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源:
等周工跟兩人商量完畢,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
何寧伸了個懶腰,“剩余的就交給周工了,開工以后,如果沒必要,我估計不會再來這里了,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參股的十萬塊是從老媽手中借的,但前提條件,就是時刻待命,去公司當勞工,讓老媽看到他的態度。
作為新社會的青年,他怎么可能言而無信?
“噗,伯母給你提條件了?”
紀恒安打開一瓶飲料,笑瞇瞇的看著他,誰讓這貨平時總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活該。
“是啊,老媽要看到我的態度,讓我從基層做起,要是不好好干,一切免談。”何寧無辜聳了下肩膀,“可惜啊,我冰雪聰明,底層做不了太久,就要高升了。”
“那就拭目以待了。”
紀恒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這哥們未免太自信,王伯母可不會輕易讓他過關,剛好有機會鍛煉他,怎么可能錯過?
“怎么,你不信哥們的能力?”從小玩到大的伙伴,彼此最是了解。
“信是信,就怕出意外?”
紀恒安拍了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伯母是出了名的女強人,鐵娘子,你確實得好好學學,早點讓伯母輕松一些。”
他們都屬于富二代,是大家眼里有錢人,外人眼中的公子少爺,但別人看不到地方,他們被家長壓著頭拼命學習,除了課本上的東西,還有各種特長補習班,精英課,數不勝數。
別人只看到他們光鮮的一面,卻沒有看到他們背地里的辛苦。那些仇富的人總帶著自以為是的偏見,暗地里冷嘲熱諷。
卻不知,他們為了當好接班人,付出了多少努力,流了多少汗水?
接收到哥們自求多福的眼神,何寧甩了甩頭,“我早就有心理準備,見招拆招唄。”
聽著兩人的對話,戴晴回頭看了眼何寧,“咳,我剛才在那片草叢后面看到何爍了,剛離開不久,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
偷摸看不要緊,得防止他搞破壞。
“那孫子真是吃飽了撐的,總盯著你做什么”紀恒安皺眉,看著何寧,“你又搞他了。”
“屁話,小爺我都懶得看到他,那小子就跟陰溝里的耗子似的,不知什么時候就冒出來了。”
提起那家伙,何寧眼里只有厭惡。他又不瞎,好幾次都發現他躲在旁邊偷瞄,就是懶得理他罷了。
“只要他不嫌浪費時間,隨他便。真搞不懂,天天盯著我能吃飽咋的?”
要是所料沒錯,老爸那里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但那又如何,他和媽媽已經離婚了,不管他們吃米還是吃土,都跟他沒關系。
以前,那對母子就像螞蟥似的,趴在媽媽身上吸血。現在被媽媽忍痛拍掉了,又趴在老爸身上了。
想想真可笑,明明他們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反倒沒動靜了。
“不說他們,時候不早了,咱們一起回去吃個午飯。”回過神,何寧仰頭灌下一瓶飲料補充水分,招呼兩人往外走。
一路回到市區,何寧找了個面館,要了三份撈面條,簡單填飽肚子,才把戴晴送回家。
“戴姐要不要裝個電話?以后聯系起來也方便?”何寧臨走時,向戴晴提議?
戴晴一愣,這個時候裝電話,太費錢吧?
若是她沒記錯的話,這個時候安裝座機,不但要申請還要單獨拉電話線,安裝下來,五千塊左右。
一想到五千塊,她就心疼。
“太貴了,我平時用處不大,暫時不裝。回頭得空,我可以買個傳呼機帶上。”
比起裝座機,她還是買個隨身攜帶的傳呼機比較好,相對便宜些。
何寧聽著,想了下,點點頭。
“傳呼機也行,只要能找到人就行。”
這位可是股東之一,以后找她的時間多的是,不可能每次都跑一趟,太浪費時間了。
送走何寧,戴晴看了眼時間,還不到一點,準備睡個午覺,再去天橋坐攤。
為了不睡過頭,戴晴特意定了鈴,兩點半準時起。
下午的天氣有些燥熱,戴晴起來后,用涼水洗臉,讓自己清醒過來。
剛推著騎自行車準備出門,小黑就從狗窩里竄了出來,攔在車頭仰著頭看著她。
“汪汪”
“今兒天熱,在家看家。”看著攔路的狗子,戴晴笑著揉了揉它的狗頭,吩咐一聲。
狗子嗚嗚兩聲,轉身跑到竹子邊,把上面掛著的狗繩扯下來,送到戴晴面前。
看它執意想跟著,戴晴也沒拒絕,狗繩套到脖子里,綁在車后座,騎車去了天橋。
天橋上,
陸半仙正在打盹,狗子跑過去,在他面前嗅了嗅。
陸半仙睜開眼,看到小黑出現,瞌睡勁頭頓時消失了,“戴姐,您終于來了。”
“今兒沒開張?”看著空空的紙盒子,戴晴挑眉。
陸半仙臉色一紅,“現在大家都信任您的本事,上午倒是來了兩人,一看您不在,又離去了。是我自己學藝不精,怪不得別人。”
這幾天他一直跟在戴姐身邊學習,見識過她的本事后,自己那點手藝確實拿不出手。
現在他已經下定決心,潛心學習,已經能摸著點兒門道了。但想要一眼立判,還是差了點兒火候。
看著陸半仙囧迫的神色,戴晴擺擺手,
“相術這門學問本就博大精深,不易學,但只要努力鉆研,還是能有收獲的。”
“戴姐說的沒錯,跟著你這些日子,我心境都比以往寬闊了許多。靜下心來研究面相,也比以往順隧。”
以前是他心思浮躁,也缺乏機緣。如今貴人降臨,是他的機緣,也是他的轉機。
看著他神色上的變化,戴晴剛想說兩句,就有人來了。
“大師,請幫我看看。”
戴晴看著老人的面相,下停部位干燥,有赤黑氣出現,再加上印堂,準頭透著晦暗之氣,這老爺子應該是被偷盜了。
“大爺錢財被盜,應該去報警啊。”
她雖然能幫他引出一些蛛絲馬跡,但單憑老爺子自己,不一定能討要回來。
“您看的真準,那能不能告訴我,是誰偷了我的棺材本?”
我在九零當相師相鄰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