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源:
眼看他都放棄了,沒想到老天待他不薄,竟然又讓他遇上了。
冤家路窄。
鄺松濤摩挲著下巴,沖著兄弟們一招手,瞇著眼跟了上去。
老天讓他們在此遇見,肯定是給他報仇雪恨的機會。要是不好好利用,豈不是錯失了良機?
七八個人氣勢洶洶的拐進胡同,把旁邊騎自行車的大叔都嚇了一跳,立馬剎住車,胡同也不拐了,直接離開了。
戴晴牽著狗子走在胡同內,剛走幾步就感覺身后的動靜有點大,下意識的往旁邊靠了靠,把路給人讓出來。
可惜,那些人一點超過的意思都沒有,就當她疑惑時,身邊的小黑立馬炸起毛,呲著牙轉回頭,嗚嗚的示警。
也就這一瞬,后面突然竄出兩個人,攔住她的去路。
“小妞,等一等,我濤哥有話說。”
兩人雙臂交叉,抱著肩膀,嬉皮笑臉的盯著她。
戴晴站在墻邊,回頭看了一眼,擰著眉看著那個叼煙卷的家伙,依舊感覺熟悉。
“好巧啊,我們又遇見了?”鄺松濤吸了口煙,吐出一圈煙霧,上下打量著戴晴,眼神放肆。
“我們見過?”
戴晴疑惑的看著他,腦袋不自覺的開始搜索起來,她每天看相,遇見的人不在少數,但對這人確實沒什么印象。
“小妹妹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打了我們,轉身就不認賬了?我額頭上的傷可是養了一個月才好。還有我兄弟們,傷筋動骨一百天,我們可是過了很慘的一段日子,說什么也忘不了啊。”
聽著這人的提醒,戴晴抬手捏了下眉心,突然就想起來了。
這人好像跟閻彪不對付,剛好被她撞見了。
“原來是你們,打都打了,你們想怎樣?”
“嘖嘖,你牛,夠傲氣,但你把我們揍了,就是沒把我們兄弟放到眼里,這事要是就這么算了,以后讓哥幾個還怎么混?”
聽著戴晴的口氣,鄺松濤氣的直磨牙。
他也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糊里糊涂的就被揍了。后來他也想了,肯定是他們當時沒有防備,才吃了大虧。
但今天就不同了,光天化日,想對付一個小丫頭,還不是手拿把掐?
戴晴看著他眼里的惡意,抿了下嘴角,瞅著他們七八個人,直接把菜籃子放到墻邊,把花摞在上面,又安撫了下小黑,讓它在墻邊站好,才抬頭看向鄺松濤。
“你們幾個都不是我的對手。”
上次她就試試伸手,這幾個就只有挨打的份。現在,估摸著連還手之力都勉強。
聽著這話,再看看她眼里嘲諷,鄺松濤一噎,差點嗆著喉嚨,
“死丫頭,少給爺們嘴貧,今兒讓我遇到,就算你倒楣,證明老天都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聽著這話,戴晴彎了下嘴角。
“應該是你們最近又做了不少惡事,老天都看不過眼,想借我的手,再揍你們一頓。”
鄺松濤臉皮一顫,丟下煙頭,使勁踩了踩,沖著幾人一招呼。
“瘋子,山子,哥幾個圍住她,一起上,我今日要讓她看看,惹了爺們幾個的下場。”
看著幾人沖過來,戴晴連忙往對面躍過去,免的弄壞菜籃子。
幾人看她逃跑,哄笑一聲,追著過去就想抓住她,嘴里還嘟囔著一些不干不凈的話。
戴晴側身躲過伸來的爪子,抬腳就踹向那個瘋子的心窩,哐了一聲響,瘋子應聲倒地,捂著胸口,齜牙咧嘴的起不來了。
收腳的同時,戴晴又送出一拳,砰的一下,山子躲避不及,捂著鼻子倒退好幾步,鮮血從手指縫里往下滴。
看到戴晴出手這么猛,鄺松濤眼皮一跳,下意識的后退幾步。就發現兄弟們都盯著他,心一橫,活動了下手腕,舉起拳頭猛沖上去。
在打架這方面,他從來不服輸,這么多年他摸爬滾打,早就打出經驗來了,只要敢拼命,就沒人敢硬碰硬。
今兒他若是連個小姑娘都打不趴下,以后還怎么混?
戴晴剛撂倒兩個,就看到他張牙舞爪的撲過來,無語的抖抖嘴角,一點章法都沒有,全憑狠勁兒,只有被揍的份。
看到拳頭到眼前,戴晴側身躲過,伸手接住他的拳頭,用力一擰的同時,抬腳踹向他肩窩。
鄺松濤臉色一白,腳下失了平衡,歪斜著身體就摔了出去。
可惜,那人不信邪,也或許是想要挽回面子,咬著牙站起身,再次反撲過來,直接被戴晴踹到胸口,
仰面倒地的同時,戴晴就聽見咔嚓一聲。
就見鄺松濤一陣呲牙咧嘴,額頭開始冒冷汗,躺在地上不動了。
戴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扯了下嘴角,“自作自受。”
其余的幾人看著這場面,下意識的后退好幾步,驚恐的看著戴晴,這位姑奶奶到底什么來頭?
群毆都打不過,以后還怎么混?
“這么弱,還敢出來混,膽子倒是不小。”戴晴瞅了他們一眼,看著臉色發白的鄺松濤,“原本都把你忘了,何苦來著?”
揍他們幾個,她只用了武力,一點真氣都沒用。
這么菜,還敢找她報仇,臉真大。
鄺松濤:“……”
這要是讓人知道了,以后怕是沒臉在道上混了。
這是從哪里來的妖孽,明明一個小丫頭,弄得跟穆桂英似的,橫掃三軍。
戴晴從兜里摸出一把零錢,扔在鄺松濤身上,“只有這幾十塊了,買菜剩下的,就當醫藥費了。”
眾人:“……”
打了就算了,還如此侮辱人,這是什么世道?
戴晴懶得理會他們,直接拎起菜籃子,揉了把狗頭,離開了。
直到她走出老遠,幾人才反應過來,七手八腳的過去扶人,剛一碰他,就聽到一聲壓抑的慘叫。
“都他么的住手,別碰我,骨頭斷了。”
幾人慌亂的不行,不敢碰不敢摸的,怎么辦?
慌亂間,有人提議,“老大……要不我們打120吧?”
鄺松濤呼哧呼哧的大喘氣,抿著嘴好一會兒才咬了咬牙,“打吧……”
要是因此殘廢了,他這輩子可就完了。
我在九零當相師相鄰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