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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薄言像是不耐煩了,箍住她的細腰,將她拉到了面前,陰沉沉瞪著她,“說。”
他倒要看看,她要說什么。
葉星語被他的臉色嚇到了,眼淚啪嗒啪嗒就掉了下來,“你同意離婚,讓我爸爸出來好不好?”
“這事沒得商量。”
“我求你了嘛,我知道我爸爸以前做得不對,你恨我們家,我理解……”她像是有些說不出口,又必須,鼓起勇氣說:“我多陪你睡幾次,睡到你滿意,然后離婚好不好?”
封薄言冷笑了一聲,“你覺得你的身體有這么大的吸引力?”
葉星語一愣,被他的話刺得心里難受。
可是她又不能放棄,扁著嘴說:“求你了……”
說著不管不顧就要去吻他。
封薄言躲了一下,“下去。”
“不要!”她賴著,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她本來就穿得清涼,封薄言很快就出現了反應,陰森森瞪著她,隨后將她抱上了書桌,“你自找的。”
葉星語見他心情好像緩和了一些,就賣力地回應他的吻。
封薄言知道她的主動都是為了她爸爸,心頭都是火氣,大掌捏住了她。
她疼得嬌嬌叫了兩聲。
封薄言眼眸驀地變深了,大掌變得火熱,難耐,撫過她每一寸肌膚。
葉星語被他抱到腿上,不敢反抗,雙手有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與他唇齒交纏。
吻著吻著,思緒開始模糊了。
她渾身發燙,也不想去想太多,就當是最后一次,讓自己從身到心完全融入進去。
封薄言吻了一會,放開她,看到她那么沉淪的樣子,心里更是惱怒。
為了她爸爸,她能露出這副樣子,他氣得就狠狠掐她的腰。
葉星語痛得皺著眉,嗓音嬌軟地說:“大叔,你別掐那么緊,好疼……”
“疼就對了。”他聲音沉沉的,一舉侵占了她。
淪陷中,她看到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好像在透過她,看到另一個人。
他眼神有深深的恨意。
葉星語感到害怕,想逃離,被他壓緊了,狠狠吻住了唇……
第二天。
葉星語醒來的時候在房間里。
封薄言已經不在了,她抱著被子坐起來,渾身青青紫紫。
害怕他走了,她趕緊起身披上睡袍,跑了出去。
許牧正在書房門口等著,證明封薄言還在家,她走過去問:“許牧,封薄言在書房里嗎?”
“是的。”許牧看她穿著睡袍,不敢看她,低下了腦袋。
葉星語推門進去。
封薄言正對著鏡子系領帶,但系得不太好,系上了又松開重新系。
葉星語想討好他,就走過去接過了他手里的領帶,“我來。”
封薄言看了她一眼,她渾身青青紫紫,小臉透著粉紅,一副被男人疼愛過的柔媚樣子。
似乎比昨晚順眼多了。
封薄言沒再說什么,將手里的領帶給了她。
葉星語專注給他系好了領帶,然后小聲提醒,“大叔,別忘了明天早上十點……來民政局。”
說完這句話,封薄言的眼睛就變冷了,惡狠狠看了她一眼。
葉星語心里有點發怵,沒再說話。
封薄言也沒說什么,冷著臉抬腳離開了。
心里莫名空落落的,很難受。
可是她知道,這段婚姻該點到為止了。
明天冷靜期結束,他們可以領離婚證了……
一整天,葉星語都有點魂不守舍,到了晚間,封薄言的也沒有回來。
看來他同意了。
葉星語既有點釋然,又有點悵然。
翌日,葉星語早早醒來,心情突然很低落。
今天就要領離婚證了,從此,他們就劃清界限了,所以覺得這是必然的結局,可心里還是很失落。
她看了會房頂,嘆了一口氣,慢吞吞爬起來。
坐到梳妝臺,她將自己的證件拿出來,檢查好,一一放進了包包里。
下樓的時候,云姨道:“太太,早餐做好了。”
葉星語看了云姨一眼,眼眶忽然就紅了,她要離婚了,以后云姨就要走了,她終將是一個人了。
“太太,你怎么了?”云姨發現她哭了,心疼地走過來,拿了一張紙巾給她。
“我沒事。”葉星語擦掉眼淚,笑著說:“云姨,以后你要好好的。”
“我會一直陪著太太。”云姨含笑開口。
葉星語心頭更酸澀了,不敢再看她,抬腳離開了。
她九點半到了民政局,訥訥坐在門口等封薄言。
可是等到了十點半,封薄言都沒有出現。
葉星語看了眼時間,心里擔心他是不是在路上出事了,給他打了個電話。
可是,電話一直打不通。
葉星語憂心忡忡,給許牧打了個電話。
許牧說:“太太,先生在開會呢。”
葉星語愣住了,“怎么回事?我約了他今天來民政局離婚啊。”
“先生今天的行程里沒有這一項。”許牧回答。
葉星語皺了皺眉。
他怎么說話不算數?
明明前晚都那啥了,那就是答應的意思啊,怎么做完了就不認賬?
葉星語氣得打車去了封華集團。
封華集團的前臺小姐不讓她上樓,“抱歉,這位小姐,您沒有預約,我不能放您上去。”
她跟封薄言是隱婚,整個封華集團都不知道她是封太太。
葉星語無奈,只好給許牧打電話。
許牧倒是沒有為難她,“太太,你在樓下等我,我下去接你。”
葉星語“嗯”了一聲,在一樓靜靜等他。
這是她第一次來封華集團,直聳云霄的大廈,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貴氣。
許牧很快就來了,迎著她走進總裁專用電梯里。
電梯往上走,到了88樓。
許牧將她請到總裁辦公室里,封薄言并不在。
“太太,封總在開會,您在這里等一下。”許牧說完,讓秘書送了咖啡進來。
秘書偷偷看了葉星語一眼,在揣測這個女人跟封總的身份。
脖子上都是吻痕,來找封總?難道是來討風流債的?
可是不對啊,傳聞總裁不近女色,只要是想勾搭他的,全部被毫不留情扔出了集團。
葉星語等了半個多小時,封薄言才回來,熨燙得一絲不茍的黑色襯衣,襯得他整個人矜貴又高高在上。
葉星語早就等得沒有耐心了,一見他出現,就站了出來,“封薄言,你怎么沒有來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