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383章 我和胭胭的婚禮

第383章我和胭胭的婚禮第383章我和胭胭的婚禮→:深夜,霍銘征等到付胭睡熟了之后,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才掀開蓋在他腰腹上的薄被。

他赤著腳走到床尾拿起腳凳上的浴袍。

深灰色的浴袍往后一揚,蓋住了勃發的背肌,腰帶隨意束上。

之后他拿起手機走到露臺,一邊滑動屏幕,單手點了一支煙,晃動的火光照得他的臉部線條愈發的立體深雋。

屏幕上顯示一個未接來電和一條短信。

未接來電沒有備注,是不認識的號碼,然而那個號碼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我是傅寒霖,找你有點事。

青白的煙霧繚繞在霍銘征的眼前,模糊了他眼底的清冷。

他瞇了一下眼眸,撣了撣煙灰,回撥過去。

兩秒后,電話接通。

五分鐘之后,霍銘征帶著曹方曹原往地下車庫而去,之所以沒有吩咐曹方將車子開到大門外,是怕萬一引擎聲吵醒了睡夢中的付胭。

車子是從莊園的側門離開的。

半小時后,車子開入一家私人會所,是傅寒霖的地盤。

霍銘征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傅寒霖已經坐在里面了,包間里只有他一個人。

嘴角輕勾,“傅總好雅興,深夜擾人清夢。”

門口亮著一盞燈,傅寒霖戴著眼鏡的視力勉強,但這一眼,看見霍銘征脖子上的痕跡。23sK

大抵因為霍銘征皮膚白皙,又穿了件黑色的襯衣,所以脖頸上的痕跡尤其明顯。

他雖不喜風月,但到底是個男人,那個痕跡是什么,一目了然。

是一枚吻痕。

霍銘征是從金陵名邸過來的,那里住了什么人,他很清楚。

茶杯里的水潑了出來,傅寒霖不動聲色放下茶杯,拿了一張紙擦手,“霍總,請坐。”

霍銘征抬了一下手,曹方曹原止步站在包間門外,等霍銘征走進去,他們把門關上。

他坐在傅寒霖的對面,長腿交疊,眉目一貫的冷漠。

傅寒霖開門見山,將手機里的照片點開放大,然后放在茶幾上,推到霍銘征面前,“我這兩天去了一趟蘇黎世和里昂,這是盧娜的妹妹安莎畫的畫。”

盧娜。

霍銘征眼眸微瞇。

他當然記得這個名字,她就是給付胭下了慢性毒藥,致使她身體虛弱的人。

而他著實沒想到,傅寒霖去蘇黎世居然是為了這件事。

看傅寒霖這架勢,是要和他站在一條線上了?

他拿起傅寒霖的手機,看著照片里的畫,是一個男人的側臉,之所以判定是男人,是因為模糊幾筆的短發輪廓,和眉骨,但五官很模糊,看不清長相。

并不能從上面提取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什么意思?”他將手機放下,推回到傅寒霖的面前。

傅寒霖:“我去了蘇黎世之前付胭住過的那棟房子,在信箱里看到洛韋沃斯精神病院寄來的收據,盧娜支付了安莎往后二十年的醫療費用,所以我就走訪了那家醫院。”

二十年的醫療費用。

這對于普通人來說,是一筆巨款了。

霍銘征眸色微斂,到底是什么人愿意花這么大的價錢,要付胭肚子里的孩子的命?

傅寒霖將昨天的所見所聞,言簡意賅地告訴給了霍銘征。

當聽到晉城的童謠時,霍銘征的眼神閃過一絲精芒。

“怎么?”傅寒霖捕捉到他的異常。

霍銘征摩挲著左手拇指上的白圈,“沒什么,就是覺得對方費盡心機,沒想到在安莎那邊留下了破綻。”

事實上,在那個叫盧娜的女人意外去世之后,霍銘征曾經派人調查過盧娜身邊的人,知道盧娜唯一的妹妹在那家精神病院,可是得到的有用信息,幾乎為零。

“按照傅總所得到的信息,那個人極有可能是洛韋沃斯精神病院的病人,我說得對嗎?”

傅寒霖眼神平靜,“不錯,但洛韋沃斯精神病院是羅蒙特家族的,外人拿不到患者的信息,你是繼承人,對你而言應該不是難事。”

雖然他知道霍銘征現在還沒有真正的接手羅蒙特家族,但作為繼承人,首先就是那個家族里的一份子。

“的確不難。”霍銘征指尖在沙發的扶手上輕叩兩下,眼神冷銳,“只是我不明白,傅總找我,是單純地想要患者的信息,還是別有所圖?”

“我是為了付胭,”傅寒霖直視霍銘征的眼睛,回答得不假思索,“我不能讓她平白無故遭此劫難。”

霍銘征眼底的寒芒一掠而過。

傅寒霖果然還是對胭胭不死心。

他起身,清冷道:“傅總回去等我的消息吧,感謝你親自走一趟并告訴我這么有用的消息,等事情結束找出幕后黑手,我和胭胭的婚禮,你一定要來參加。”

“婚禮?”傅寒霖眼神探究地看著他。

霍銘征眼底含著溫柔的笑意,“我和胭胭剛在一起,現在說這個的確為時過早,但她身邊的豺狼虎豹太多,我想盡快將她娶回家,好讓其他人別再癡心妄想。”

而他,也的確很想盡快讓胭胭成為他的妻子。

說完之后,霍銘征對傅寒霖微微頷首,脖頸上的吻痕在燈光下愈發的明顯刺眼。

傅寒霖視線微頓。

離開會所坐上車后,霍銘征解開了襯衣上的兩顆扣子,拿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出去。

電話響了兩聲,對面接起。

對方語氣恭敬道:“銘征少爺。”

“索倫,我要洛韋沃斯精神病院的所有病患的信息以及監控,盡快。”

電話那頭的索倫愣了一下,之前銘征少爺就調查過那家精神病院的某個女人,沒想到又重啟了。

不過這些不是他需要考慮的問題,他需要做的就是絕對服從霍銘征。

“是,銘征少爺。”

一束霓虹從車外照進來,霍銘征掛了電話。

曹方雖然沒聽見霍銘征和傅寒霖說了些什么,但從霍銘征吩咐索倫做的事,便可知曉一二。

“霍總,您相信傅寒霖說的話嗎?”

霍銘征垂眸看著自己的手,右手食指上有一道淺淺的咬痕,是今晚他和付胭做的時候,被她咬的,他的目光流連其上,眼神溫柔。

他攥起手指,看向窗外,眼神逐漸冰冷,“不能盡信。”

只是傅寒霖說的晉城童謠令他產生了警惕,因為晉城管轄范圍內,有一個縣城的名字叫通縣。

這個地方,令他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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