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386章 咬人拔牙

第386章咬人拔牙第386章咬人拔牙:、、、、、、、、、、

周一傍晚下班,外面還在下雨,天色陰沉沉的。

霍銘征到方信大廈接付胭下班。

車子駛出地下車庫,付胭察覺到這條路不是回金陵名邸的。

“我們去哪?”

霍銘征將她的高跟鞋脫下來,給她換了一雙平底的軟底鞋。

她愛漂亮,上班搭配衣服就想穿高跟鞋,但她的扁平足穿久了高跟鞋不舒服。

其實以前他就說過幾次,但那時候他沒表露出太明顯的關心,她顯然也沒放在心上。

他低頭給她穿鞋,“曹嫚的情況比之前好了很多,說想見我們。”

付胭意外,“見我們?”

霍銘征嗯的一聲,“以她的性格遭受這樣的屈辱肯定咽不下這口氣,上次在醫院,她見到我們,猜到我們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什么。而現在,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有能力幫她。”

付胭點了點頭,曹嫚的確不是那種會忍氣吞聲的性格,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偏激。

到了醫院,秦恒陪同他們一起進了病房。

曹方和曹原也緊隨其后。

畢竟上次曹嫚突然朝付胭撲過去,幾個人仍心有余悸。

幾天不見,曹嫚比之前看到的更瘦了。

付胭聽秦恒說,曹嫚對食物產生了應激障礙,之前她被抓走,就是喝了水杯毒啞了嗓子,她怕自己吃了什么東西會再次對身體造成危害,所以什么都不肯吃,每天靠營養液吊著。

她靠著床頭,右手用手銬銬在床頭的欄桿上,見到有人進來,她動了一下身子。

一開始她的眼神從渙散變成警惕,當她認出付胭,見到付胭光鮮亮麗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一想到自己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她的情緒就激動起來,拽著手銬不斷敲擊著欄桿。

那聲音仿佛刮過耳膜般刺耳。

眼神充滿了怨恨,因為嗓子還沒完全恢復,嗓音粗啞難聽,嘶吼著付胭的名字!

“付胭!付胭!”

“安靜!”曹方厲聲呵斥。

曹嫚猛地縮了一下脖子,她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對上他們幾個人的臉,又害怕地縮了回去。

秦恒蹙眉,之前情緒已經挺穩定的,怎么見了付胭又變得不正常了。

付胭被霍銘征護在懷里,她拍了拍霍銘征的手,示意他松開自己。

霍銘征松開她的肩膀,手指往下,握了一下她的指尖,“不要靠她太近。”

付胭回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然而她往前一步,霍銘征也往前一步。

站在邊上的秦恒忍著翻白眼的沖動,這戀愛的酸臭味……

曹嫚仰靠在床頭,之前凌亂的頭發被護士扎在腦后,露出一張不施粉黛,蒼白憔悴的臉,她被拔掉牙齒的窟窿,牙醫已經給她補上了,看上去正常了很多,沒那么觸目驚心。

“曹嫚,我是來幫你的。”付胭走到床尾,眼神平靜中給人一種安定的力量。

當然,她不是真的想給曹嫚什么安定,她只是想從曹嫚口中得到有利的信息。

“你也很想見我不是嗎?我們會幫你,找到傷害你的人。”

曹嫚盯著付胭的臉,剛才情緒起伏很大再加上身體虛弱,她大口喘著氣,片刻之后才冷靜下來,啞聲問道:“你為什么想找到那個人,他幫你懲罰我,你不是應該很得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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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每天的生活被人監視著,你會舒服嗎?”付胭知道自己不能什么都不說,否則無法從曹嫚口中套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抓走你的人是他,而你卻將怨恨發泄在我身上,我難道不無辜嗎?的確,我如果說幫你的話,你一定不相信,也很虛偽,不如說我們是合作,你把知道的告訴我們,剩下的交給我們就好了。”

曹嫚抓在床頭欄桿的手緊緊地握了起來,嶙峋的手骨顫抖著。

付胭知道她聽進去了。

她低聲問道:“你那天在溫泉度假區到底發生了什么,是誰把你抓走的,你還記得嗎?”

曹嫚蹙眉,陷入了回憶中,她的眉頭越皺越深,痛苦地用手砸腦袋,“不記得了,我想不起來那天的事了。”

付胭看了霍銘征一眼。

這和警方做的筆錄一樣,曹嫚想不起來周五那天發生的事了。

“除了喝過一杯毒啞你的水之外,你還吃過或者喝過什么異樣的東西嗎?”

問這話的是霍銘征。

曹嫚看著那張冷漠清雋的臉,他似乎對所有人都挺冷淡的,唯獨在面對付胭的時候,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溫柔。

她搖頭,“我不記得了,我不敢吃東西也不敢喝水,他好像丟給我一顆蘋果,我實在太餓太渴了,我就吃了那個蘋果,之后我睡著了,我記不清了,不知道是我的幻覺還是真實發生過的,我不記得了……”

付胭耐心地說:“不記得先不要想了,你深呼吸,冷靜一下。你被關起來之后見過那個人嗎?”

曹嫚抬頭看她,眼神充滿了恐懼,“我見過很多次,可是……”

她蜷縮起身子,唇瓣顫動著,抖出一句話:“他每次出現,都是不同的臉。”

饒是從警方那里聽到了一些消息,可付胭親耳聽見這個,還是背脊一涼。

不同的臉……

“你確定是同一個人嗎?”

曹嫚點頭,“聲音一樣,體型也一樣,連說話的語氣都一樣,我可以肯定是同一個人。”

這才是令她覺得恐懼的地方。

秦恒和霍銘征對視一眼,“應該是戴了人皮面具了。”

霍銘征悄無聲息地握住付胭的指尖,居高臨下地看著曹嫚,聲線清冷疏離,“里面有你認識的人臉嗎?”

曹嫚目光呆滯,“我不記得了,好像沒有我認識的。”

“除了這些,你還記得什么?”

曹嫚只是搖頭,她真的想不起來了,有一些像夢,有一些又不像。

“看來是問不出什么了。”秦恒嘆了一口氣。

霍銘征牽著付胭的手。

就在他們轉身之時,曹嫚忽然開口,“我記得我好像咬了他,在他的右手手腕上,應該留下牙印了。”

眾人腳步一頓。

曹嫚肯定地說:“我千真萬確咬了他一口,所以他才拔掉我的一顆牙。”

咬人,拔牙。

付胭也說不上來,這種異樣的感覺是從何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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