍女有什么錯?”
朱元璋接著又問了任謙德一句,然后把這張紙片丟在了任謙德面前。
隨后。
朱元璋又拿起一張紙片來,看后就瞅了任謙德一眼:“你在看了章先生的養濟院回來竟然還摔花瓶,把李夢庚和郭景祥嚇得差點都沒了魂。”
“你摔花瓶干什么?”
“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暴躁?”
朱元璋問起任謙德來,往上挑眼。
“還想借炒糧要章先生的命!”
“嘖嘖!”
“你們什么仇什么怨啊!”
過了一會兒后。
朱元璋乍舌起來,看著手里的一張紙片,然后又看向任謙德問:“你們不就是想炒低糧價,趁機想低價賺走咱發給義軍的糧餉,順便亂咱軍心嘛,然后被章先生防備到了而已,干嘛那么恨他呢“
“糧食虧賣了一部分就虧賣了嘛,有什么大不了,你們又不缺糧,不會就要因此餓死,就算因此沒有飯吃,也可以直接來找咱,咱肯定不會讓你們餓死的,干嘛起殺心呢。”
說著。
朱元璋就好整以暇地問任謙德:“你知不知道,咱在章先生身上花了多少銀子,你要是要了他的命,你讓咱的銀子不是白花了嗎?”
“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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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官紳:你朱元璋竟有如此手段!(求首訂)70(2/2)1250字15小時前
“你呀!”
“你因為咱是個黔首出身瞧不起咱就算了,干嘛還要坑咱的銀子。”
“咱跟你有什么大仇?”
“你知不知道咱最舍不得銀子白花了,別說銀子,就是一塊餅子,咱都恨不得掰成兩瓣,留作兩頓吃。”
朱元璋忍不住起身指著任謙德說了起來,一臉似笑非怒的樣子。
任謙德很是驚愕:“你怎么把我一舉一動知道這么清楚?”
接著。
任謙德又問:“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我沒安什么好心?”
“你怎么現在才問這個?”
“你是不是覺得咱這個賊寇這個賤民就真的那么好騙?”
朱元璋因此問了任謙德兩句,然后說道:“咱讓你死個明白!”
“其實,咱的檢校早把你的一舉一動告訴咱了,你以為你不出來求咱見咱,咱就不會主動來了解了解你在干什么?”
朱元璋繼續這么說后就笑了起來。
“卑鄙!”
“陰險!”
“你朱元璋完全就是一女干猾之輩,不是我知道的那種淳樸善良的鄉民!”
任謙德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對朱元璋罵了起來,且道:“你居然為了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去買通那些卑賤的奴婢,你竟然把他們也當人,你真是不擇手段!”
朱元璋盯著他那張紅紅的大頭臉,道:“你能拉攏咱的部將,咱就不能拉攏你的人?還是章先生說的對,你們這些人就是只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
“章先生?”
任謙德聽朱元璋提到章誠也就問了這么一句,然后問著朱元璋:“這些想必是章誠教你的吧?”
朱元璋瞇眼瞅了任謙德一眼:“咱就不能自己想到這些辦法?”
“你們這些小民要是本就這么刁滑聰明,這天下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至少貪官污吏要因此老實許多。”
“我們這些縉紳也得因此老實許多。”
“自古就有的弱民之術也只能說是毫無用處。”
“但這根本不可能!你們小民不可能這么會用這些手段。”
“所以,只能是他章誠這樣的世宦子弟教給你的。”
任謙德說著就無奈笑了起來:“真不知道他章誠教你這些做什么,把鉗制士人的法子教給你,這能給他帶來什么好處?就算你將來能取代你義父,成為皇帝,他跟著成為丞相,他難道是真喜歡被你這么派細作盯著,而沒有想架空你,進而雖自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實際上是掌天下至高權力的心思?”
任謙德這么一說,朱元璋也沉默了。
對于章誠的行為。
他也的確感到疑惑。
他也不止一次對章誠不同于其他儒士的行為感到好奇。
但朱元璋現在只有一個答案,一個他不想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的答案。
于是。
朱元璋也就繼續借著以說服任謙德的名義來說服自己的方式,對任謙德呵呵笑說道:“因為咱章先生知道,你們這些讓天下大亂的人很壞,而要想救天下百姓,就只能比你們更壞才能救天下,如果咱不能比你們還狡猾,那咱就只會失敗!”
是的。
朱元璋只能相信章誠之所以不顧及個人利益,是因為真的有更偉大的理想,但又為了更偉大的理想,而不得不裝的很在乎利益,以達到不因為過于清高而不被庸人所容的目的。
而朱元璋在這么說后,任謙德也不好否認,只能仰頭閉眼,然后問道:“我的同鄉楊元杲楊文素是不是和他相識?”
朱元璋沒有說話。
任謙德又問朱元璋:“你們是不是在朝廷的河南江北行中書省也有人?”
朱元璋依舊沒有說話。
任謙德則明顯已經猜到了答案,也就只是苦笑道:“你們真的是一群不簡單的賊寇,我低估了!而我現在后悔已經來不及。”
任謙德說著又看向了朱元璋:“只是,雖既已劍拔弩張,求饒已經沒用,但我還是求將軍不要殺我,因為我任家其實也有別的人加入了義軍,而且有一位就是令尊郭大帥麾下總管,跟您一樣大的官,您現在羽翼未豐,沒必要為了殺我而樹敵。”
任謙德說著就笑了起來,看著沉下臉來的朱元璋道:“您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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