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九零當相師

第二百六十九章 偷偷摸摸的啥習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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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工跟兩人商量完畢,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

何寧伸了個懶腰,“剩余的就交給周工了,開工以后,如果沒必要,我估計不會再來這里了,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參股的十萬塊是從老媽手中借的,但前提條件,就是時刻待命,去公司當勞工,讓老媽看到他的態度。

作為新社會的青年,他怎么可能言而無信?

“噗,伯母給你提條件了?”

紀恒安打開一瓶飲料,笑瞇瞇的看著他,誰讓這貨平時總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活該。

“是啊,老媽要看到我的態度,讓我從基層做起,要是不好好干,一切免談。”何寧無辜聳了下肩膀,“可惜啊,我冰雪聰明,底層做不了太久,就要高升了。”

“那就拭目以待了。”

紀恒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這哥們未免太自信,王伯母可不會輕易讓他過關,剛好有機會鍛煉他,怎么可能錯過?

“怎么,你不信哥們的能力?”從小玩到大的伙伴,彼此最是了解。

“信是信,就怕出意外?”

紀恒安拍了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伯母是出了名的女強人,鐵娘子,你確實得好好學學,早點讓伯母輕松一些。”

他們都屬于富二代,是大家眼里有錢人,外人眼中的公子少爺,但別人看不到地方,他們被家長壓著頭拼命學習,除了課本上的東西,還有各種特長補習班,精英課,數不勝數。

別人只看到他們光鮮的一面,卻沒有看到他們背地里的辛苦。那些仇富的人總帶著自以為是的偏見,暗地里冷嘲熱諷。

卻不知,他們為了當好接班人,付出了多少努力,流了多少汗水?

接收到哥們自求多福的眼神,何寧甩了甩頭,“我早就有心理準備,見招拆招唄。”

聽著兩人的對話,戴晴回頭看了眼何寧,“咳,我剛才在那片草叢后面看到何爍了,剛離開不久,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

偷摸看不要緊,得防止他搞破壞。

“那孫子真是吃飽了撐的,總盯著你做什么”紀恒安皺眉,看著何寧,“你又搞他了。”

“屁話,小爺我都懶得看到他,那小子就跟陰溝里的耗子似的,不知什么時候就冒出來了。”

提起那家伙,何寧眼里只有厭惡。他又不瞎,好幾次都發現他躲在旁邊偷瞄,就是懶得理他罷了。

“只要他不嫌浪費時間,隨他便。真搞不懂,天天盯著我能吃飽咋的?”

要是所料沒錯,老爸那里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但那又如何,他和媽媽已經離婚了,不管他們吃米還是吃土,都跟他沒關系。

以前,那對母子就像螞蟥似的,趴在媽媽身上吸血。現在被媽媽忍痛拍掉了,又趴在老爸身上了。

想想真可笑,明明他們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反倒沒動靜了。

“不說他們,時候不早了,咱們一起回去吃個午飯。”回過神,何寧仰頭灌下一瓶飲料補充水分,招呼兩人往外走。

一路回到市區,何寧找了個面館,要了三份撈面條,簡單填飽肚子,才把戴晴送回家。

“戴姐要不要裝個電話?以后聯系起來也方便?”何寧臨走時,向戴晴提議?

戴晴一愣,這個時候裝電話,太費錢吧?

若是她沒記錯的話,這個時候安裝座機,不但要申請還要單獨拉電話線,安裝下來,五千塊左右。

一想到五千塊,她就心疼。

“太貴了,我平時用處不大,暫時不裝。回頭得空,我可以買個傳呼機帶上。”

比起裝座機,她還是買個隨身攜帶的傳呼機比較好,相對便宜些。

何寧聽著,想了下,點點頭。

“傳呼機也行,只要能找到人就行。”

這位可是股東之一,以后找她的時間多的是,不可能每次都跑一趟,太浪費時間了。

送走何寧,戴晴看了眼時間,還不到一點,準備睡個午覺,再去天橋坐攤。

為了不睡過頭,戴晴特意定了鈴,兩點半準時起。

下午的天氣有些燥熱,戴晴起來后,用涼水洗臉,讓自己清醒過來。

剛推著騎自行車準備出門,小黑就從狗窩里竄了出來,攔在車頭仰著頭看著她。

“汪汪”

“今兒天熱,在家看家。”看著攔路的狗子,戴晴笑著揉了揉它的狗頭,吩咐一聲。

狗子嗚嗚兩聲,轉身跑到竹子邊,把上面掛著的狗繩扯下來,送到戴晴面前。

看它執意想跟著,戴晴也沒拒絕,狗繩套到脖子里,綁在車后座,騎車去了天橋。

天橋上,

陸半仙正在打盹,狗子跑過去,在他面前嗅了嗅。

陸半仙睜開眼,看到小黑出現,瞌睡勁頭頓時消失了,“戴姐,您終于來了。”

“今兒沒開張?”看著空空的紙盒子,戴晴挑眉。

陸半仙臉色一紅,“現在大家都信任您的本事,上午倒是來了兩人,一看您不在,又離去了。是我自己學藝不精,怪不得別人。”

這幾天他一直跟在戴姐身邊學習,見識過她的本事后,自己那點手藝確實拿不出手。

現在他已經下定決心,潛心學習,已經能摸著點兒門道了。但想要一眼立判,還是差了點兒火候。

看著陸半仙囧迫的神色,戴晴擺擺手,

“相術這門學問本就博大精深,不易學,但只要努力鉆研,還是能有收獲的。”

“戴姐說的沒錯,跟著你這些日子,我心境都比以往寬闊了許多。靜下心來研究面相,也比以往順隧。”

以前是他心思浮躁,也缺乏機緣。如今貴人降臨,是他的機緣,也是他的轉機。

看著他神色上的變化,戴晴剛想說兩句,就有人來了。

“大師,請幫我看看。”

戴晴看著老人的面相,下停部位干燥,有赤黑氣出現,再加上印堂,準頭透著晦暗之氣,這老爺子應該是被偷盜了。

“大爺錢財被盜,應該去報警啊。”

她雖然能幫他引出一些蛛絲馬跡,但單憑老爺子自己,不一定能討要回來。

“您看的真準,那能不能告訴我,是誰偷了我的棺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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